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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腿,還要回去給我辦補習班!都辦上補習班了,還不算暗示?”
藤明月說:“你這理論再哪也說不過去。我對你印象不壞,不過你不能再耍流氓了,要不然我就算你剛才的音樂考試不及格。”
我討個沒趣,暗罵著死丫頭原來是泡不開的老處女。不過她最後一句話頗值得人回味啊,及格了?
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朦朧間覺得身上發冷,一陣陣的陰風吹過來。
藤明月竟然主動投懷送抱,靠在我身上。
我都來不及睜眼,就先一把摟住,沒想到她竟然更進一步,主動的來吻我。
但是她嘴唇接觸我的一瞬間,我猛然感到她的嘴怎麼變得這麼冷?那簡直就是一種深不見底的陰森森的惡寒。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悲傷怨恨的潮水無止盡的從我對面向我湧來,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和外邊那大宅中的一般不二。
我努力的讓自己鎮靜下來,狠狠推開“藤明月”,低聲喝問:“你究竟是誰?”
黑暗中,對方一言不發,雖然看不見她的眼睛,仍然覺得從她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有如兩把匕首,插進我的心臟,不停的攪動,無邊的黑暗從心中的傷口衝了進來。
身體好似被沉重的悲傷所壓迫,一動也不能動。
只要再被她看這麼一兩分鐘,我就會徹底喪失反抗能力了。還好求生存的慾望,暫時抵擋住了黑暗的衝擊波。
稍微緩得這麼一緩,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黑暗驅散,緊接著從口袋裡摸出打火機,在大腿上前後一擦,點燃了ZIPPO,我要看一看對方究竟是誰,藤明月到哪去了。
不料,ZIPPO的火焰剛剛出現,就被一股陰風吹滅。
我硬著頭皮,再一次磨擦ZIPPO的火石,火焰又被陰風吹滅,我頭皮發麻,一千多塊錢的美國原裝限定版精工工藝,獨特的防風的燃料ZIPPO在這裡只不過和一根小小的火柴差不多。
反覆數次之後,乾脆連火都打不著了。
我對面的“藤明月”,仍然一動不動的在黑暗中注視著我,沒有任何的攻擊行為,也許她想要把我活活嚇死。
想到這裡,我不懼反怒,太可惡了,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樣被嚇死更恥辱的死法了。
我正在咒罵,忽地手電燈光一閃,我看得清楚,在我對面,近在咫尺的距離,面對面站著的不是藤明月,而是一個“女人”。
不對,根本沒有人,只有一襲雪白的長衣,一頭烏黑的長髮,臉沒有,手沒有,腳也沒有,身體有沒有看不到,因為穿著衣服,取而代之這些部位的是濃重的黑霧。
最醒目的,是她脖子上系的一條紅色的絲巾,白衣如雪,巾紅勝血,再加上如黑瀑般的長髮,三色分明,更襯托得鬼氣森森。
我隨即想到了,藤明月在水晶中看到的啟示,阿豪看到了隧道中的火車燈,結果死在了裡面。藤明月看到的啟示是紅色絲巾和懸在空中的銅棺,會不會在我睡覺的時候已經遭到不測了?
不過臭魚看到的黑貓,他為什麼能把黑貓殺死,自己毫髮無傷?難道那啟示,不代表死亡?
我思緒混亂,竟然忘了害怕,突然地面一陣劇烈的晃動,陣陣哀嚎從遠處傳來,好象那個“門”中的怪物又開始嚎叫,想衝破屍牆而出。
這時覺得腰間一緊,被一隻有力的大手夾在腋下,原來是臭魚探路回來,用手電一照,見情況危機,於是不及多想,把我大頭朝下,夾起來就跑。在顛簸起伏中,我用力仰起頭,去看那個白色的身影,她還停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身上的黑霧正逐漸消散在空氣中。
臭魚把倒夾著我;一路狂奔;我感覺轉了一百八十度之後;地勢轉而向上;越奔越高;黑暗中憑直覺判斷方位;似乎是有條路;通向”門”所在的山洞上方。
大山洞中傳來的呼嚎聲也逐漸減弱。終於又歸於平靜。
最後終於停在一個石門前;臭魚這一番又是用力過猛;坐在地上喘氣;從包裡拿出水壺;幾口就喝個淨光;方才能開口說話:“日你大爺的,剛才真危險,我再晚回去半分鐘,你就被那女鬼強姦了。”
我問臭魚:“這是什麼地方?藤明月呢?”
臭魚說:“我也不清楚,那三條路我走了兩條,都是死路,好象剛挖了一半,我還沒來得及看最左邊的通道,就聽見後邊有令人寒毛倒豎的慘叫聲,我放心不下你們,趕回來看,見到情況緊急,就抱著你從一直沒走過的左側地道逃命,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