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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像兩個門神。
書房裡,一身正裝的黃宗耀黃老闆正等著我,見我到來急忙起身相迎,同時說了一大堆客套話,基本上都是自己不好意思,昨晚失態,照顧不周什麼的。我連說沒關係,感謝他的盛情款待。
接著,他命人給我弄份早餐送過來,要和我邊吃邊聊。
黃老闆似乎還沒有緩過勁兒來,眼皮耷拉,無精打采。他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似乎是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似的。
這個時候,我心中已然明瞭,這黃老闆的確是想和我做交易的。試想一下,他要是一早就有殺人滅口的心思,何苦這樣費力地招待我?直接拿槍頂著我的腦袋,逼我就範不就成了?何苦幹這種脫褲子放屁的事?
既然人家有誠意,我也得顯出點兒積極的態度來。儘管對方曾經是盜墓賊,但如今畢竟是富甲一方的大老闆,這次交易沒準兒有豐厚的油水可撈,說不定還有可能給我這危難的處境帶來轉機。
“那您就直說吧,要我找什麼?”我問。很明顯,如此想和我做交易的人,除了要我幫他尋“人”,還能有什麼?難道要從我這裡買鞋?
“等等,”黃老闆說,“我剛才好好想了想,我覺得您對我肯定是有所誤會。你肯定是以為,那個墓穴中的屍體都是我們自相殘殺所致?——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我想起墓中那些凌亂的屍體,可以推想當年的那場廝殺必定慘烈之極。可這個當事人卻說不是那樣,難道這裡面還另有隱情?
“您可以想一想,我們是家族盜墓!”黃老闆有些難過地說,“和我一起進入那個墓的,有我的叔父,兩個堂哥,還有兩個親大哥和一個親弟弟。我們一共是7個人,都是直系親屬,怎麼可能為了點兒財寶就殺個你死我活呢?”
哦,原來如此!我連連點頭,問他,那當天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黃老闆略微一沉,顯然有些為難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暈!既然你也不知道,那你跟說說這對廢話有什麼用呢?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黃老闆將當年的事情原原本本講給我聽:
想當年,他們一夥兒得知那裡的地下有古墓,便買下那棟老房子開始挖掘。直到最後打通墓室,足足用了20天的時間!
“那一天,已然到了最關鍵時刻。我的親弟弟黃宗輝因為最小,被安排在外面把風。其他人進去以後,沒想到裡面會出現一口石棺!我們合力撬了半天也沒有撬開,還弄斷了一根撬棍。沒辦法,我只能是到外面再拿新的撬棍。可當我拿著新撬棍再進去的時候,卻聽到裡面傳來了慘烈的廝殺聲”
說到這裡,黃老闆的臉色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似乎往日那悽慘的一幕重現在他眼前。
“當時,屋裡面的油燈滅了,我什麼也看不見,我大聲地呼喚著,問他們這是怎麼了?可是沒人理我,我能聽到的全都是痛苦的哀嚎,還有鐵器的擊打聲。那時刻,不知是誰突然給了我一斧子。結果,我的胳膊便被齊齊地削斷,整個人就跟著暈死過去!”
黃老闆說得雖輕,但我明白他顯然是不願多說罷了,現場定然還要慘烈。
“等我再次醒來,我弟弟已經給我包好了傷口,他因為把風躲過了一劫。當時我弟弟年紀還小,嚇得捲縮在一角,尿了一褲!看著滿地慘不忍睹的屍體和快要淹到腳跟的鮮血,我也幾乎瘋掉。再次點燃油燈後,我們發現那個石棺居然已經被開啟了!石板就斜躺在一邊!”
“當時,我和我弟弟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雖然恐懼得不行,但我還是叫我弟弟扶著我到石棺裡看了一看。望著石棺內金光閃閃的財寶,我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後來,我們找了個麻袋,匆匆裝了一些陪葬品,然後就逃掉了!”
黃老闆漸漸從回憶中緩過神來:“後來,我曾想過要去將屍體收回埋葬,那可都是我的骨肉至親!但是隻要一想起那個可怕的夜晚來,我就驚恐萬分,渾身抽搐,我再也不敢踏入那個墓穴半步!而這種事又不能委託別人去做,所以一直沒有付諸行動,甚至連我的手臂還依然落在那裡!說起來,真是愧對我的叔父兄弟們!”
黃老闆說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假肢。我自然是心驚不已,但除了心驚外,我也很納悶,為何好端端的,那些人要互相殘殺呢?
“後來,我自然很想弄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黃老闆長舒一口氣後,繼續,“削掉我胳膊的那把斧子我清楚得很,已經很鈍了,可我的胳膊卻生生被整齊地砍了下來,那種力道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