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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的才是精銳!有人告訴我,大家雖然說空降團是精銳,可空降團裡絕大多數人都沒打過仗,上了戰場就要拉稀,大家說,你們有沒有拉稀?”
周圍一陣低罵聲。加入空降團的,至少都是自認為自己是勇士的好漢,平生最無法忍受別人說自己是懦夫,給徐永晉一挑動,除了一直沒什麼表情,白白淨淨,文文弱弱的應良明外,連剛才還為自己把俘虜帶到沒人處,親手用刀子割斷俘虜喉管而自責不已的騰威,現在臉都漲得通紅。
“我也知道大家都是爺們,是男人,有血性的,不過人家不信,那隻能用戰績來說明了。”徐永晉對自己剛才那個挑逗很滿意:“我們的任務是給登陸部隊打前站,破壞敵人可能對土倫登陸場的增援,可是大家也知道,現在德軍一個師正在增援土倫的路上,要是這個師投入到登陸場戰場上,這對我軍登陸行動會有多大影響,誰也不知道,總之,會給我們的勝利增添不小變數!你們說該怎麼辦?”
“決不允許德軍靠近登陸場!”
“對!把他阻截了!”
戰士們咬牙切齒表態,渾然忘記了人家是一個師,而他們現在一共只有六個人,這六個人裡還要包括一個四十年前是戰士的法國老爹。
“對!把他們擋在土倫外,堅決不讓敵人透過!”徐永晉大手一揮,贊同道,接著話題一轉:“只是我們只有五個人正面阻擊是以卵擊石,自己犧牲是小事,阻滯不了多少時間,卻是有關全域性大事。人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大家年輕有為,腦筋靈活,說說看,有什麼好點子。”
既在情理之中,又讓徐永晉有些遺憾的是,這些戰士打個埋伏,抓個“舌頭”,或者攀巖走壁,衝鋒陷陣,那都是個頂個的好手,你讓他們直面死亡,恐怕不少空降團戰士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眨一下眼就是孬種,而這些自以為自己是英雄的好漢,把面子看的比生命還重要,至少徐永晉知道的是如此——,可是你讓他們開動腦筋,想想如何用不到一個班的兵力,去阻止一個師過萬人的敵軍,他們卻瞠目結舌,不知說什麼好了。
點子是有,無非是找個絕佳的阻擊地點,譬如公路邊一塊不高的懸崖上,埋伏在哪裡等敵人上來,集中火力“揍他媽的”。徐永晉看了半天周圍,那條從屈埃爾到索列斯蓬的公路就在不遠處,只是公路在山腳下,而兩邊的山也極為平緩,實在看不出什麼地方可以作為鬼門關,好讓他“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要是空降團都在身邊,他會考慮在佈設梯次阻擊陣地,給登陸部隊爭取四到五個小時時間,現在?就五個人(徐永晉很自然地將福斯坦老爹排除在外)還不夠擋人家一個衝鋒的。
祝正宇或許解放戰爭故事聽多了,瞭解那些民眾武裝是如何與英法聯軍周旋的,出個主意說在附近打麻雀戰,東邊山頭放兩槍,西邊山頭再放兩槍,讓德國佬搞不明白周圍到底有多少阻擊兵力,嚇得只能採用蛇蛻皮的方法前進——徐永晉毫不客氣給出祝正宇的腦袋上來了幾個爆栗子,就五個人,要是福斯坦老爹願意,也不過六個人,這麼點人如何玩麻雀戰?人家一個師,只要出動一個連搜山,他們六個只能亡命逃竄了。
麻雀戰不成,有人就想到了地雷戰,可他們手頭連手榴彈都沒幾枚了,又到什麼地方搞地雷去?就算搞到地雷,給六個人一天時間又能埋幾個地雷?於是提議的再次接收所有人的白眼。有人剛小聲嘀咕“地道”兩個字,馬上捂住嘴,沒敢說下去最後大家悲哀地發現,國內那些現成的例子,居然沒一個可以照搬用用。
“辦法不是沒有。”等大家都沒詞了,大眼瞪小眼,氣氛一時冷場時,徐永晉用樹枝在地上劃拉著,隨口說了句。
幾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徐永晉身上,這讓他很是受用。徐永晉活動下身子骨:“剛才我看過,從屈埃爾到索列斯蓬,要經過加波河,那條公路距離老爹家不遠,就我所看到,那裡只有一座公路橋,只要將橋炸了”
李海保一砸拳,興奮說道:“對!炸橋!我怎麼沒想到呢?沒了橋,看那些德國佬如何增援!”
徐永晉白了李海保一眼,他們真要想出可行性方案,又如何體現出自己的聰明睿智?指揮上一個團長還趕不上戰士,那是很丟人的。
幾個戰士一轉念,都覺得炸橋是個好主意,只要將橋炸了,會游泳計程車兵或許可以遊過加波河,汽車、戰車、火炮總不能也游泳過去吧?而工兵架設一座浮橋,或者將被炸燬的橋修好,這需要時間,只要將橋炸了,自然也就給登陸部隊至少爭取了幾個小時。
確定下炸橋,這些戰士馬上腦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