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幽靈

第7部分 (第2/4頁)

亮，最後我嚇唬她，“要是不同意，我只能再去別處看看了”“沒關係，你去別處看看也好，不過我覺得這件衣服真的很適合你，你穿著很好看。”看著她真誠的樣子，我不禁說：“我今天沒有帶那麼多錢，所以即使答應你的價格也買不下來，我也是挺喜歡這件衣服的，也許我會盡快拿錢來買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便宜。”

我就好象是在要求一個認識的老朋友，而且覺得憑著某種理由，她就應該答應我一樣，買衣服好象已經是其次的，而這個去買的約定似乎更重要，後來，我又去了，我就象耍賴的孩子一樣，非要以較低的價格拿走這件衣服，而且不管她是否願意，將錢塞到她的手中，她無奈的嗔怪著我：“你好狡猾呀？”然後眼含委屈的盯著我，不說話，我拿起包裝往外走的時候，還在擔心她會不會象市儈的母老虎一樣撲過來，和我大吵大惱呢？可她沒有，就是那樣的看著我，臉色緋紅，就象看著自己任性而可愛的弟弟。她這樣子，倒使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說“要不這樣吧，過些日子，天冷了，我還要買外套，到那時我還來你這裡買，怎麼樣？”“對，就是的”她似乎喜出望外“那你給我你的電話，到時候我告訴你，好不好。”就這樣，我們互相留了電話。

後來的日子裡，她圓圓領口處白白的面板，圓圓的眼睛，緋紅的臉色，還有嘴唇，是的，還有她的嘴唇，小而豐滿，也是圓圓的，還有她的的神態，委屈哀怨無能為力的樣子，所有這一切，總是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很迷茫，到底是慾望產生愛情，還是愛情產生慾望呢？

不可否認，她一下就吸引了我，一見鍾情是不是因為慾望呢？不可否認，我對她有慾望了，但還不能說是男人見到漂亮女人的那種單純的慾望，因為我覺得自己是有了一種發自內心似曾相識的激動與渴望，不僅僅是想和她在一起，更想和她說說話，甚至是氣氣她，然後再哄哄她。

我想這就應該是愛情了吧。

多年以後，我沒有想到還能在逛大街買衣服的時候與她重逢，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沒有認出對方，似曾相識的感覺一再的出現，終於變成了現實，可是我更沒有想到的是，就連我們情不自禁的場面也是如此的似曾相識，雖然現在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可是居然還是這樣的笨拙，沒有一點進步，以前是害怕她家大人，現在要害怕她的孩子和丈夫，但顯然這一回，我們再也不能輕鬆了，誰也笑不出來了，以前不過是覺得象不聽話的孩子一樣在淘氣，現在卻已經開始有了某種沉重的負罪感。我們默默的相對而坐，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我們的變化都很大，都有了彼此認不出來的地方，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呢？我們看著對方的眼睛，心裡也許都在想著同樣的問題。

出於安全的考慮，我們還是換了一個地方，一個幽靜雅緻的咖啡屋，雖然環境很好，可我還是要求她：“為什麼不能去我那裡呢？”“去你那裡更不安全，你會對我下毒手的”她莞爾一笑，意味深長的說“不過我發現你真的長大了。”她眼光飛快的掠過我的兩腿之間。“哈哈，可惜呀，你也長大了”我輕鬆的笑了。她臉騰的紅了，“去死吧你，不要臉”“哈哈哈”我笑的更響了，引起遠處人們的側目而視，“好了，別鬧了，我們都是過來人了，我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是呀，那你的婚姻怎麼樣？”我收回自己的情緒，小聲的問。“他對我不錯，孩子也不錯，我不能背叛他的。”“是呀”我向後靠在椅背上，惆悵的說：“本來以為一輩子不會遇見了，各有各的生活了，可現在怎麼居然就見到了，我就想著我這次出差可能要有什麼事情，怎麼辦，我怎麼能放過你呀！”“你饒了我吧，你現在怎麼還是一個人呢？你倒自在輕鬆，你可別把我害了”“是呀，這也是我所擔心的，我們為什麼要給這件事情賦予這麼多的社會含義呢？男人為什麼非把自己的尊嚴和女人的褲襠聯絡在一起呢？”“哎呀，你怎麼還是這樣呢？你真是不可救藥了，”她臉含慍怒，仍然象姐姐看自己不爭氣的弟弟一樣，“姐姐”我禁不住兩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姐姐，我好想你，想你的味道，你沒有變，味道一點都沒有變。”她飛快的抽出手，故做生氣的說；“坐好，別胡說。”我重新坐好說“今天真的遺憾，也許今天我們做成了，你就不會考慮什麼背叛的問題了。”“哈哈”她也笑了“老天爺保佑，沒有做成，我還是一個好妻子，以後我也不會再上你的當了。”“拉倒吧你，你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已經背叛他了，最起碼心裡有過。”“沒有，就是沒有”她象一個任性的孩子那樣說：“那都是因為你，你勾引了我，引起我衝動，即使那樣我還是做到了懸崖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