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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們是誰?!”遠遠的,橋對面的建奴哨兵也是高聲喝道,更是向自己後方發出警報。
“要你們命的祖宗!”
魏志遠一聲爆喝,催馬而進,身先士卒的衝了上來。
“明軍偷”這個哨兵話還未說完,便被身後急馳而來的魏志遠劈飛了腦袋。
“殺!速戰速決!”
魏志遠策馬衝在最前,他馬術嫻熟,手上端著一根精鐵製成的馬刀,他身材魁梧,厚重的斬馬刀端在手上,仍是毫不費力。在他身後,是四個旗手,手持馬隊大旗,隨後又是八個護衛緊緊策馬跟隨後面。接著各隊的隊官夥長們,背上都插著背旗,鎮西軍旗幟尚紅,一大片火紅的旗幟飛舞。
幾百騎兵滾滾而來,以魏志遠為首,連戰連勝的情況下,士氣更是不斷攀升。尤其對面已經是一片混亂的情況下,在一片歡呼中,除了魏志遠和他的護衛們,其他的血騎都等不及的從官道右側坡地衝下河道,然後從河岸那邊上去官道。
終於,田啟明看到一杆白色鑲紅邊的大旗出現在自己眼前,隨後一大片紅白旗幟緊隨而來,寒風中獵獵飛舞。在密密麻麻的旗幟下面,盡是慌慌張張想翻身上馬,身披白色盔甲騎士,烏黑尖高的盔頂上,火紅的盔纓飄揚。
“韃子兵正白旗的軍隊。只有五、六百不到!”
不過他心中在罵,眼中卻是看得仔細,對面約有五、六百個韃子兵。看他們兵力不多,打著甲喇章京的官纛大旗,據夜不收抓到的舌頭曾說過,現在韃子出征,由牛錄章京統兵的,會加甲喇章京銜,看來對面就是一個加銜的牛錄章京了。
魏志遠估計對面只有一、二百個披甲兵,其中最多八十個左右馬甲兵。韃子統一軍制後,每牛錄抽巴牙喇兵十七人到巴牙喇營,抽噶布什賢兵幾人到噶布什賢營,抽步甲馬甲幾十人到阿禮哈超哈營,由各旗原來的牛錄章京與甲喇章京領兵。大至五十人一隊,軍官仍稱分得撥什庫,十人設什長,稱壯達。
對面最多三百個披甲兵,餘者是跟役輔兵,估計一步甲有一輔兵,一馬甲有兩輔兵,輔兵中一些顯然是身著不鑲嵌鐵葉棉甲的旗中餘丁,這些人雖也持刀拿搶,但在自己突然出現的千騎偷襲更兼猛烈打擊下,只有送命的份。
更有一些各兵家奴,阿哈、包衣啥的,只是作為雜役、炮灰使用,根本沒戰鬥力,可以忽略不計。
盤算到這裡,他知道這仗已經不用置疑了。他也是沒興趣再衝到最前,有些驚訝地看著對面清軍騎兵,那些披甲兵個個有馬不說,連他們身後那些跟役雜兵,也個個有馬,這些韃子很富啊。
而此時,兩支同樣驕傲的軍隊也終於撞在了一起。雖然沒有騎陣配合,但是相互之間的配合卻是已經磨礪出來了,這時候的血騎才算的上真正的騎兵。他們可以不用再靠密集的騎牆陣來進行進攻,卻也是可以達到騎牆而進的效果。數人一小隊對上一個建奴,自然是大佔便宜!
兩支同樣信心十足的軍隊撞在一塊,那隻能說是無比慘烈,一瞬間便是血肉橫飛,不斷的有著騎兵倒撞下馬!但是靠著人數優勢和與之差別不大的單兵作戰能力,更兼默契的配合之下,血騎幾乎在一開始便壓著建奴打!
幾乎是建奴倒下兩三人,血騎才會倒下一人!
可以說,這種交換比例是建奴從來沒有想過的。他們習慣的戰術便是,一開戰便拼著數十人的傷亡,以命搏命,將最擅戰,也是最敢戰的明軍前排一掃而空!然後剩下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再殺上一小部分,明軍就會逃的漫山遍野。
但是今日他們卻是有些慌亂的發現,他們好不容易才取得一個戰果,卻是立即有人補了上來。這些人都是戴著鐵製面罩,根本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只有一雙狂熱的眼神配合著猙獰的鬼臉,不斷的向前,再向前。
人數傷亡,他們似乎都看不見,從他們身上,似乎有一種氣質。那是一種不共戴天的氣息,不是敵死就是我亡。
幾乎只是一個照面,清軍的傷亡就超過二十人後,而剩餘的清軍再堅持片刻,就絕望的發現,要戰勝這些明軍。以往的經驗根本不管用,他們都是有一種感覺,擊敗這些血騎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全部殺光他們!否則,只要還有一人,他們就會不計生死的撲上來!
也不知道誰先轉身,清軍發一聲喊,直接崩潰。說到底,他們是來搶劫的,不是來拼命的。所謂軟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以前的明軍可以說是軟的,所以在他們面前,清兵一向是十分的驕橫。但是突然遇到這種不要命的,清軍也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