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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躁的走來走去,隔壁小泥鰍氣息微弱的喊著:“秋冬,你回來啊”我的腦子更是亂作一團,該怎麼辦?誰能幫我?急救電話是110還是119?對了,問於穆!我迅速撥通了於穆的手機:“於”
潘寧不溫不火的聲音傳過來:“喂?夏先生麼?於老師他”
“你少廢話!快叫於穆聽電話!”
“您有什麼事嗎?”潘寧問道。
小泥鰍都快死了你還問問問問問!我一腦門子火衝著電話大喊:“我想他了,想得不得了,你要再不讓他接電話,我就要慾火焚身而死了,到時你可就吃上人命官司了!”
“秋冬?”電話那邊不知何時換成了於穆,我驀的發現自己竟是這麼想念這個聲音,他說,“冷靜點,秋冬,出什麼事了?”
我真的平靜下來,有條有理的跟他說了小泥鰍的狀況,問他該怎麼辦。
於穆卻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今天是幾月幾號?”
“啊?”我楞了一下,趕快看日曆,“四月二十九,怎麼了?”
“今天是於躍的生日。真糟糕,我都忘了,替我祝他生日快樂!他是第一次不在家過生日,可能會有點不習慣,鬧點小孩脾氣。麻煩你了,秋冬!”於穆兀自說完就掛了電話。
有潘寧在身邊他說不了太多,但是已經夠了,我想我明白了:小泥鰍要蛻皮!
趕快跑回書房,看到於躍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見到我他猛一運氣:“你跑什麼呀,你都不聽我說話,老子死不了,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快樂”明明看出小泥鰍不甚舒坦,我還是覺得應景的話少不得。坐在床沿扶起他,“我聽於穆說了,你要蛻皮了是吧?”
“本來我是打算回家去蛻了皮再回來,可是突然通知明天有很重要的考試,沒辦法請假”於躍哼哼唧唧的靠在我身上,“我靠真難受”
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安慰的拍拍他的頭:“你自己知道該怎麼做吧?先在這兒歇會兒,我去做飯。”
於躍點點頭,伸手煩躁的在身上抓來撓去。
猛然想起件事,走到臥室門口我站定,回頭叮囑於躍:“喂,變成蛇再蛻皮!可別再給我一張人皮,我可沒本事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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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用在廚房久待,我看於躍那德行覺得大魚大肉他是肯定無福消受了,乾脆抓了幾把小米扔進電飯鍋裡,加水煮粥。
開啟電源又折回書房,看到床上趴著一條巨大的蟒蛇。因為是堂兄弟的緣故嗎?我覺得他跟於穆很像,一時有些怔忪,只是一瞬間,眼前浮現出密林裡於穆慍怒的臉:“我長這麼帥,他長那麼醜怎麼可能認錯!”對自己吐吐舌頭,我對蛇族的分辨能力直到現在都比零高不了多少,還是別在這兒楞充行家了。
曾經也有過看護病人的經驗,我好心的跟於躍聊天解悶:“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有兩個相愛的饅頭終於要結婚了,結果婚禮上新郎怎麼也等不來新娘,於是他問一直站在身邊的一個花捲:‘您知道我的新娘在哪兒嗎?’花捲嫣然一笑:‘死鬼,人家穿的是婚紗呀!’”
講完之後我笑的喘不上氣來,小泥鰍還是一張半死不活的撲克臉。我很沒成就感,捅捅於躍:“好不好笑?你怎麼都不笑啊?”
於躍三兩下拱開被子,縮在裡頭變回人形,探出腦袋怒瞪我:“我心裡一直在笑啊,變成蛇以後面部肌肉有限,你別要求那麼高行不行?”
“哦,是這樣啊。呵呵,抱歉抱歉!”我趕快賠笑臉。
於躍又變回蛇形繼續蛻皮大業。
守著於躍又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問:“於躍,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啊?冷不冷?熱不熱?頭疼嗎?”上次於穆是半夜的皮,整個過程我一點不知情,所以對於小泥鰍目前的狀況我一點概念都沒有。
於躍又一次變身,喘了兩口氣說道:“我又不是感冒,怎麼會有這些症狀?我除了覺得皮緊沒別的。”
我點點頭:“我離開一會兒啊,粥應該煮好了,我去關電源。”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討厭冷清,小泥鰍又說不了話,只好我一個人在書房裡喋喋不休。
“你哥生日那會兒褪下一張人皮,可嚇人了。”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來,“對了,我一直都忘了問你哥了,也不知道上次那蛇蛻他是怎麼處理的。”
於躍扭動著身子變回人樣說話:“根本就不用處理,我們一族的體質很特殊,褪下的蛇皮在通風良好的情況下能在三小時之內風化完全,最後就是一堆粉末,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