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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結果逃過了一張違章傳票。可是後來他還是害怕了,於是決定將屍體藏在另外一個地方,格朗克很想問問那屍體究竟藏在了哪兒,可他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問為好。
對巴里的立案依據不足。根據那名州警察的記錄,巴里的出現與博伊特的失蹤時間很接近。可是沒有屍體,他們就沒有有關死亡時間的依據。當參議員在旅館裡行歡時,一名妓女在停車場的黑暗之中看見過一個男人,他看上去很像巴里。該妓女現已受到政府的保護,但沒人指望她會成為一個可靠的證人。巴里的汽車已經清洗過了,一切可能引起懷疑的東西也都除去了。從車上採不到血樣,無論是衣服上的纖維或是頭髮都休想找到一根。政府在此案中的王牌是一名曾經給黑手黨擔任過眼線的人,此人現年四十二歲,倒有二十年在監獄中度過,不過也別指望他會活著出庭作證。警方從巴里的一個女朋友的公寓裡搜出了一把0。22口徑的魯格牌手槍,但還是因為沒有屍體,所以無法確定死因,那把槍上有巴里的指紋,可那位女朋友卻說那是巴里送給她的禮物。
因為不知道受害人究竟死沒死,故而陪審團遲遲不能對巴里作出有罪的判決。博伊特是一個非常古怪的人,有關他的失蹤外界流傳著許許多多的謠言和流言蜚語,引起了人們的種種胡亂猜測。有一篇公開報道詳細敘述了他近來在精神上出現的種種問題,因此它使許多人產生了這樣一種看法,即博伊特發了瘋,和一個十來歲的小娼妓一起私奔了。還有其他種種諸如此類的傳聞:有人說他欠下了賭債;又有人說他酗酒;還有人說他在離婚時耍了詭計,為此他的前妻要對他提出起訴,等等,等等。
總之,博伊特失蹤的原因很多。
可現在,在孟菲斯,竟然有一個十一歲的小孩知道他被埋在了什麼地方。想到此格朗克開啟了第二聽啤酒。
托馬斯·芬克又從孟菲斯飛來;旅行使他很興奮,因而顯得精神飽滿。星期五下午四點半,他跨進了福爾特里格的辦公室。沃利·博克斯像一條忠實的叭兒狗似地坐在沙發上,正在寫著什麼,芬克猜他準是在為他們的老闆準備另一份發言稿,再不就是為即將進行的起訴寫新聞釋出稿。羅伊沒穿鞋,腳擱在辦公桌上,肩上支著電話聽筒,此刻他正閉著眼睛在聽電話。這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天。在法庭上,拉蒙德在那麼多人面前讓他出了醜。而羅斯福又沒能使那孩子開口,他可是吃夠了這些法官的苦頭。
芬克脫下他的夾克衫,坐了下來。福爾特里格結束了他的電話談話,將電話掛了。“大陪審團的傳票呢?”他問。
“我已將它們親手交給了駐孟菲斯的聯邦法院執行官。我同時還再三囑咐他,要他接到你的訊息後再把它們發下去。”
博克斯離開沙發,在芬克身旁坐了下來。他若被排斥在談話之外,那真是太丟人了。
羅伊擦了擦眼睛,又用手指梳理著頭髮。事情真令人灰心,太灰心了。“那麼,托馬斯,那個小孩想幹啥呢?你到過那兒。你見到了那小孩的母親,你聽到了她的意見,事情究竟會怎麼樣呢?”
“我不知道。顯然,在短期內那孩子是不會開口的。他和他母親都被嚇壞了。他們電視看得太多,像黑手黨將提供情況者炸成了碎片之類的鏡頭看得太多了。她認定對他們提供的證人保護措施無法保證他們的安全,她真是給嚇怕了。這女人在這周裡經歷了一場浩劫。”
“那的確令人同情,”博克斯喃喃地說道。
“除了發傳票外,我也別無選擇了,”福爾特里格裝作對這一想法深感不安的樣子嚴肅地說道。“是他們弄得我別無選擇。我們是公正而又理智的。我們曾請求孟菲斯少年法庭幫助我們做那孩子的工作,可它簡直就沒有做工作。現在是把這些人弄到我們這裡來的時候了。把他們弄到我們的地盤上來,上我們的法庭,面對我們的人,讓他們開口。托馬斯,你同意嗎?”
芬克並不完全同意這樣的做法。“可我擔心的是管轄許可權這個問題,那孩子屬那兒的少年法庭管轄。我不知道他拿到傳票後會發生什麼事。”
羅伊微笑了起來。“說得對,可法庭週末要休庭。我們做了一些研究,我認為在這個週末可用聯邦法律取代州法律,沃利,你看呢?”
“我認為可以。行。”沃利說。
“我已和這裡的聯邦法院執行辦事處的人談過了。我告訴他們我想要孟菲斯的那幫傢伙明天將那孩子帶到這裡來,這樣他就可以在星期一面對大陪審團。我想孟菲斯的地方法院是不會干涉聯邦法院執行辦事處的事情的。我們已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