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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武警同志實在是受不了了,抬起胳膊又要下手,霍隊趕緊勒令,但是霍隊的語氣明顯軟弱無力!我猜他定是悔恨自己沒有信守諾言,還不如給這禽獸褲襠來上一槍呢!
開車的司機更是怒氣攻心,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不住打顫,弄得整個汽車都像只發怒的野獸一般不住抖動。
就在這時,我突然冷哼一聲,繼而失聲大笑。我同樣笑得異常病態,甚至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的笑聲,很快引起了兇手的注意,他止住幻想,扭頭衝我說:“你神經病吧你?”
我邪邪地看著他,依然瘋笑不止。我一面笑著,一面伸手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塑膠袋,按到他的手中。隨著清脆的啪的一聲,塑膠袋破裂,從裡面冒出一股微弱的藍煙。
我衝那兇手說了一句:“她——會來找你的!”
接著,我將雙手抽回,將褐色的指甲套重又放回口袋。
霎那間,兇手的眼睛蒙上了一層不易察覺的灰色,繼而,那傢伙不再說話,而是挺直了身體老老實實地坐到了座位上。
片刻之後,他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哇的一聲狂叫起來!他嚇得渾身哆嗦,雙手緊緊抱頭,嘴裡嘟囔著“別過來!別過來!”接著又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跳了起來,腦袋撞到車頂即刻彈回。
“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兇手一個勁兒地衝著空氣作揖,繼而開始瘋狂地毆打自己,接著還用指甲在臉上亂劃亂抓,弄出一道道鮮紅的血印
眾警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旁邊的武警想要控制住發瘋的兇手,我則突然冷冷地說了一聲:
“不如,別去管他了——他說了他有神經病的!”
旁邊的武警想了想,連連點頭,便故意躲遠一些,給發瘋的兇手留出更大的自裁空間!
霍隊長則異常驚詫地看著我,眼中露出了深深的疑惑。或許是他看到了我的指甲套,或許是被我對兇手說的那句話所震懾!
“警察同志!”我不理會霍隊的眼神,朝司機說道,“難得心情大好,聽個歌兒吧?”
司機心領神會,趕緊開啟音樂。結果,放出來的正是那首鳥叔的——《江南style》!說也奇怪,當初那麼反感的歌,現在聽起來則格外舒暢!我便跟著音樂大吼一聲:“歐巴康納桑!”
汽車在鳥叔的伴奏下朝警察局開去,兇手的眼睛則被他自己摳出了血,他痛苦地嚎叫卻只能被歌曲的聲音淹沒!
我毫不理會兇手的拉拽,倚靠在自己的座位上,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我在心裡默默地衝那位大清公主致意,謝謝她送給我的禮物!同時,我似乎領會到了公主的意願何為?是啊,這世間有太多不公,太多冤屈,既然公主的怨氣無法消弭,那就把它用到正確的地方吧!
想著想著,我感覺自己眼皮發沉,便腦袋一側頂到車窗玻璃上,接下來,我感覺自己越變越輕,像要飛起來似的
17天后,我穿著筆挺的西裝出院。
我住在一樓的骨科,和霍隊長住的是同一個科室。世事無常,我這麼重的傷都出院了,霍隊卻因為那點車禍的緣故依然還得留院觀察!他受傷的腕關節因為沒有保護好,結果需要再動一個手術!可憐的人,不會就是因為帶頭給我鼓了兩下掌吧?
三樓心內科的病房裡也住著一位熟人——我的房東張老爺子!老爺子一聽說自己的門市出了事,心臟病發作,差點離開我們!前幾天,我和小李專程去看過他,老爺子算是緩了過來,在我和小李發誓永遠續租,永不降價的情況下,老爺子才勉強露出笑容。
巧的是,我侄子永健也在同一家醫院,他住在15樓的血液科。大哥一家知道我沒事後,自然是放下了懸著的心。大哥說,我逃亡的這幾天,大嫂每天都要到祈福寺燒香請願,多虧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永健的手術非常成功,年前就可以出院!有一天,大哥把29萬的銀行卡還給了我。說他給永健結賬的時候,一個自稱什麼什麼基金會的人已經把費用全部結清了!不但一分錢沒花,愣是倒找了他們2萬塊錢,連這些日子的生活費都賺出來了!
我接過卡,微笑不語。我知道這是黃老闆在兌現承諾!一個人誠信如此實為難得,我也盼著他能在天堂如願以償。
我出院那天,是美華開著我的大奔來接的我!
我昏迷那幾天,全仗著美華的照顧。大夫和護士們還都以為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呢!有一天忽然說起來,把美華羞得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