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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也不等顧澤宇回答，歪歪斜斜地朝自己家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嘟囔：“憑啥啊？我的小公主，我疼了二十年，寶貝了二十年的小公主，憑啥就給你一個臭小子帶走啊？！”
顧澤宇笑笑，坐進車裡，掏出煙來，抽了幾口才啟動車子，回了自己那裡。
只是，一晚興奮無眠。
“紗紗，那個顧團長真那麼對你說了？”林笑啃著蘋果再一次問到。
“林笑，這是你第二十三次問我了”韓菱紗坐在床上修著手指甲。
“那你怎麼回答的？”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就那麼回答的。”
“太過分了！”林笑將手中的蘋果核呈三分完美投入垃圾簍裡，“你怎麼能這麼回答呢？你不要讓給我也好啊！推薦我給他啊！”
“林笑同志！”韓菱紗差點從上鋪掉了下來，“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你很需要一個東西”
“什麼？帥哥啊？”
“不是”韓菱紗撿起掉在床上的指甲銼，繼續埋頭修理自己的指甲，“黃瓜你太空。虛太寂。寞太飢。渴了”
“韓菱紗！你你”
“恩哼。”
“算你狠！老孃惹不起！”林笑挫敗地倒在床上。
韓菱紗聳聳肩，沒有否認，繼續著手中的工作。
“哎，紗紗，我問你一個問題哦，”林笑在床上煎魚一樣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你家裡是不是隻有你一個孩子啊？”
“啊，我爸在機關上班，管得嚴，不能生二胎。”
“哦，那啥，你家裡有沒有什麼表哥啊堂哥啊什麼的？”
“林笑，我告訴你啊，你別想給我動那些歪腦筋，別說我沒有表哥什麼的，就算我有，你丫的火候也不夠！”韓菱紗的話雖然難聽了一點，但是絕對中肯。
她要是真有表哥堂哥，那也是個高幹子弟，她身邊實在是有太多的官二代，那些把抽菸酗酒玩女人當做人生職業的人，哪裡是平常女人能夠鎮得住的，那得要一妖孽來才行啊！
“我又沒說看上你傢什麼哥哥了！”林笑一臉苦相，“你真沒哥哥？”
韓菱紗這次懶得回答她，直接選擇了沉默。
“呃紗紗，我說件事，你別生氣哦”
“那得看是什麼事了我的脾氣，你不知道？”
“我還是不說了”林笑又躺進被窩裡，悠悠地說，“你那套寶貝銀針，我是真怕啊，被紮了一次，疼死我了！”
“那是因為我扎的是有痛覺的穴位”
“那我更不給你說了，你這個女人，太腹黑，太毒了遠離毒品，珍愛生命。”
“你丫的不說，我立馬爬你床上來扎一針！”
“靠！太毒了！”林笑罵了一句，才開口，“我那天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聽著你一直叫什麼‘小哥哥’，又哭又笑的，跟一傻子似的。”
“什麼時候的事啊？”
“就是前幾天啊，啊，其實，以前我也聽過，只是一直不知道怎麼問你。”
韓菱紗立馬從被窩裡鑽出來，開始翻箱倒櫃。
“你不要扎我啊！”林笑裹著被子往床的一角縮去，“紗紗，我也就是好奇嘛，你別啊真的好痛的！”
韓菱紗還是沒有回答，只是在櫃子裡“嘩啦嘩啦——”地找著東西。
終於摸出了手機，按下一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號碼。
“喂，阿姨，是我，我爸呢？”
“你叫叫他，我有急事呢”
韓菱紗煩躁地在寢室裡走來走去，最後靠在下鋪的桌子邊，看著檯燈發呆。
“爸，我問你個事啊，你得老實回答我。”
“我在家的時候有沒有說過夢話？必須得老實回答我啊，要不然我真翻臉！”
“別，您別告訴他。就這樣！掛了啊。”
“沒有，沒有關係，等我軍訓完回家了再說吧。”
韓菱紗掛了電話，呆呆地靠在那裡，腦子裡一直想著韓行遠醉酒後說的話，酒後吐真言麼？
“小公主，爸爸好多次都聽見你哭著叫‘小哥哥’啊，爸心裡那個疼啊”
“爸爸知道你從小就喜歡那小子，你從來不跟爸爸說，爸爸也知道。”
“那個混小子現在來G市了，你可別有了他把爸爸給放一邊了啊”
他來G市了？他來G市了！
韓菱紗所有的思維都停頓在了這裡。十六年了，他終於捨得來了麼？小哥哥，你終於記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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