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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良家先提出來的,就在我們兩家談到十之八九都確定的時候,仁禮家的嘉平先生來了。”
“所以你就開始猶豫了?”
“是的,不過還有另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
“您也知道,裡子長那個樣子,就算父母再怎麼偏愛,她那個樣子實在不可能嫁人。她是我最大的煩惱可是,嘉平先生說如果我們娶了文子,那麼裡子就變成他女婿的妹妹,等於是自己的女兒,他不可能放著她不管,一定會讓裡子嫁一個好人家。
基於這個原因,我才開始猶豫。嘉平先生既然這樣答應我,就一定會做到。跟他比起來,我覺得由良家似乎沒辦法照顧到裡子。”
聽了青池裡佳說的話,金田一耕助頓時感動不已,磯川警官也感觸良深地搖晃著頭。
“歌名雄是個很替妹妹著想的孩子,我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如果告訴他,他會不會答應呢?”
“這麼說,你還沒有把嘉平先生提出的條件告訴歌名雄嗎?”
“是的,我覺得如果講得這麼清楚的話,裡子就太可憐了。畢竟裡子也是有自尊心的。”
青池裡佳嘆一口氣,吸了吸鼻子說:
“說起來都是我曖昧不明的態度惹的禍。不過,嘉平先生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也實在太出人意料之外。”
“說的也是,嘉平先生早就著穿如何才能讓你心意動搖。”
“而且,嘉平先生也不會拿升、漏斗對屍體惡作劇。”
金田一耕助若無其事地插嘴道。
青池裡掛突然若有所悟地說:
“對了,金田一先生,今天早上我聽歌名雄說,您過去參與過很多奇怪的案子,那麼您以前碰過這樣的事情嗎?”
“沒有,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地方以前有類似的傳說嗎?”
“我也是別的地方來的,所以不太清楚;我想有關這類的傳說,村長應該最熟悉。”
說到這裡,青池裡佳露出害怕的眼神說:
“對了,剛才我聽御幹說,帶泰子走的老婆婆是村長派她去的?”
“這一點還不清楚,老闆娘,你覺得呢?村長究竟是生還是死?”
青池裡佳看著磯川警官跟金田一耕助,顫抖著肩膀說:
“連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這個孤陋寡聞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不過”
“不過什麼?”
磯川警官追問道。
“是這樣的”
裡佳猶豫了一下,繼續說:
“我也不知道村長是生是死,不過,我一直覺得村長這個人有點可怕。”
“可怕?什麼意思?”
“該怎麼說才好呢?他絕對不是壞人,可是他總是冷眼看世間,有些目中無人的感覺,他好象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就連平常人隨口說出來的事情,他也會藏在心裡總之就是有點陰險,給人一種居心叵測的感覺。而且昭和七年的案子也”
“昭和七年的案子?”
“是的,金田一耕助也知道那件案子吧?”
“大致知道。”
“當時我跟村長有一些接觸,但是不太瞭解他這個人,不過我後來一直在想村長對恩田幾三這個人,會不會所知甚詳呢?”
“例如什麼事情?”
“關於什麼事情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有一次在談論恩田幾三的事情時,他曾笑著說只要他一句話,即使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也沒辦法繼續留在這個村子。”
“是指男人還是女人?”
“這一點我也問過,不過他沒說得那麼詳細。”
“老闆娘,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搬到現在這個地方之後,常常來這裡泡冷泉,因此我們經常有機會聊天時他提起的。在那次之前,雖然大家住在同一個村子裡,但因為兩邊相距很遠,所以很少碰面。”
“村長什麼時候搬到現在的住處?”
“我記得是去年五月底左右,梅雨季開始以前。”
“那裡本來有尼姑住著吧!”
“是的,那個尼姑在昭和二十三年去世,從來那個房子形同廢墟,村長就自己應該說是歌名雄幫他把那裡整理好,然後他才搬過去住。跟阿冬分手之後,村長更像是個離群索居的人。
對了,他說只要自己講一句話,就有人無法留在村子裡的時候”
“怎樣呢?”
“他說了一件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