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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到他的椅子上。
他們拽著斯利克走到了門口,就在他們開門的時候,哈里又吩咐了最後一件事;他說:“莫勒先生,要是在你呆在監獄裡的這段時間內我再在你們的報紙上讀到你寫的一個字,那麼我就要讓你在獄裡呆上一個月,然後再重新傳你到庭,你聽明白了嗎?”
斯利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斯利克,我們會上訴的。”當那兩個執法人員將斯利克推出法庭並關上門時,阿利芬特向斯利克許諾道,“我們會上訴的。”
黛安·斯韋坐在一把笨重的木椅子上,懷裡摟著她的大兒子,雙眼注視著透過B號證人候審室裡那滿是灰塵、並已破裂了的百葉窗滲進屋裡來的陽光。他們的眼淚已經幹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想要我們去波特蘭市。”她一邊說,一邊撫摸著他的手臂。
“裡基把事情對你說了吧。”
“說了,昨天我們談了好一會。對裡基來說那裡是一個很好的去處,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生活。”
“聽起來不錯,可是那讓我害怕。”
“我也害怕,馬克。我不想在今後的四十年裡總是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我們能得到另一所活動住房嗎?”
“我想是可以的。今天早上我和塔克先生談過,他說他已為我們的活動住房索得了一大筆保險金。他說他可以給我們一所新的住房,我還可以回去幹我原來的活。實際上他們今天早上還將我的工資支票寄到醫院來了。”
當馬克想到能重新回到活動住房集中地,再和其他的孩子一起到處閒蕩時,臉上不禁露出了微笑,他甚至還想上學。
“這些人是非常兇惡的,馬克。”
“我知道,我見過他們。”
她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你見過什麼?”
“我想這是我忘記告訴你的另外一件事情。”
“我很想聽聽。”
“那是幾天前發生在醫院的事,我記不清是哪一天了,它們全都混在了一起。”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就把他與那個拿著彈簧刀和他的家人照片的人的遭遇經過統統告訴了她。在正常情況下,她,或無論是哪個母親,都會對此感到震驚的,然而對黛安來說,這只不過是這可怕的一週裡所發生的又一件事。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她問。
“因為我不想讓你擔心。”
“你要知道,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也許我們還不會陷進這個麻煩呢。”
“別抱怨我,媽媽,我受不了。”
她也受不了,所以她就停止了抱怨。雷吉在外面敲了敲門,門開了。“我們得去了。”她說。“法官正等著我們呢。”
他倆跟著她穿過大廳,走過一個拐角。兩個執法人員跟在他們的後面。“你緊張嗎?”黛安問他。“不。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媽媽。”
當他們走進法庭時,哈里正在一面嚼著三明治,一面翻弄著檔案。芬克、奧德以及少年法庭的當日起訴人都已一齊坐在了桌邊。他們都很安靜,顯得很有剋制,同時也顯得對這一切都很厭煩。他們在等著那個孩子快點出現,這點看來是不會有問題的。芬克和奧德的注意力被那位法庭筆錄員的雙腿和短裙給吸引住了。她的身材很是讓他們想入非非細腰、結實的乳房,還有修長的腿。在這座破舊的法庭裡,唯有她的存在才給了他們一點樂趣上的補償。
哈里看著黛安,向她投去了一個最最善意的微笑。他那一嘴大牙長得很整齊,此刻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溫暖。“你好,斯韋女士,”他用甜美的聲音招呼道。黛安朝他點了點頭,竭力想微笑一下。
“見到你我很高興,然而讓我感到遺憾的是我們不得不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謝謝你,法官大人。”黛安柔聲對這個曾命令她兒子入獄的人說道。
哈里用一種輕蔑的眼光看著芬克,開口道:“我相信在坐的每個人都讀過了今天早上的《孟菲斯報》。上面登載了一篇有關我們昨天法庭活動的有趣報道;寫這篇報道的人現已被關進了監獄。對這件事我還想進行進一步的調查,我自信能找出那個洩露訊息的傢伙。”
站在門口的格林德突然感到自己又病了。
“待我查明瞭這件事,我將把它定為藐視法庭罪。所以,女士們,先生們,請管好你們的嘴巴,不要洩露一個字。”他拿起了檔案,問道:“哦,芬克先生,福爾特里格先生上哪兒去了?”
芬克穩穩地坐在他的位子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