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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號在興安嶺一帶最響,武功很高,練就金鐘罩功力,火候將近九成,普通刀劍已不能傷了。”
大家聞言,不禁同聲驚問道:“是什麼樣子的人物?”
大佛兒道:“普通身材,年紀都在三十四五,他們善於易容。”
南宮超道:“糟!這就難辦了。”
車戰道:“武功高不是問題,善易容真難查出。”
麻不亂笑道:“你是此中頂尖兒,居然也叫難了。”
車戰道:“就是因為我懂得箇中奧妙才感困難,是我遇上就好,他們脫不了身,可是我只有一個,諸位遇上豈不錯過。”
南宮超道:“現在追查之人全湧向這個方向了,我們有兩種擔心。”
車戰道:“怕與北極派衝突?”
麻不亂道:“一定難免,甚至怕陰山雙鶚在走頭無路時投入北極派。”
車戰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查出雙鶚行蹤,似我們這樣成群結隊而行,不是辦法。”
端木沙道:“我們五個分五路,一有訊息,就向牛闌關送,四海神捕與雷節度現在那兒坐陣。”
車戰向南宮超問道:“龍女和阿紅怎麼樣了?”
南宮超笑道:“你放心,她們都很好。”
車戰向大佛兒道:“我有一個主意,你要記住,你要與過去一樣,不與我們在明中招呼,也許雙鶚會向你勾搭上,他們現在要的是力量,你是最好的人選。”
大佛兒道:“我吃的問題怎麼辦?”
車戰笑道:“有銀子就好辦,我給五百兩銀票給你,你吃得再多,也得花半年,這行不行?”
大佛兒笑道:“我又不是傻瓜,我會節省用,拿來,我們就分手。”
車戰在分手後半個時辰,找到一座密林走進,從衣包裡拿出一面銅鏡,一面照,一面用手在自己面上、五官,這兒拉拉,那兒摸摸,霎時變成一人粉面書生。車戰照過鏡子,不禁笑道:“嗨!這樣夠了,美是美,雖比車戰秀麗,可惜沒有車戰英俊。”車戰自言自語,原來他是把自己易容成一位粉面書生啦!
一切完成,車戰再照照,忽然自己得意的哈哈大笑一陣,又自言道:“不知倩雲見了我這樣子,會不會像見車戰那樣動心呢?對了,我希望再會到莊憐憐,一方面考驗她對車戰的好感,同時也可試探她有沒有其他秘密。”車戰欣賞夠了自己的傑作,出了密林,又笑道:“好在我對衣著不在乎一定的顏色和式樣,包包裡有好幾套不同的行頭。”
想到身上穿的這一套曾被莊憐憐看到過,於是又退回密林,等再出現時,變成青衫粉面書生了,他抬頭望望天空,陽光已當頂了,又嘀咕道:“我得以獨孤乙的真面目露面才對,免得武林中硬把獨孤乙和車戰連在一起,這樣更製造一分神秘感,搞得他們暈頭轉向。”轉出一座小彎,前面有大路,忽然他想到藍色包袱還有破綻,於是蹲在路旁,把包袱翻過來,一下變成黃色了,整理包內衣物和一批古怪玩意,再仔細觀察一會,這才安心上路,似是非常得意哩!
車戰身材中等,這時青衫白鞋,一看真成了一個儒雅書生,雖無英俊之氣,但卻文質彬彬,不知從哪兒找出一把白絞拆扇,扇面一邊為高手畫的是新開牡丹,一面有拳大三字一一「獨孤乙」,原來他早有計劃的。不出十里,當前出現城門,車戰一看門楣,只見有「東闌古城」四字在上,不禁「啊」了一聲道:“我尚在西粵境內。”
進得城,轉了幾條街,找個店子吃了一頓,出店時,他一眼看到前面有個苗條的背影:“噫!那不就是莊憐憐。”把腳步放快一點,不出數十個店面就追上了。
“憐憐。”
那女子開始不理,在車戰靠近時,忽然回頭,嚇!不是莊憐憐,是誰?嗨嗨!她是曾經要以黑死蟲害車戰的女子,也就是「九苗蠱神」的女兒。那苗女問道:“你叫誰?”
車戰一看不是莊憐憐也就罷了,居然還是一個可怕人物,心中一急,連聲道:“對不起,小生誤認姑娘了。”
這時苗女的眼睛沒有煞氣,但卻冷麵如霜,哼聲道:“當心你的小命。”在那店中,車戰沒有十分看清,這時候,他發現苗女確實很美,比起莊憐憐,那是另有一種豔姿。苗女似很瞧不起當前書生的長相,不再理會,回頭走了。
車戰籲口氣,摸摸自己的假臉,不自禁地笑了:“糟糕!現在的女子不喜歡書生這個調調兒。”他想呀、想呀,最後苦笑了。車戰被苗女整了一下,心思不寧,幾乎忘了身前身後,他沒有察出身後己有三個人漢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