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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是不是牽扯上皇宮裡的后妃之類”

“應該比那個更麻煩。這玉上的缺口有一定年月,想是牽扯上的會是有當今太后或太妃背景的麻煩人物。邵老闆定然是以為有這麼個物品在手,對方一定就範。”

“那他更不該那麼不小心,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對方會殺人滅口。”

“這恐怕內裡是有因由的。前一陣子,某地私鹽販運張狂至極,父親在朝上參了該地的鹽鐵使一本,使得那鹽鐵使被撤職查辦了。父親還舉薦了門下一個門生接任。新鹽鐵使走馬上任後一舉起了官商勾結販運私鹽的一干人等的底,據說這案子牽涉了京城裡的商人和京官。販運私鹽是死罪之一,參案的商人是可隨時捨棄的棄子,追究下去定然難逃一死。若是這商人就是邵老闆的話橫豎是死,還不如拼死一搏。要是能要挾位高權重且是皇親國戚的高官出面與我父親抗衡,把案子壓下,自己不就能逃過一死嗎?”

“原來如此!”

“光是除去一個邵老闆,玉飾仍在還不足以免受威脅,要是玉飾落入別的知情人或是識貨的人手中,依舊是個大麻煩。因此邵老闆認定,該人物有與我父親抗衡的實力,壓下案子輕而易舉,而玉飾關係重大,自己藏得嚴嚴實實,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定然會為了自保而選擇接受自己的要挾。殊不知,那人根本沒打算與我父親抗衡,或者權衡利弊後認為不值得如此大動干戈,就退而求其次,遣人殺人奪玉。”

“那麼,這高官是誰?”

“不知道。”

“咦,公子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這當然了。”趙昊啟悶聲說道。

“這還不是白忙,光揪出一個動手的,後面的老狐狸還藏得好好的呢!”

“那個恐怕要拿去讓大哥瞧瞧,大哥見多識廣,看了也許會知道些眉目。”

“這老狐狸是誰咱們先不管,兇手是誰公子可是還沒告訴我呢!”

“拜託你,先動動你的豬腦子想想好不好?這腦子常不用會長鏽的。”

“天天被強迫下棋,我倒擔心自己的腦子不是長鏽,而是用過度了”元寶嘟嘟囔囔著。

“這兇手不肯說,陶徐氏是怎麼被殺的,總可以告訴我吧?”

“陶徐氏出現是兇手意想不到的事情。幸運閣客棧因地處繁華的花街旁邊,顧客多是行商的單身商人,帶有家眷的通常不會選擇入住。你不是打聽到,當日邵老闆為了捧唐三孃的摘花宴,宣佈當日的住客由他掏腰包贈送摘花宴席位一席嗎?兇手故意選擇那天與邵老闆交涉,邵老闆為人也算心細,宴請了一群人,想是儘管沒有房客,可是還有好幾個人在四周,諒兇手也不敢亂來。哪知道兇手比他所想的要狡猾和膽大——兇手大概也是被迫的,不大膽、兇殘也不行,權貴下的死令,不遵從的話,下場可能比邵老闆還要慘。兇手趁著客棧裡的客人和夥計都不在,從東北角的樓梯上去,在二樓與後門間奔走一回,想是無人會發現。賬房和邵老闆寢室的位置隱秘,即使客人還在也不能窺見裡頭的動靜,最有可能發現的掌櫃們,兩個在招呼宴會賓客,一個在客棧前門櫃檯走不開。閂上回廊的小門,兇手要怎麼花費時間佈置完全不是問題。

“兇手的計劃可說是毫無紕漏,但百密一疏,找瓶兒討回玉鐲的陶徐氏的出現讓兇手亂了陣腳。

“一般來說,婦道人家丈夫不在之時不會貿然走出自己的廂房,或許是玉鐲對於陶徐氏來說太重要了,也或許是她太生瓶兒的氣了,陶徐氏在那個時候下樓找瓶兒算賬。陶徐氏知道小門後是掌櫃們的寢室,瓶兒是大掌櫃的女兒,她以為瓶兒也住在那裡頭,於是恰好在兇手前往後巷擺弄風箏線之時,進了迴廊裡那道虛掩著的小門。”

“公子,”元寶突然打斷趙昊啟的娓娓而談,“兇手為人那麼謹慎,為什麼不鎖上小門才下樓?”

趙昊啟蹙了一下眉心,“為了事後能擺脫嫌疑,兇手不能讓人看到他在客棧的迴廊上走動,在樓梯上奔走兩個來回已經是冒了很大風險,怎麼可能再那麼費事上鎖又開鎖,還是在絕對會讓人懷疑的小門前呢?而那道虛掩的小門,一般夥計和客人都知道不可進入,也只有在氣頭上的陶徐氏才會推門而入。”

“陶徐氏定然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還來不及叫喊就被兇手掐死了。”

“元寶,陶徐氏是被淹死的。”

“對哦,仵作說陶徐氏是溺水而亡的,那難不成仵作跟兇手是一夥的?”

“怎麼可能啊?”趙昊啟受不了似的大喊道。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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