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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
隨後,他又讓死者的老闆,一位叫趙松的肥胖房產商接受我們的問話,因為他昨晚曾經跟死者一起在外面喝酒。趙老闆不知道是受到驚嚇還是別的原因,臉色似乎不太好,說話也略有顫抖,不過他好歹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商人,還是能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意思:“昨晚我跟小高,還有其它夥計一起去喝酒,大概玩到凌晨兩點多才各自回家。他當時雖然喝了不少,不過他酒量一向都很好,跟我去談生意時,白酒都大杯大杯地喝,喝啤酒更是從來不用杯子,一口就能把整瓶灌進肚子裡。昨晚那點兒酒對他來說只是小兒科,我們跟他分手時他還挺好的,還能自己開車離開。可是,今天一早小紅就打電話告訴我他出事了。
“我們趕到時警察還沒來,他就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似的,但身體已經涼了。而且他的樣子很可怕,像是被可怕的東西嚇死的。可是,大門沒有被撬的痕跡,窗戶雖然開啟了,但這裡是十三樓,不可能有人能從窗戶爬進來。”他說到這裡時,流年就從房間走出來了,於是我就給這猥瑣男拋了根菸,先向他了解死者的情況。
他吐著煙說:“沒發現任何表面傷痕,也不像中毒,心肌梗塞致死的可能性很大,不過還得解剖後才能確認。”
“那就是說,他是被嚇死的?”我問。
“嗯,應該不會有錯。聽他的家人說,他的身體一向都很好,沒有什麼大毛病。而且屍身沒有外傷,也不像中毒,雖然我現在不能百分百地肯定他是死於心肌梗塞,不過也不有九成九把握,解剖只是做最後確認而已。”他把煙抽完後,就帶我們到房間裡調查。
一進房間就能看見死者躺在房間中央床上,只穿著內衣褲,被子落在地上。走近觀察時,差點嚇得我叫出來,因為死者的面部表情很可怕,彷彿在死前受到極大的痛苦。
“他真的沒有外傷,也沒有中毒嗎?”我對流年的判斷有所保留。
流年對我的質疑沒有表示出不悅的神色,但稍顯無奈:“我本來也以為他是中毒死的,不過仔細檢驗後發現並不像是中毒。至於外傷,我看遍他前前後後也沒找到。”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房間內的情況,並沒發現什麼異常之處,床單被鋪也沒有血跡,死者似乎並非因外力致死。於是我便問:“他會不會因為毒品或者酒精等原因致死?”
“不會,我能證明小高從來沒試過吸毒。”趙松從門探頭進來插話,他似乎一直都在偷聽我們說話。
“如果是過量吸食毒品,死前會嘔吐,但我在他的口腔裡並沒發現嘔吐物。”流年證實了他的說法。
我跟流年討論了一會,死者除了受到到過度驚嚇致死之外,似乎再沒有其它致死原因。作為成年男性膽子應該不會這麼小,隨便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被嚇死。而且大門沒有被撬,這房子又在十三樓,能嚇唬他的就只有他的妻子,很難想像一個小女人能把一個大男人活活嚇死。
正當我思索著,死者到底是被什麼嚇死的時候,悅桐及技術隊的夥計來到了。打過招呼後,我們就走到客廳,讓他們在房間裡取證。
因為死者死亡時,案發現場就只有其妻子一人,所以她多少也有點嫌疑。因此便我詢問了她一定問題。她雖然泣不成聲,但經我們及她的家屬一輪安慰之後,總算能回答我的問題:“我叫聶紅,跟衛雄結婚已經差不多一年了”隨後她斷斷續續地告訴我,她所知道的事情——
衛雄昨晚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了,不過他一進門就大吵大鬧把我吵醒。他平時經常都會這樣,所以我也沒理他繼續睡覺。可是,給他吵醒後我就睡不著了,於是就起來上廁所。我上廁所的時候,他就在廁所裡洗臉,因為他沒有開燈,看見我時嚇了一跳,還罵了我幾句。
我知道他在發酒瘋,就邊上廁所邊說了他幾句,說著說著,他就跟我那個了就在廁所裡面。之後我們一起回房間,當時他雖然有點醉,不過相比以前也不算是很醉,起碼還能自己走路。回到房間後,他躺上床沒多久就睡著了,當時我也沒發覺他有什麼不對勁。
大概是下半夜的時候吧,他突然大叫起來把我驚醒了。我們結婚之後他經常會做噩夢,我當時想他肯定又在做噩夢了,所以就推他想把他弄醒。之前我都是要推老半天,他才會醒過來,可是昨晚我只是推了兩下他就沒叫了,而且他的身體特別冷,就像冰塊一樣。我突然不對勁,一下子就醒過來了,馬上爬起來搖他肩膀。可是,不管我怎麼搖,他還是沒有反應
以聶紅的敘述判斷,死者似乎是在夢中受驚致死。可是,這有可能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