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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毫無精神。到了一處石嶺上,大佛兒似在察看地勢,也在察動靜,只見他大聲道:“桑兄、麻兄,你們內傷不輕,一連五天沒有休息了,坐下來,提功調息一會再走。”
麻不亂髮出咳聲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三更山?”
大佛兒道:“文不名老頭的指示,我們沒有走錯方位,也許快到了。”
桑屠罵道:“他媽的!一生打鷹,這次被鷹啄了眼,那傢伙到底是何方人氏?”
大佛兒笑道:“他不是寧波人,誰叫你與他拉鄉親,竟然遭了他暗襲。”
桑屠道:“老麻不也是!那傢伙說得一口寧波話,我又離開故鄉很久了,哪裡知道他是冒充的,他如不說湘西口音,老麻也不會受傷。”
大佛兒笑道:“那傢伙真鬼!北極派人多屬漠北,那傢伙居然也會西疆很多語言,憑這點,聽說有很多北極派就是這樣糊糊塗塗遭偷襲而死。”
“會各地語言不為奇,他那「一二三」的變化才可怕。”麻不亂捧著胸口,說起來還有點恐怖之情,又道:“他的功力也確實高。”
大佛兒道:“什麼叫「一二三」?化身我是看到了。”
麻不亂道:“這是天竺人說變化的話,天竺武林有一種功夫,與對手打鬥時,或者要偷襲,否則就是不敵脫身,他能變得無影無蹤,但只能變化很短的時間,口數一二三的時間他又出現,這種化身不如我們中原的遁法太遠。”
桑屠道:“你說得不錯,他就是以化身偷襲八大供奉中長城真人,我親眼看到他與長城真人交手,時隱時現,不出百招,他竟把長城真人打敗。”
麻不亂道:“他的易容術也不等閒,雖然不及阿戰,但也數一數二了。”
大佛兒道:“他想逃出祁連山脈也不容易。”
麻不亂道:“他能變、能易容,武功又高,因此他把在祁連山圍攻他的搗亂了,搞得疑神疑鬼,不知打了多少冤枉架。連北極派自己人都幹上了。”
大佛兒道:“別的不必說了,我們找到阿戰再說,文老頭說他在三更山,但我們不知他在搞什麼名堂?十幾天了,他還在嗎?”
麻不亂道:“不找到他,誰也沒有辦法對付那神秘的傢伙,奇怪,連文老頭也不知阿戰在搞什麼鬼?”
桑屠道:“他身邊有餘微微,也許是在三更山過神仙日子裡!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有不少美女在身邊,真氣死人。”
大佛兒哈哈笑道:“誰叫你們兩個要打光棍!我是練純陽童子功的,又當別論了。”
“哈哈!你們這些傢伙在背後咒我呀。”忽然人影一閃,三人面前多了兩個青年男女。
“阿戰、阿戰!餘姑娘,你們終於露臉了。”三人都跳起來,可是麻不亂和桑屠卻咳個不停。
車戰大驚道:“你們怎麼了?”
大佛兒道:“他們遭遇神秘人物打成內傷了,服了藥,但不見效。”
餘微微親自替二人把把脈道:“兩位兄臺平靜坐著。”回頭向車戰道:“你看桑兄。”
二人各看一個,不一會,餘微微道:“阿戰,你查出是內傷?”
車戰道:“不是內傷呀。”
餘微微道:“對!如作內傷治,那太危險,這是中了「海星功」,是中了毒掌,很像內傷。”
車戰道:“如何治法?”
餘微微道:“你們把兩位兄長上衣脫去,俯臥地上,我有針灸,懂得治法不難。”她從小衣包裡拿出二支五寸長的針兒,細如牛毛,等車戰和大佛兒將桑,麻俯臥後,只見她把針在各人背心插進一針,等拔出時,只見針上都吸上汗毛般的東西,只聽她向桑、麻二人道:“你們感覺如何?運運功。”
麻、桑二人穿上衣,盤坐運動真氣,二人霍然一同跳起道:“我們的女神醫,謝謝啦!沒事了。”
餘微微笑道:“我不是神醫,所謂藥要對症,懂就靈。”
車戰笑道:“針上是什麼毛?”
餘微微道:“海中有一種毒物,像海膽,但比海膽小十倍,身上長滿了毒毛,下手人居然練成這種怪功夫,能透罡氣啊。”
大佛兒道:“他就是得到「天王塔」的無名人物,能經得起我打兩百招。”
車戰道:“有這種事?”
麻不亂道:“整座祁連山脈都亂糟糟了,你們卻在三更山休閒。”
車戰道:“你們經文老頭指點來的,三更山就在東面三十餘里處。”
桑屠搶著把全部說出後,問道:“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