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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在,你就不能回答問題了,馬克?昨天你看到了一些事情,你母親當時不在你身邊。她不能幫你回答問題。我們只想知道你昨天看到的事情。”
“如果你們處在我的位置,你們會要請一個律師嗎?”
“決不會,”麥克蘇恩說。“我永遠不會要找律師。只要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題,什麼事也不會有。”他開始動怒了,馬克並不因此而感到吃驚。他們中一定要有一個顯得很生氣。這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慣技,馬克在電視上見得多了。麥克蘇恩將唱紅臉,特魯曼唱白臉,總是笑容可掬,有時候為了馬克甚至對他的搭檔直皺眉頭,這樣能使馬克對他產生一定的好感。麥克蘇恩然後會感到厭惡而離去,這樣馬克就會把所有秘密全都講出去啦。
特魯曼湊向馬克,滿臉堆笑,“馬克,你和裡基發現傑羅姆·克利福德時,他已死了嗎?”
“是的,我可以發誓。”
笑容頓時消失,麥克蘇恩氣得滿臉通紅,搖了搖頭,無計可施。兩名特工相互交換著眼色,好久沒有吭聲。馬克看著一隻螞蟻從桌子上爬過,消失在筆記本下面。
唱白臉的特魯曼最後開腔了。“馬克,我想你電視看得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發誓了?”
“我猜想你這是從電視節目洛杉磯法律中看來的,對吧?”麥克蘇恩咆哮著說。
“我每星期都看。”
“不出所料。你到底想不想回答問題,馬克?因為,如果你不肯回答,我們不得不採取其他措施。”
“什麼樣的措施?”
“上法庭。向法官控訴。說服他命令你向我們交待。那將是非常不體面的事,真的。”
“我要上盥洗室,”馬克說著將座椅從桌子邊拉開,站了起來。
“嗯,行,馬克,”特魯曼說,突然擔心馬克給他們弄出毛病來了。“我想沿著走廊走去就是盥洗室。”這時馬克已走到門口了。
“五分鐘時間,馬克。我們等著你。別急。”
他離開這間房子,隨手帶上了門。
十七分鐘過去了。兩名特工相互閒聊,擺弄著手中的鋼筆。他們並不擔心。他們都是有經驗的特工人員,精通各種各樣的伎倆。他們以前已來過這裡。他會開口說出來的。
聽到敲門聲,麥克蘇恩答道,“進來。”門開處,進來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富有魅力的女士。她關上門,好像這就是她的辦公室似的。他們趕緊站起來,她卻說,“請坐。”
“我們正在約見人,”特魯曼打著官腔說。
“你走錯了地方,”麥克蘇恩很不禮貌地說。
她把公文包放到桌上,分別遞給他們兩人一張名片。“我想我沒有走錯地方,”她回答說。“我叫雷吉·洛夫。我是律師,受馬克·斯韋的委託。”
她慢慢坐下,風度非凡,然後將座椅靠近桌邊。他們尷尬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保持了一段距離。
“馬克在,嗯,在哪裡?”特魯曼問道。
“他在一個地方學法律吶。請讓我看看你們的身份證行嗎?”
他們把警徽拿了出來。她把兩個警徽都接在手中,仔細檢視,然後在法律事務記錄本上寫了一些什麼。
她寫完後,將警徽一把推向桌子的另一邊,問道,“你們真的想在沒有他母親在場的情況下審問這孩子嗎?”
“不,”特魯曼回答說。
“當然不,”麥克蘇恩幫腔道,對雷吉的這一暗示感到吃驚。
“他告訴我,你們是這樣做了。”
“他糊塗了,”麥克蘇恩說道。“我們最初與格林韋大夫接觸,他同意這次會晤的,馬克、黛安和醫生三人都應該參加的。”
“但這孩子獨自來了,”特魯曼立即補充道,他急於進行解釋。“我們問他,他的母親在什麼地方,他說她一時來不了。我們猜想她或許正在來這裡的路上或什麼的,因此我們就跟這小孩隨便聊聊。”
“對,同時我們等著斯韋夫人和醫生,”麥克蘇恩幫腔說,“你這期間在哪裡?”
“別問與此無關的問題。你們有沒有建議馬克去找一位律師談談?”
兩名特工面面相覷,尋求對方幫助。“這事沒有提到,”特魯曼聳聳肩,若無其事地回答說。
那小孩子不在場,因此撒謊較容易。麥克蘇恩清了清嗓子說道,“嗯,對了,剛才,拉里,你還記得馬克說了些什麼,或者也許是我說些關於洛杉磯法律之類的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