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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闆娘也是個性情中人呢!”
“我當時真是既難過又悲哀。雙名雄出生那一年,他好不容易升為主任,我正高興的時候,卻出現了有聲電影如果有聲電影不出現的話,我就不用回到鄉下,如果沒有回鄉下,我丈夫就不會死得那麼慘了,一想到這裡,我就十分痛恨有聲電影。”
看到青池裡佳滿臉的淚水,金田一耕助歉疚地說:
“真是抱歉。不過,你先生回到村子打算做些什麼?種葡萄嗎?”
“不,他雖然是在這裡出生,但卻是做文職工作的人,要他當農夫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之所以回來這裡,其實只是要把我安頓在這裡”
“老闆娘,把你安頓在這裡之後,源治郎打算做什麼呢?”
看來磯川警官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他很驚訝地看著青池裡佳問。
“是這樣的”
大概是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吧!青池裡佳的淚水像決堤的河水,濫流不止。
“他打算要去滿洲。”
“去滿洲?”
磯川警官看了一眼金田一耕助,接著說:
“老闆娘,你以前怎麼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是嗎?如果我沒說的話,一定是你們沒有問,我並不是故意要隱瞞這件事情。”
“然後呢?”
金田一耕助對磯川警官使眼色,要他別再追問,然後催促青池裡佳繼續說下去。
“那時候我已經懷孕了,源治郎打算自己先去滿洲,等一切打點好之後再叫我去,所以先帶我回來鬼首村,準備讓我寄住在‘龜之湯’。
這裡雖然是我先生出生的地方,可是對我來講卻是個陌生地,剛開始做很多事情都不順心。”
“啊!那是體第一次來鬼首村嗎?”
“是的。我和源治郎是戀愛結婚的,以前我就聽說他父母對這件事很不高興。”
“你跟你先生結婚之前,從事什麼樣的工作?”
青池裡佳沉默半晌,注視著金田一耕助的臉說:
“從事寄席(注:即“走唱”)的工作。”
“奇席?”
“是的,就是‘色物席’。我不知道在關東怎麼稱呼從事這種工作的人,不過,我們這裡稱為‘女道樂’,也就是跟五、六位年輕女孩一起出席,鏘鏘鏘地彈奏三味線,輪流彈唱博多民謠。佐野民謠等等。我從十六歲那年開始,就一直從事這種工作。”
青地裡佳注視著金田一耕助的眼裡已經沒有淚水,不過她的眼中充滿一抹無法言喻的哀愁。
“我就是從事這種工作的女人,也難怪他父母不喜歡我。還好歌名雄當時已經三歲,他的天真可愛讓每個人都喜歡他,加上哥哥他們夫妻沒有小孩,因此他父母的心也漸漸軟化了,於是商量把我寄放在這裡,直到生完小孩。
當這件事情談好的時候,如果我丈夫馬上就出發去滿洲的話,就不會發生那樁慘事了,可是他沒去。”
“他為什麼沒有去呢?”
“面對一個陌生國度是不能說去就去的。源治郎的藝名‘青柳史郎’有段時間很響亮,他不斷去大阪尋求援助,當時大阪最紅的是一個叫裡見義郎的人,他的收人很多,可是做這一行的花費也多。
源治郎去拜託他之後,工作還是沒著落。至於‘龜之湯’這邊,他因為已經把我們母子寄放在這裡,也不好連他去滿洲的資金都要家人幫忙出,不料在這段拖拖拉拉的時間裡,竟然出事了。”
青池裡佳的話有如春蠶吐絲般,順著舌頭一字一句地溜出來。
這些事情對說話者本身而言,是一段無比悲傷、難過的回憶。
可是在她細而清澈的嗓音,加上適當抑揚頓挫的訴說下,給予聽者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正當金田一耕助想開口詢問發生慘劇當天晚上的情形時,很不巧的,御幹進來了。
“老闆娘,歌名雄從剛才就一直在等你。”
青池裡佳聽了,很驚訝地動一動身體說:
“啊!我真是的,怎麼一說就說了這麼久。”
原來取名雄要騎腳踏車載青池裡佳去由良家,所以才回來接她。
她一看手錶,已經十二點半了。
育池時佳慌忙站起來說道:
“對了,警官、金田一先生,你們昨天晚上見過由佳利了嗎?”
“還沒,昨天晚上沒空去看。由佳利怎麼了嗎?”
“不是由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