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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我不知道,我想有這個可能。”
“那他們會上哪兒去呢?你是知道的,是他們兩人一起。”
“見鬼,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聯邦調查局的。五秒鐘前我對這件事情聯想都沒想過,而現在你卻問我他們會上哪兒去,讓我歇一會吧。”
麥克蘇恩感到自己很蠢。那真不是一個聰明的問題,而她卻不像他想象的那樣脆弱。
黛安噴出了一口煙,注視著下面大街上那些在慢慢蠕動著的汽車。她瞭解馬克,他這會也許正在幼兒園裡給小孩換尿布;或者說不定在整形室裡幫忙做外科手術;也有可能在廚房裡炒雞蛋。聖彼得醫院是本州最大的醫院。它那千姿百態的屋頂下容納看好幾千人。馬克會在各個大廳裡到處逛悠,交上幾十個朋友。想找到他,他們非得花上幾天功夫不可,她希望他能隨時給她來電話。
“我得回屋去了。”黛安說著就把香菸的過濾嘴撳到了一隻菸灰缸裡。
“要是他和你聯絡,你得讓我知道。”
“一定。”
“如果你有了雷吉·洛夫訊息,請給我打個電話,我將不勝感激。我留兩個人在這層樓上,可能你需要他們。”
她走開了。
8點半的時候,福爾特里格將他的那一班人馬召集到了他的辦公室,他們是沃利·博克斯、托馬斯·芬克和拉里·特魯曼,特魯曼是最後一個到的,剛才外面突然下了一場陣雨,此刻他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
福爾特里格的那身打扮就像是個幫會團伙裡的人,只見他下面穿著一條熨燙得筆挺的斜紋棉布褲,上面穿一件上過漿的、領子上有扭孔可扣在衣衫上的棉布襯衫,足蹬一雙纖塵不染的平底便鞋。而特魯曼只穿了一套跑步穿的衣衫。“那個律師也不見了。”他一邊從暖瓶裡往外倒著咖啡,一邊將這個訊息宣佈了出來。
“你是什麼時候聽到這個訊息的?”福爾特里格問他。
“五分鐘以前從電話中得知的,是麥克蘇恩打來的。他們在大約八點的時候去她家送傳票,可卻沒找到她,她失蹤了。”
“麥克蘇恩還說了些什麼?”
“他們仍在搜查那家醫院。那孩子在那裡呆過三天,對那兒非常熟悉。”
“我懷疑他現在還在不在那裡。”福爾特里格以他一貫的對未知事物的把握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麥克蘇恩是不是認為那孩子和他的律師在一起?”博克斯問。
“天知道。要是她幫助那孩子逃跑,那她就再蠢不過了,不是嗎?”
“她是不那麼聰明,”福爾特里格用極其輕蔑的口吻說道。
你也一樣,特魯曼心想。就是你這個白痴,發什麼傳票的,引起了這段最新插曲。“麥克蘇恩今天早晨和凱·奧·劉易斯通了兩次話。他已做好了行動準備。他們打算在醫院搜查到中午,然後就撤走,如果沒找到那孩子,劉易斯就將乘飛機到孟菲斯去。”
“你認為這事與馬爾丹諾有關係嗎?”芬克問道。
“我想沒有,看起來那孩子在進醫院前一直在騙他們,而進了醫院後他身上又一文不名。我敢說他給他的律師打了電話,現在他倆一定正藏在孟菲斯的什麼地方。”
“不知道馬爾丹諾知不知道這事。”芬克望著福爾特里格說道。
“他的人仍在孟菲斯。”特魯曼說。“格朗克現在在這裡,可我們至今也沒找到博諾和皮瑞尼。媽的,他們現在也許已派了十幾個人趕到那裡去了。”
“麥克蘇恩有沒有把手下的人都召集起來?”
“召了,他辦公室裡所有的人都在為此事奔忙。他們已把那律師的家以及她秘書的寓所都給監視起來了。他們甚至還派了兩個人去找羅斯福法官,他這會正在山裡的某個地方釣魚呢,孟菲斯警察局已把那醫院給圍得死死的了。”
“那電話呢?”
“什麼電話?”
“醫院房間裡的電話呀。要知道,拉里,他還是個孩子,他會想法給他母親打電話的。”
“這得經過醫院的允許,麥克蘇恩說他們目前正在交涉,可今天是星期六,那些關鍵人物都不在家。”
福爾特里格從他的辦公桌後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在有人察覺到之前那孩子已經失蹤了六個小時了,對不對?”
“他們是這樣說的。”
“他們有沒有找到那位律師的汽車?”
“沒有,他們仍在找。”
“我敢肯定,這車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