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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心疼痛,要想前進,除了爬只能獨腳跳,爬的速度當然比烏龜要快一點,至於跳,那可是趕不上兔子的。而且不管是爬,還是獨腳跳,這都跑不了多遠,要是德軍再回過頭來搜尋,徐永晉只能給人家甕中捉鱉。
跑不了多遠也要跑。徐永晉將揹包裡的東西全倒了出來,將地圖、指南針揣進懷裡,腰間別上手榴彈,其他東西(譬如食物)忍痛丟在乾涸的水溝裡,轉頭看了看左右,順著水溝朝前爬。
沒爬出多遠,徐永晉聽到左邊麥地裡傳出奚嗍之聲:有人正從左邊靠近。徐永晉不敢再動,將手槍對準了聲音傳來方向,開啟保險,手指輕輕擱在扳機上。
過來之人也是小心謹慎,聲音時斷時續,卻越來越近。
徐永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嘩啦一聲,茂密的麥杆被手分開,一張畫了油彩的白種人(高鼻樑,深目)面孔出現在徐永晉面前,扣在扳機上的手指一緊
“李海保?”徐永晉低啞地問了聲。
麥杆叢中鑽出來的人突然看到指著自己的槍口,不由嚇了一跳,半晌才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團長?”
徐永晉無力地將手槍放下,重重喘息兩下:“奶奶的,真是你小子。”
過來的自然是曾經幫徐永晉脫困的一營一連二排二班李海保中士。徐永晉的空降團裡祖籍歐洲的戰士有不少——和黃種人相比,歐洲人天生塊頭要大上一圈,體力也略好——可徐永晉記下來的只有這位李海保中士,要不是覺得面孔比較眼熟,硬生生忍住扣動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