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訟的秘密洩露了出去,我將簽署命令,以藐視法庭罪將他收監。”
“是,法官大人。”
他的目光突然又盯住麥克蘇恩和劉易斯。他們就坐在芬克和奧德後面。
“麥克蘇恩先生和劉易斯先生,現在你們可以離開審訊室了,”哈里不客氣地說。他們的雙手抓住椅子扶手,雙腳落地站了起來。芬克轉過頭來看看他們,然後又看看法官。
“噢,法官大人,是不是有可能讓這些先生留在”
“芬克先生,我已叫他們離開本庭,”哈里大聲說道。“如果他們要當證人,待會兒我們會傳他們的。如果他們不是證人,這兒便沒他們的事,他們可以和其他人一道在大廳裡等候。好,請走吧,先生們。”
麥克蘇恩幾乎是朝門口小跑過去,絲毫沒有自尊心受到傷害的痕跡,但是劉易斯卻氣呼呼的。
不多一會兒,哈迪警士走進審訊室,坐到證人席上。他身著制服,在有坐墊的座位上挪動了一下他那大屁股,靜靜等待著。芬克一動不動,未經允許不敢開口說話。
羅斯福法官朝下注視著哈迪,有什麼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哈迪像一隻肥大的癩蛤蟆一樣坐在凳子上。突然,他意識到法官大人僅離自己咫尺之遙。
“你為什麼帶槍?”哈里問道。
哈迪抬起頭來,大吃一驚,然後扭頭朝臀部看了看,好像那槍也著著實實嚇了他一跳似的。他雙眼盯著那支槍,似乎那該死的東西不知怎麼自個兒粘在了他的身上似的。
“嗯,我”
“哈迪警士,你是在上班還是下班了?”
“嗯,下班了。”
“那你為什麼還穿著制服,為什麼在我的審訊室裡還帶著槍?到底為什麼?”
幾個小時以來,馬克第一次露出了笑臉。
在哈迪勒緊皮帶,解下手槍皮套的當兒,法警已經上來,快步走向證人席。法警把槍拿走了,好像那是殺人兇器似的。
“你在法庭上作過證嗎?”哈里問道。
哈迪孩子似地笑了笑,說道,“是的,先生,好多次了。”
“你作過證?”
“是的,先生。多次作過證。”
“你帶槍作過幾次證?”
“對不起,法官大人。”
“你能自報姓名以便記錄嗎?”他簡練迅速地突然提問。
“孟菲斯警察局的米洛·哈迪警士。”
“住址?”
哈里抬起一隻手製止哈迪回話。“芬克先生,你為什麼需要知道這個人的住址?”
芬克疑惑地凝視著他。“我想,法官大人,這只是個例行問題。”
“芬克先生,你知道我有多麼討厭例行問題嗎?”
“我開始明白了。”
“芬克先生,例行問題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例行問題浪費大量的寶貴時間,我不想再聽到例行問題。請繼續提問。”
“是,法官大人。我會盡力。”
“我知道這不容易。”
芬克看著哈迪,挖空心思想提一個精彩的新鮮問題。“警士,上星期一你是否被派往一個槍殺現場?”
哈里又舉起手,芬克頹然靠在椅子上。“芬克先生,我不知道你們的人在新奧爾良是怎樣做的,但在孟菲斯這兒,我們讓我們的證人在開始作證前要宣誓說真話。這叫做‘將他們置於誓言下’。這話聽起來耳熟嗎?”
芬克揉揉太陽穴,說道:“是的,先生。能請證人宣誓嗎?”
坐在寫字檯旁的那位年長的婦女突然間恢復了生機。她迅速站起來,朝哈迪大聲喊道,其實哈迪離她還不到十五英尺遠。“舉起右手!”
哈迪舉起右手,宣誓說實話。她回到她的座位上,又打起噸來。
“好,芬克先生,現在你可以提問了,”哈里帶著一絲厭惡的微笑說,非常得意給芬克來了個出其不意。他輕鬆地坐在大椅子中,仔細聆聽著接下來的快速問答程式。
哈迪以聊家常的口氣說著,渴望能幫上忙,講得非常細緻。他描述了自殺現場,屍體的位置,汽車的狀況。如果法官大人願意過目的話,還有照片。法官大人拒絕了。它們完全與本案無關。哈迪出示了馬克打的911電話的一個列印副本,並說如果法官大人願意聽的話,可以放錄音。不,法官大人說。
然後,哈迪興高采烈地講述了在現場附近的樹林裡抓住小馬克的經過,以及後來他們在他的汽車裡,在斯韋家的活動房子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