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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疲憊,所以感覺起來非常困難!不如這樣,你先把勳章放在我這兒,等我休息足了再試試看!”

“不行!”那男的一直沒有做聲,此時卻突然出言阻攔。他向前一步伸手就要抓我手裡的勳章,生怕被我奪走似的。

就在這時,女人一把攔住了他。

“立名,聽我說,現在除了周先生,再也沒有人可以幫到我們了!我們還是試一試吧!”

“可是這東西對我們非常重”男人的話立即被女人壓了下去,她把她的弟弟拉到一邊好生勸慰了一會兒,那男人才強壓著激動的心情,一擺手退到一邊。

“周先生,”女人轉過身對我說,“既然這樣,勳章就放在您這裡,如果真能找到我祖父的話,錢不是問題!”

“好的!”

女人想了想,又從包裡掏出一沓錢來:“我不妨直言,您也看到這枚勳章了,我們之所以大半夜來找您就是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希望您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們。不管成功與否,這一萬塊都是您的,希望您能保守秘密。”

“沒問題,請放心!”我很愉快地接過錢,這下倒不錯,最不濟還有個安慰獎罷。

女人衝我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哎,對了,我怎麼聯絡你們?”我忙叫住他們。

“不用了,我們會來找您的!”

說完,他們頭也不回地就消失在了樓梯口。

真是奇怪,我摸著手裡的東西想,不就是一枚國民黨的勳章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都什麼年代了,搞得跟特務接頭似的,《潛伏》看多了吧?

睡覺前,我又摸了那枚勳章幾次,但根本沒有任何動靜。其實在我執意留下它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註定是要做無用功的,如果那女人說的是真的,她父親離開大陸與家人分離時,少說也是建國時期的事,就算他爺爺當時是個壯小夥子,如今都已經60多年過去,沒準他人早已經死了幾十年了,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訊號的。

唉,不想了,還是美美睡上一覺再說吧,或許明天會有新的收穫也說不定。

然而第二天一早,我還沒來得及再去感應那枚勳章就被唐龍的電話叫了出去,真是閒的時候閒死,忙的時候忙死,說個開張居然連上了趟。

唐龍是我學徒時的五師哥,如今是我的“尋人”業務員之一。為人貪婪狡詐,每次都要在我這裡提去百分之十五的佣金才肯罷休。不過這傢伙的業務能力倒真是強悍,基本上可以佔到我總業務量的百分之三十五,幾乎與張隊那邊持平。這傢伙大小通吃,什麼買賣都接,大到國際專業“尋人”,小到尋找小貓小狗全不放過。有一次,他居然攬到了一樁阿聯酋酋長的生意,只可惜那酋長要找的人並沒有死,要不然最起碼可以免費到迪拜溜一圈了。

正念於此,我才容忍他的提成比別人高。

這次唐龍介紹的事主據說是他遠房親戚的遠房親戚,是個農民,他媳婦於五天前去鄰村趕集至今未歸,他問了四鄰八村所有親戚,也報了警,可到現在依然杳無音訊。

我坐在唐龍那輛二手的北京現代上,顛簸了近兩個半小時,才來到事發地一個叫做什麼什麼屯的村上。

那丟了媳婦的農民叫丁得力,長得人高馬大的,但穿的十分寒酸,家裡也是破破爛爛的,房簷都幾乎塌了半邊,院子裡散發著一股子酸黴味兒。

我一皺眉,捏著鼻子低聲問唐龍:“就這人,他付得起酬金嗎?”

“說啥呢,師弟!”唐龍拍著胸口,扯著他那一臉的橫肉說,“我是那不專業的人嗎?你只管幹你的老本行,錢一分也少不了你的!”

話雖如此說,但籤合同時,還是應驗了我的猜測。

那丁得力一見到合同立刻就慫了,用他那髒兮兮的大手使勁搖著唐龍的胳膊:“唐老弟呀,你看俺家倆孩子,大的上高中正是用錢的時候;俺家老爺子剛剛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每天都得用錢頂著咱這價錢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果然是個窮鬼,我朝唐龍咳嗽了兩聲轉身就走。這種錢不賺也罷,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價錢談不攏的事情退出了,這是我的原則,不能自降身價,如果因為這單買賣拉下價來,那以後臨時砍價的人會更多,到時候定然得不償失。

唐龍則早有準備,事先攔住了我的去路。然後轉身就朝丁得力開炮:“唉我說老丁,你這人怎麼這樣呢?紅口白牙咱們不是說好的嗎?這時候你砍價那不是栽跟頭讓四鄰八居的看笑話嗎?你到底疼不疼你媳婦?人家周大師是什麼人?你問問人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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