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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終於說話了。
“是啊。可是我們一出生就能自己照顧自己了,養起來並不困難。”於穆苦笑了,“所以,來到人類世界後我看到父母兩人牽著小孩的手走著覺得很不可思議,從來沒見過”
“廢話,那麼多孩子你爸媽怎麼顧的過來。”我想了一下又說,“難怪你名字這麼難聽”
“啊?”於穆終於看向我了。
“你們家該不會還有叫魚刺、魚骨的吧?”我壞樂,於穆的臉竟然紅了,難道真被我猜中了?“你喝醉了除了話多不會有別的毛病吧?比如吃個人什麼的?”我問。
“怎麼會”於穆困惑又委屈。
“那就好。”我從地板上站起來揉揉已經有點發麻的雙腿,“以後自己快醉的時候,就趕快回來,別在大街上玩變身。”
“秋冬!”於穆的嘴大張著,“你是說”
“住著吧。既然該知道、不該知道的我都已經知道了,以後應該不會有什麼可以嚇到我的了。”我衝他笑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秋冬!”他竟然高興的一下撲過來,緊緊的擁抱我。
我吃力的腳尖踮地站著,拍拍他後背:“好啦好啦。”
我竟然第二次挽留了於穆,這次的感覺好象是領養了個巨大的寵物,是福是禍根本就顧不得了,只覺得這樣奇特的際遇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遇見的。
晚上十一點多,於穆還是很興奮的跟我聊天。說他為了記住家人的名字費了多大的力氣──我想也是,五十多人呢,開玩笑。
於穆說:“真好,秋冬,我覺得今天才應該算咱們倆正式認識呢。”
“怎麼著都行,隨你怎麼算吧。我說,是不是該睡了?”我毫不遮掩的打了個大哈欠,“就算是明天休息也不能睡太晚吧。”
“嗯那個秋冬,我的床好象不太能用了”於穆一提醒我才想起來自己揮砍刀那會兒可是使足了力氣,不但褥子都露了棉花了,純木質的床體本身也被剁開一大條縫──性命攸關的時刻人就是能爆發巨大潛力。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訕笑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