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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也是覺得自己的到來也是完全有意義的。比如說,看到面前這個垂頭喪氣,無論哪方面看,都象一個落魄漢子而多過象英雄的閻應元。對於閻應元,易飛也是不願有什麼折辱之處,不僅免了他的跪禮,更是令人搬來一張椅子。
“閻應元,你可願重歸於朝廷?”易飛頓了頓,看著一臉頹廢的閻應元,鄭重的說道。
“敗軍之將,何以言勇,王爺好意,草民心領了,只願一死以謝揚州父老。”閻應元根本沒有別的回答,只是不斷的重複著一開始的話語。
從二人會面到如今已經過了小半個時辰了,無論易飛如何勸說,閻應元似乎都是死志已定,根本就沒有別的任何話語。從這一陣的交談後,易飛也是終於明白了問題的實質,那便是閻應元之所以死志早生,完全是因為覺得自己將半個揚州城的百姓連累至死。
“問閻典吏一個問題,大明為何會流寇遍地,民不聊生?”沉默了半晌,易飛也是輕輕的問道。
當易飛問到這個問題,原本一臉頹廢的閻應元也是眼睛猛的一亮,眸子也不再是空洞了無精神,而是象是點燃了一把火一般,直直的看著易飛,“晉王何出此言?只觀晉王的政策就知道晉王就早了然於胸,又何必有此一問?”
易飛微笑了一下,只要閻應元感興趣就好,淡淡的說道,“以閻典吏之見,是留待有用之身多為活著的百姓多做一些事好呢,還是讓活著的百姓依舊掙扎在苦難之中,自己毫不理會的只顧全心中的愧疚,然後追隨死難百姓於地下好呢?”
易飛的話語雖然平淡,但是卻是如同閃電劃過閻應元心中的一片陰霾,他也是再也顧不上心結,痛苦的在其中掙扎起來。
“是活著的人重要,還是已經死的人重要?時代變遷之下,總是會有所犧牲。本王言盡於此,至於閻典吏如何訣擇,三日後再來尋本王告知便是!”易飛留下最後一句話,也是離開了軟禁閻應元的五軍都督府。
出了都督府,羅立與已經歸降的黃得功也是出現在面前,對於黃得功訕訕的模樣,易飛也是好言安撫了會。黃得功此人倒是有些本事的,起碼說他的總兵完全是在戰場之上一刀一槍的殺出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人曾經在遼東戰場上,真刀實槍的與建奴打過仗,也是一員能征善戰的悍將。
“黃總兵能夠重歸朝廷,委實可喜可賀。本王對於黃總兵的本事,一向是十分欣賞,本王將從揚州降軍中選拔一萬精銳交於你手。而本王不日將要向西進討左良玉,黃總兵可願為先鋒?”易飛微笑著看著黃得功,輕鬆的笑道。
對於李自成、張獻忠之流,易飛也許還有忍耐他們的可能性,但是對於比流寇軍紀還差的左良玉,易飛的忍耐力就差了許多。他說也是事實,在南京事了之後,他就會立即向西,越過江西,征討左良玉。
為了確保攻擊的力度,易飛帶來的五千血騎也是將會參戰,哪怕窮追至天涯海角,也決不會放任左良玉繼續逍遙於世間。
“末將願效犬馬之勞!”黃得功對於這樣的待遇也是十分滿意,武將若是沒了兵,那比殺了自己還難受。如今一萬精銳在手,前程依舊是大有可為。
看著黃得功滿意的離去,易飛的目光也是落在了羅立身上,臉色也是一下子冷了下來,“老羅,是不是覺得咱們已經拿下了大半天下,就覺得志得意滿了?我看你在南京這些日子,別的沒長進,這體重倒是見長了?好的不學,跟著那些酸儒學這些虛的有意思麼?”
“羅立知錯了。”羅立低著頭,心中卻是悄然鬆了口氣。
這一句老羅一入耳,羅立反而是鬆了口氣,這說明易飛雖然對他不滿,但卻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而易飛後面的話也是讓他明白了,易飛對他不滿於何處。
“你想別打馬虎眼。我問你,江南怎麼遲遲不見你推行新政?”不同於對外人帶著溫和的面具,面對著這個心腹,易飛的不滿也是早已經表露在臉上。
羅立臉上現出些許猶豫,最後實話實說的道,“王上,末將也不想這樣。但是這江南咱們沒有根基,而且新得不久,若是操之過急,恐怕會出現大的混亂!依末將看,咱們還是緩緩圖”
但是羅立的話還未說完,易飛便猛的轉過了身,冷冷的盯著羅立,森然的道,“平南候是否覺得,咱們如今已經是穿鞋的了,需要顧忌的地方多了,所以有太多的人事需要注意和忍讓了?還是你平南候的太平日子過的多了,已經畏懼於刀光劍影了?!”
“王上恕罪!”一句平南候也是立即讓羅立嚇的跪倒於地,如今易飛當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