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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玩過。”
“因此,縱令許多年過去了,你女兒還是可能記得她的?”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她長得是什麼樣子了,不知道露薏絲已經變了多少了。我告訴過你,我一直沒再見到她。”
波洛很柔和地說:“但是你卻接到過她的信,有沒有,芮斯德立克先生?我指的是你返回英國之後接到她的信?”
又是一陣沉默,接著是那聲難受的長嘆:
“是的,我收到過她的信”芮斯德立克說。之後,他突然好生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波洛先生?”
波洛自袋裡取出一張折得很整齊的紙張,他展開之後遞給了芮斯德立克。
芮斯德立克微顯不解地皺起眉頭看了起來。親愛的安迪:
我從報上看到你又回來了。我們一定得見一面。談談這幾年來我們彼此都過得怎麼樣——
這封信到此中斷——後來又續了下去。
安迪——你知道我是誰嗎!露薏絲。你敢說你把我給忘了!
親愛的安迪,
你可以自信箋上方的地址上看出,我與你的秘書住在同一幢公寓樓房裡。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一定得見見面。下星期一或星期二能來喝杯酒嗎?
可人兒安迪,我一定得見你我心裡只有你——你也沒有把我忘懷吧,是不?
“這封信你是怎麼弄到手的?”芮斯德立克輕輕點著信函問波洛。
“是我一個朋友從一輛搬運車上得到的。”波洛說著瞄了奧立佛太太一眼。
芮斯德立克嫌氣地看了奧立佛太太一眼。
“我可不是有意的。”奧立佛太太像是在解釋他的不悅十分有理似地說:“我想搬出去的傢俱一定是她的了,搬書桌的人沒放穩,把一隻抽屜摔了下來,掉得滿地的東西,這張紙被風吹到天井裡,我揀了起來要拿給他們,他們很煩說不要了,我也沒去想就塞進自己大衣口袋裡了。一直到今天下午,我要把大衣送去洗,清理口袋時,才看了的。所以實在怪不得我。”
她終於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完了。
“她最後有沒有把信寄給你呢?”波洛問。
“有,她寄過的——一封比較正派一點的信!我沒回信。我認為最好是不回信。”
“你沒想與她再見面嗎?”
“她是我最不想再見面的人!她是個極端難纏的女人——一直都如此。我也聽過很多有關她的閒話——比方說她酒喝得很兇。還有——很多別的事情。”
“她寫給你的信你儲存了嗎?”
“沒有,我撕掉了!”
這時史提林佛立德醫生插問了一句;
“你女兒有沒有跟你提起過她?”
芮斯德立克似乎不願回答。
史提林佛立德醫師敦促他說:
“你知道,如果她提過,可能對事體很有重要性的。”
“你們作醫生的!是的,她的確提起過她一次。”
“她到底是怎麼說的?”
“她是很突然說的:‘前幾天我看見露薏絲了,父親。’我嚇了一跳。我說:‘你是在哪兒見到她的?’她說:‘是在我們公寓的餐室裡見到的。’我當時感到有些尷尬,就說:‘我再也想不到你還會記得她。’她卻說:‘我從沒有忘記過。母親也不會讓我忘記的,即令我要忘了她。’”
“是的,”史提林佛立德醫師說:“是的,的確可能具有相當的重要性。”
“那麼你呢?小姐,”波洛突然轉向克勞蒂亞問道:“諾瑪可曾跟你談起過露薏絲·查本提?”
“談過——是在她自殺之後。她好像說過:她是個壞女人。她的口氣很孩子氣,我想你瞭解我的意思。”
“查本提太太自殺的那天夜裡——更正確地說該是凌晨,你本人是在這幢樓裡吧?”
“沒有!那天夜裡我不在這裡!我不在家。我記得是第二天回來的時候才聽說的。”
她側身對芮斯德立克說:“你記得吧?那天是廿三號。我去利物浦了。”
“是的,的確。你代表我去出席佛信託會議的。”
波洛說:“但是那夜諾瑪是在這兒過夜的。”
“是的,”克勞蒂亞略顯不安地說。
“克勞蒂亞?”芮斯德立克將手放在她臂膀上說:“你到底對諾瑪知道了些什麼?一定有事,你在瞞著些事。”
“沒有!我能知道她什麼?”
“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