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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閒著。我們出去轉了一天。他在帳篷裡面把昨天打到的黃羊今天給燉了兩隻。現在已經好了。都已經放涼了。我們四個人圍著桌子撕著手中的羊肉。蒙古人天生就是美食家。黃羊燉的很好。也看不出新增了什麼香料。羊肉天然的鮮美的味道吃的我們幾個人肚子都圓了。看來今天一點主食也吃不下了。大哥拿出了幾瓶當地的白酒。給我倒了一碗,那勁道比在潘子家裡喝的自釀的燒刀子還要厲害。真不知道是多少度。
去年朋友開了一家蒙古特產專賣,經營一些民族特色飾物和風乾牛羊肉。我也見到了那種當年喝的白酒。就是名字換了叫“草原白”但是很多人都習慣的稱呼它叫“悶倒驢”在哪裡喝了一點那種酒,就是感覺勁道沒有當初那麼烈了,但是也是一般人也接受不了的。還是那麼霸道的。真是“悶倒驢”啊。
看著大哥熟練的剝這豹子皮,那感覺比潘子和大劉還要熟練的。不到十分鐘就已經剝好了。完整的豹子皮就呈現在我們面前了。就頭上有兩個槍眼的。但是一點也不影響這張豹子皮的完整的。豹子的頭部的眼睛和嘴部本身剝皮後就有三個洞的。多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