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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陽的右手一下收了回去，他問：“怎麼了？”
“沒！沒什麼！條件反射，條件反射罷了！”我連連搖搖頭，一邊裝作雙手抱胸，一邊偷偷揉我胸前那兩團肉。這小子的胳膊是鋼筋混凝土嗎？感覺就像一塊恨不得把我前面打平的鐵板。看他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卻又好像很無辜。我總不能說：嘿！你撞到我胸部了！好痛！
倒是一邊的袁四好像看出了什麼，紅著臉，眼光閃爍地看了看我們，然後死死地低下頭。於是，車廂就此安靜了，這一安靜我就覺得尷尬。
我看左陽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車子不時晃動，我和袁四都調整了好幾次姿勢，他卻一動不動。我說：“左陽，你這樣坐著不難受嗎？”
左陽腦袋轉向我，那雙眼睛依舊如死水般沉寂，他似乎並不忌諱袁四，說道：“我的肉體感覺器官不在，所以我的義體會選擇性過濾那些不好的感覺。”
“那拿刀捅你一下，你會不會痛？”
“不會。而且我的義體會幫我自動復原。”
“如果這些義體器官都會自動修復的話，這麼說，只要你一直用那個義體心臟，你就永遠不會死？”我腦子靈光一閃，想到昨晚，妓院老闆明明貫穿了他的心臟，他卻安然無恙，難道是這樣？
“是的，永遠不死。但義父說，如果沒有真正的心臟，我也永遠無法做一個真正的人。”
我激動的表情還沒表露就在聽到左陽最後一句話時卡住了。
心是一個人最根本的東西，沒有心，又怎麼能體味到人世間那些酸甜苦辣，愛恨情仇？沒有那些感情，人生一世不就索然無味？而沒有任何感情的人生，對於活著的人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遠在秦始皇之前，人們就追求永生。追求永生的人並不可悲，為了永生剝除人類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