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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跳動,往她的陰道深處噴射溶漿。
一瞬間頭痛得有點難受,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混身痠痛,大腦剎那間有些空白,頭很
痛,用手摸摸額頭,有些燙手,我想我是病了。
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屋子裡沒其他人了,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得整整齊齊,
令我不由懷疑昨晚的狂亂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喝了杯開水,吃個蘋果,感覺很不舒服,找了片“康泰克”,吃下後爬到
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聽到有人說
話,使勁地睜開眼睛,一眼就見到了黃依玲。我只艱辛的叫了聲:“姐!”
頭痛得很,其他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屋裡開著燈,該是晚上了吧。
黃依玲用手背觸控我的額頭,說:“我把醫生請來了,來,起來讓醫生看
看。”說著攙扶我坐起來。醫生給我量體溫,聽脈,莫名其妙把我擺弄一番,對
我說:“沒什麼事,感冒了,好好休息!”便開了些藥,在我屁股上紮了一針就
走了。
黃依玲端來溫水,讓我把藥吃了,又讓我躺好,幫我蓋好被子。我心裡大為
感動,覺得很溫馨!漸漸地又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再一次醒來天已經亮了,一睜開眼睛我立即看到了黃依玲,人坐地板上,趴
在枕頭旁邊睡得正香甜!長長的眼睫毛蓋住雙眼,端莊美麗的臉龐,恬靜而又安
詳。想不到她居然整整一夜守候著我,我差點感動得掉淚!
我不忍心叫醒她,就這麼靜靜地凝視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要是可能的話,我希望時間能就此停留!
黃依玲終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我正凝視著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
“瞧我,一睡就睡過頭了。怎麼樣,好點了嗎?”我點點頭,黃依玲用手背觸控
我的額頭,開心地笑了:“不燙手了。哎呀,昨晚真讓你嚇得,好了好了,我給
你弄點吃的,想吃什麼?”
我想了想說:“吃粥。”黃依玲應聲“好”便輕快地忙碌去了,隨後端來熱
水幫我洗臉,又把粥端到床頭,我正想去接,黃依玲搖搖頭說:“你別動,來,
吃一口。”
黃依玲的動作,讓我想起小的時候,小時候當我病了,媽媽就是這麼守候著
我,餵我吃飯,這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溫馨!我在感激之餘,對黃依玲又
有了一種依戀的感覺。
我請了病假,在床上躺了兩天,李佳麗、方清清和楊柳來看過我;柳倩倩和
陳芳來看過我;胡曉宜一個人來看過我——搞得我像病危似的。黃靜給我來了電
話,我安慰她只是感冒而已,不用擔心。
第三天,我感覺挺正常了,打算上班去,黃依玲不同意,一定要我再休息一
天。中午時分,小燕打電話告訴我,明天她和幾個同學到深圳玩,我一聽高興得
要命,滿口應好。四個月沒見了,不知道這丫頭進了大學會變成什麼樣?
二十一
病了幾天,回到辦公室裡,同事們都很熱情的問候我,我一一道謝!在我桌
面上,招商賓館的“學員意見表”已經整理完整擺放在顯眼的位置。我仔細的翻
閱,絕大多數學員在反饋意見中,對招商賓館的住宿表示滿意。顯然走這步棋效
果不錯!
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賓館,任海心熱情接待了我,不久吳晴也來了,拿著一
本賬本,說讓我核對,我哈哈一笑,說:“吳晴你想折騰死我啊,要這麼對賬,
豈不把你們看低了。”
吳晴粉臉浮紅,說:“蕭助理是個豪爽人,我這是多餘了。”
任海心幫腔道:“就是。這麼一來就顯得見外了。”
任海心和吳晴帶我到學員宿舍參觀,邊走邊談,我發覺和她倆有許多共同語
言,越談越來興致,就如認識了很久的老友。奇怪!
吳晴提醒我:“蕭助理,還記得給你留個套間的事嗎?”
我笑了,說:“那我們看看去。要是不錯,我可搬過來住了。”
任海心說:“歡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