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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撲了個空,我恍惚著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失望的發現身邊沒有人也沒有蛇,難道他又曬太陽去了?不對不對,我揉揉眼睛坐起來,人也徹底清醒過來:於穆外出取材去了,今天是認識他以來我獨自在家的第三天。
其實也沒什麼,沒有於穆在家的日子也照樣是一天一天的過。我把被子蒙在頭上遮擋陽光,楞是在床上賴到七點,收拾好自己去上班。
正是夏初時節,公司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們不約而同的加大了減肥的力度,每天的話題都是黃瓜和西紅柿哪一個的熱量更低,吃飯前喝水還是喝茶更能抑制食慾
Pinka是久經考驗的減肥愛好者,天天把自己餓的頭昏眼花,午飯時候見著我和周金寶啤酒漢堡一口接一口的饕餮,她就帶著哭腔直哼唧。周金寶很仗義,抓了一個吉士漢堡往Pinka手裡塞:“小姑娘別哭別哭,來來來,哥哥我請客!只管吃,不要錢!”
Pinka扭過臉去使勁擺手:“拿走拿走,別誘惑我!我這好不容易才輕了兩斤!”
周金寶飯量大,那個吉士漢堡本來就是他給自己準備的,見Pinka如此有誠意的推辭,他自然高高興興的撕開包裝紙大嚼特嚼,吃相跟衣索比亞難民還真有一拚。
“周你真討厭!還有你!冬哥!”Pinka怨毒的視線掃描我和周金寶,“怎麼你們倆這麼能吃還不胖呢?”
“就是說啊,”另一個小秘書劉柳也過來附和,“而且我覺得最近周和冬哥又瘦了呢!”
又瘦了?我很奇怪的和周金寶對看,他光是看還嫌不夠,伸出抓過炸雞翅的油手要摸我的臉:“秋冬,要不這麼細看我還真沒發現你你面板不錯嘛!”
我忙不迭的往一邊躲閃,耳邊聽到兩個小丫頭開始尖叫,Pinka咯咯笑著:“周,小心我們跟冬哥的作家老公告狀哦!”
劉柳舉起帶照相功能的手機對準我們倆:“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嘛!剛才人家都沒準備好呢,快點嘛,這麼香豔的鏡頭怎麼可以錯過!”
“不是‘香燕’,”我抓住周金寶的手腕給劉柳看他的油手,“是‘香酥雞翅’,你自己被他摸一下就知道有多噁心了!”
所幸,午休時間及時告罄,大家鳥獸散。Pinka和劉柳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繼續聯絡業務,間或嘰嘰喳喳的熱烈討論。我開啟計算機,準備上網再下點東西把材質庫充實一下。
周金寶一邊意尤未盡的吮著自己的手指一邊用手肘撞我一下:“嘿,我這幾天因為晚上有活動,是有點瘦了。老實交待,你瘦成這樣是怎麼回事?”
“沒事啊。”我搖搖頭,自己最近真的瘦了嗎?我怎麼不覺得?
“誒,說實在的,老壓抑自己可不好。”周金寶表情認真的不得了,“我上回跟你說的那個酒吧真不錯!這幾天我一下班就過去。這麼著吧,今兒跟我一起去玩兒!”
“算了,我還有活兒沒弄完。”話是這麼說的,可是這次拒絕我多少有點底氣不足,隱約能感受到自己心底的動搖。
接近下班時分周金寶就開始梳洗打扮,古龍水味道濃的二里地外都能聞到。提示下班的音樂一響,周金寶光鮮亮麗吹著口哨離開公司,我則是心情複雜的到車庫取了自己的車子回家。
剛進家門,手機顯示收到短訊息,號碼是於穆的。全文如下:“於老師說:今天是週末了,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別加班。”
我聳聳肩,客氣至極的回覆:“有勞潘先生,夏某知道了。”
我也不想發個簡訊還得跟這兒瞎客氣,可是沒轍,於穆的手機現在由潘寧代管——這也是他們編輯部不成文的規矩,出外取材的作家需要相對隔絕的環境,所以作家的手機都由隨行編輯拿著。
我原來也不知道有這麼一檔子事,就在於穆離開的兩天後,怕他悶的慌,我好心轉發了幾則黃色笑話給他。回覆卻是:“夏先生,我是潘寧,於老師的手機暫時由我保管,有什麼事情我會轉告他的。”
我靠,這麼個大事怎麼不提前告訴我?趕快客客氣氣的回訊息:“潘先生好,方才是在下失言,諸多得罪實屬無心,請見諒!”
自此也長了記性,再也不主動給於穆發簡訊了。我並不怕自己頭腦發熱說什麼肉麻的話再把潘寧嚇著,只是我想誰都不喜歡自己對熟人說的話句句由外人轉達吧?
如果深究的話,原因也許不止如此。雖然憑我的經驗於穆不是一個很容易被語言撩撥的人,但我還是擔心在目前這種‘非常時期’下,難保不會出什麼狀況,我還是別讓潘寧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