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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副愛爾蘭人的相貌。”
“你也一樣,吉姆,”我說,“我的相貌是我母親的過錯,但我的血統是我父親的,他不是猶太人,我也不是。”
“你信仰你母親的宗教嗎?”福瑞斯特問,“或者,你是個天主教徒?”
瑪戈與狄米提被這個問題弄得很尷尬。
“不,吉姆,”我說,“我恐怕自己什麼也不是,我唯一祈禱的時刻是在困境中,人在困境中總是比較善良。”
“像大多數人一樣。”門茲帶著神經質的笑聲說。
“我自己也不是一個篤信宗教的人。”
福瑞斯特說,我有點被他的態度弄糊塗了。
門茲打斷了這猶如盤問般的對話,他向此刻還客人廖廖的大廳指了一下,“我們去找一張桌子好嗎?”
很快,我們點好了飲料,圍著一張紅色福米加貼面的桌子,坐在鉻合金椅子上。身邊是掛著米色流蘇的窗戶,透過威尼斯式的百葉窗,我們可以看到好萊塢林蔭大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與車輛。格勞曼中國戲院就在道的對面,它門前雄偉的東方寶塔上刻滿了電影明星的手印與腳印,許多人來此觀瞻,如同朝見麥加聖地。我同門茲坐在窗下;福瑞斯特對著我坐在桌子的另一端;狄米提坐在他身邊;瑪戈獨據桌子的一側,面對著百葉窗。
她交叉起手指——我注意到她的指甲同口紅一樣,也是櫻桃紅色——開口了:“正如我確信你已知道了,內森,狄米提先生”
“艾莫,”狄米提愉快地打斷了她,“我不想成為桌子上唯一的‘先生。’”
“好吧,”瑪戈說,碰了碰他的手,“我稱呼你狄米提先生是因為你是我的老闆狄米提先生是我的老闆,內特,非常優秀的老闆——我現在專職為艾米莉…埃爾哈特基金會工作,作為執行秘書。”
“這位小旋風是我們唯一的專職僱員,”狄米提說,“工資單上唯一的一個人;我是董事會的主席,這完全是一個自願工作;吉姆是董事會成員,然而他請求我不要把他的名字印在信頭上,這是為了避免呢誤會。”
這有些令人不快,但我暫時不想理會他們。
“狄米提先生也是基金會的奠基人。”瑪戈驕傲地說。
“很好,”我說,對他們之間的這種相互吹捧有些厭倦了,“那是什麼?”
“基金會?”狄米提問,“是這樣,我們的宗旨是‘鼓勵航空領域的技術開發及與此有關的科技發展’。”
“啊。”我說,似乎這足以解答疑問。
穿白色制服的侍者為我們端來了飲料,我的是一杯朗姆酒;門茲的是馬提尼,這是他的第二杯;狄米提點了吉爾伯特,福瑞斯特要了威士忌,瑪戈要的是一杯薄荷雞尾酒。
狄米提的話題又回到基金會上,“但我們的首要任務是組織一次探險,探索艾米莉的失蹤之謎。”
“一次探險?”
“是的,我們希望派遣一支搜尋、救援小組到太平洋島上,去看一看我們的朋友是否還活著,如果沒有,就為她的失蹤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不能告訴他們我所知道的事情,要想尋找到阿美,到日本人劃為禁地的島上做一次冒險是很有必要的。
然而,我只是說:“這會花很多錢。”
“是的,我們知道,”狄米提說,喝了一口吉爾伯特,“一萬美金,還可以再加。我不是艾米莉在工商業界唯一的朋友,她還有些朋友在高層社交界與金融圈。我們已經得到艾米莉母親的首肯,當然還有門茲先生,以及總統與羅斯福夫人。”
最後一句話讓我吃驚,政府為什麼會批准這樣一次會讓自己陷入到極端尷尬處境的遠征呢?
我有了某種預感,“哦,福瑞斯特先生吉姆,確切地說,這是什麼意思——華爾街的前主人?”
他放下了威士忌酒杯,嘴唇裂開了一道毫無笑意的縫隙,“我最近剛剛辭去投資銀行總裁的職務。”
“那麼你現在做什麼?”
福瑞斯特的笑容僵住了,在回答之前他沉吟了幾秒鐘,“我在為政府做事。”
我早知道,我又故意問:“哪個政府?”
“羅斯福政府,”他又喝了一口威示忌,似乎在給我時間,看我對這個回答是否滿意。我的目光仍停留在他的臉上,終於他又補充了一句,“我是,呃總統的行政助理。”
“解決麻煩問題的專家?”
“你可以這麼說。”
“你從華盛頓飛到這兒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