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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我扶著牆居然顫顫悠悠地又站了起來。然而,就在我手觸到牆面的時候,腦袋裡居然傳來了許許多多的死亡訊號!
當時,我愣了一下,這牆面我以前摸過許多次,有時偶爾會有一兩個訊號傳來,可是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如此之多呢?這些訊號有大有小,有強有弱,來自四面八方。
我心裡奇怪,但當時的情況根本容不得我去細細思考。
背後偷襲我的那兩個傢伙見我重又站起,便掂著銀光閃閃的鐵棍再次朝我走來,這倆人一看就是不良青年,身著寒酸邪氣逼人,眼裡閃著殘忍的兇光。
樓上傳來東東的哭聲與美華的呻吟,每一聲都叫我心如刀絞,怒火滿腔。我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這一刻,我絕不能倒下!絕不能!
轉眼兩個傢伙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舉起鐵棍劈頭蓋臉地朝我砸來,我手裡沒有武器,只能用胳膊擋駕,死命護住我的頭部。鐵棍敲在我胳膊上砰砰作響,兩個傢伙腿也不閒著,在我小腹還有腿上亂踢一氣。
然而那一刻的我已經渾然不顧,經過幾百年的死亡歷練,其實我對疼痛早已感到麻木,這些對我講只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相反,對方的毆打卻漸漸激發起了我殺人的——慾望!
8、訊號!訊號!
如此密集的重擊之下,我依然屹立不倒,這顯然有些出乎對方的預料,他們便加大力度,而且招招直奔要害,非要將我置之死地不可。
而此時的我已經意識到,一味地防守早晚得被他們打成殘廢。
亂棍從中,我突然暴起,一頭撞到其中一人身上,然後攔腰抱住了他。對方大驚之下方寸已亂,手中的棍子隨即失去威脅。
而另一人則在我後背上重棒加身,我便抱著懷裡人左右搖晃,讓另一人不好下手。
此時的我,只感覺渾身都是戾氣,擁有使不完的能量,我用自己腦門一下撞到對方的鼻樑上,對方顯然被我這一下磕得不輕,鼻子躥血,眼睛都無法睜開。
我則毫不退讓再接再厲,咚咚地又磕了N下,將他磕得滿臉是血。
他疼得大叫,棍子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這時另一人眼見不妙,不再用棍,反而是從後面勒住我的脖子!
窒息感頓時傳來,我雙手亂劃,卻觸及不到身後之人,心下大感驚慌。而那人的胳膊就像鋼鉗一樣死死勒住我的脖子,不讓我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我無論使多大力氣都無法將其撼動。
片刻之下,我只覺腦中嗡嗡亂響,越來越糟。我雙手憑空亂劃,什麼也抓不到,眼見著就要完戲。忽然,我右手抓住了對方的一隻手,我在他手上亂摸,居然一下抓住了他的兩根手指。
當時的我無病亂投醫,我抓住這兩根手指便狠命往外一掰,只聽喀嚓一聲,那人登時哇哇狂叫,胳膊立刻鬆開。
我大聲咳嗽,呼呼喘氣。
這時,被我磕壞鼻樑的傢伙緩過勁兒來,伸手去撿地上的鐵棍。我豈能讓他如意,立刻兇猛地朝他撲去。
我將其壓在身下,按住他的腦袋在臺階上猛磕,受到撞擊,那傢伙立刻昏厥過去,那時刻,他已然沒有了反擊能力,但兇性大發的我早已全然不顧,我朝他臉上鑿了幾拳,然後搬起他的腦袋就要往臺階的角上撞,憑我當時的怒氣,我相信只需一下他就會一命嗚呼。
這時刻,被我掰斷手指的傢伙也緩了過來,再次將我推到一邊。倒地後,我恰好摔在那根鐵棍旁邊,我二話沒說,抄起鐵棍回身就是一棍,這一棍打在那傢伙的小腿上,他慘叫一聲,歪倒一邊。
那人原先的鐵棍此時也掉在地上,我彎腰撿起來,一手一根鐵棍。此時的我血湧氣翻,狂叫如雷,用手裡的鐵棍朝著倆人身上猛砸開來。
兩個人被我砸得失聲慘叫,哀嚎不斷。不失片刻,就只剩下在地上打滾的份。
這時,樓上的高帥富眼見形勢不好,臉上是顏色大變,本來利於不敗之地的他沒想到這樣也能被我翻盤。
他見我正在猛砸那兩個傢伙,瞅準空當,忽然猛衝下樓,從我身邊竄了過去,意圖逃跑。
我正打得起勁,忽然發現罪魁禍首居然要逃,豈能輕鬆放過,趕緊給了他幾棍子,然而那傢伙卻靈巧得很,低頭躲過了幾棍,只有最後一棍擊中了他的後背,他被打了個趔趄,身子撞到牆上。
我不由分說,再一棍直奔他的腦袋。那傢伙伸手居然抓住了我的棍子,我另一手再出棍,他又抓住了我另一隻棍。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