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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陽淡淡地瞟了眼那個玄衣男子,那男的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左陽說:“那個就是都長派來的胡彥探官,昨天半夜到的,來徹查此案。胡探官懷疑兇手就在我們之中,讓小二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前堂,詢問大家昨天的行蹤。”
左陽頓了頓,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又道:“我怕你昨晚沒睡好,就沒讓小二叫你。”
我點點頭,回他一個安心的笑。趙伯死得時候,他看到了我那種近乎瘋癲的恐懼,雖然我現在已經能接受身邊莫名的死亡事件,但左陽一直都記得,只有他最瞭解我心中的不安與恐慌。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雖然一直默默地,但卻始終是最貼心的那個。也許就是這種無微不至的默契和關懷,才讓我心裡一直有,我們是親人的感覺。
“這位姑娘,那位小兄弟說得可屬實?”胡彥的聲音帶著探官所具有的威嚴與凜冽。
“是這樣的。”我看著胡探官,又問道:“不是道路擁塞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官兵們都還被堵在幾百裡之外,我因查案心切,就先乘雪驢子先來了。”胡彥指著角落兩片月牙形的木片,說道。
我放眼一看,這雪驢子不就是雪橇的祖先嗎?沒想到這個時代的人也這麼有才,居然發明出這玩意,這的確是雪地行駛的法寶啊!可惜之前沒有看到,如果我們能找到這雪驢子,也許早就離開了笑都,那些不好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為什麼懷疑兇手是我們?”我接著問道,這個胡探官看起來年輕有為,不像個不明事理的,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的。
“我問過那些目睹現場的人,他們說那只有死者的腳印,兇手的腳印是在巷口才出現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兇手是沿著他的腳印走的,而死者生前就留下了從客棧到布莊的腳印,我問過布莊老闆了,他們那一整天都沒出過門,所以,兇手就只能是客棧的人。”胡彥似乎對案情做了很深入的調查,說起來頭頭是道。
我不自覺皺了皺眉頭,胡彥說得也不無道理,有三隻級別這麼高的使獸在這,陸明死得地方里客棧並不是太遠,可它們都並沒有感覺到鬼族的存在,也許只是一場處於人為的兇殺,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裡總縈繞著“鬼族”兩字,揮都揮不去。
“可是,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我低低地說道。
胡彥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四周,大家的臉上皆閃現一絲不快。
胡彥冷哼道:“你們是有不在場的證據,比如說你!”
他指著角落那桌的灰衣青年,“你說你一整天都在屋子裡睡覺,只有晚飯時間下來了,可誰能證明你一整天都在屋子裡?”
“還有你!”胡彥又指著棕衣大叔,說:“你說你在陸明走後,就去後院空地上練拳,可是小二並沒有看到你,我又怎麼相信你不是在說謊?”
“當然,你們也很可疑!”胡彥指了指那對年輕夫婦,厲聲道:“你們說你們出了房間後就一直呆在前堂,沒錯,小二也為你們作證了,可是,在這之前呢?你們可是在死者出去一個時辰之後才下得樓,為什麼偏偏這麼巧?莫不是你們先殺了死者,又從窗戶上爬進屋,裝作剛從屋子裡出來的樣子?”
“還有你們!”終於輪到我們了,我在心裡先小佩服了一下這位胡探官頑強的思維邏輯能力,暗自揣測包青天不會是他的後代吧,然後,我揮揮手打斷他的話,略帶嘲諷地說道:“照胡探官的意思是,我們豈不是集體密謀殺了死者?”
這個探長是不是神經太過發達了,在場這些人除了我們,也就和陸明接觸了一天不到,連個像樣的殺人理由都找不到!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胡彥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以上也只是我的猜測,但各位都可以放心,在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你們是兇手的時候,我是不會隨便逮捕你們的。”
“但是,”他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在我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你們不是兇手的時候,你們暫時不能離開這!”
“那怎麼行?”那個貴婦首先叫了起來,臉上突然飄出一抹掩飾不住的慌張,她急急地說道:“胡探長,我說過我不是兇手,再說我一介女流之輩,我怎麼可能殺死一個比自己力氣還大的男人啊?”
“夫人,這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胡彥瞟了一眼貴婦,說話的語氣似乎是在暗示對方什麼一樣,“夫人這麼著急的離開,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我我哪有!”貴婦低眼說著,擺明了一副心虛的樣子。
胡彥也沒繼續追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