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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讓我殺了你然後內疚嗎?”
“不是的,於躍會找到能救我的人,我死不了的。”
不知道於穆這時怎麼這麼死腦筋,我搖頭:“我是說你跟我說清楚,我不上你就是了。為什麼明知道對你不利還?”
“我不想讓你覺得不公平,也不想對你有所隱瞞。”於穆認真的看進我的眼睛裡,“這是我最後的秘密了,全都讓你知道。”
“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可以嗎?”雖然我們倆都衣衫不整,我還是覺得這一刻莫名的神聖起來。於穆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彷彿也把什麼同時交到我手上一樣。我心中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填滿,嘆口氣拍拍於穆的腦袋,“傻瓜,你明明可以不說的。”
於穆依然抱著我:“還記得白蛇麼?從法律的角度而言,我們唾棄白蛇,但是因為喜歡人類而來到人類社會的我們卻又都依循著白蛇的做法:先是迷惑身體,然後在一起。”
靠,這什麼話,說的好象你是做愛高手似的。我不屑的撇撇嘴。
他接著說下去:“然後有一部分蛇永遠隱瞞自己的身份,另一部分就會找機會說出自己的秘密,等待被接受或者被厭惡。被接受的話好說,一旦被唾棄了還得請蛇族的催眠師對那個人類催眠,消除一切關於蛇族的記憶。費了半天勁卻只得到一段沒有記憶的單戀,你看,秋冬,我們蛇族的愛情就是這樣被動又可憐。”
豈止是可憐啊,失個戀都要動用別人幫自己善後,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我在心裡為他做補充。
於穆深吸氣:“本來沒打算那麼早就讓你知道我是蛇的,可是偏偏就那麼巧。我當時就覺得一定是命運給我的提示了:要麼快刀斬亂麻的離開,要麼在一起!秋冬,我發現你是那麼溫柔又善良的人,於是我對自己說:無論如何都要和這個人在一起,愛他一輩子秋冬,我真的愛你。你的選擇呢?”
我摟著於穆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頭上,覺得自己連耳朵都在燃燒一樣,從他的腿上翻下來,側躺在床上看著他。這樣火熱的表白,原本以為只有故事中才存在的情節還有,他說了一輩子
不知為什麼我說不出話,第一次知道他是蛇那時的感覺又回來了。
“真的用考慮這麼久麼?”於穆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我該說什麼?原來一直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困難都是紙老虎;堅持就是勝利;就算是石頭我也一定能把他給焐化了總結一句就是早晚我能奪回主導權!可是現在原來於穆的體質竟然是做不得零的如果真的是‘一輩子’了,那不就等於我這後半生都得被他這樣那樣那樣這樣?
想起來就覺得沒面子!
怎麼辦?說實話我多少有一點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如果這真的是蛇的弱點之一,那御蛇術該變得多麼簡單啊?怎麼每年還是有那麼多人因蛇而死呢?
理論聯絡實際的稍微一琢磨,發現也對,畢竟在受到蛇類威脅的時候費勁尋找蛇的‘那裡’加以攻擊是件頗有點滑稽的事情,倘若遇見的是像於穆這樣體量巨大的,想翻動它根本就是痴心妄想!難怪這個秘技推廣不起來。
又聯想到前些日子剛看過的《白蛇傳》改編的電視劇,那裡面兩條蛇就曾經施法術讓一個看上小青的激進小子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既然白蛇的事情都是真的,那這一段應該就是古人對催眠術的神化了,看來於穆說的是真的天啊!
“還在考慮麼?”於穆又問一遍,同時以一種近似滑行的動作緩緩的貼近我的身體。
“那是,這是一輩子的事情,擱誰不得好好琢磨琢磨?別搗亂喂,你手往哪兒放呢?我說你呢!”我扭來扭去狼狽的逃避於穆的親吻和撫摸,努力集中思緒。
“我來給你點重要提示,幫你作決定啊”於穆封住我的嘴唇,極有技巧的挑逗我,舌尖,齒列柔軟卻堅決的不留一絲空隙,“喜歡麼?”他輕咬我的下唇,微微的喘息。我閉著眼睛一邊大口喘氣一邊虛弱的點頭。
“那這樣呢?”他撐起身子,順著我的脖子,胸口,腹部一路舔吮下去,手指逐一的按捏我的敏感部位
記憶中從沒有過這麼漫長的前戲,感覺比每一次來的更強烈,我的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動把身體貼過去,眼睛裡不自覺的有淚水漾上來,我意識到這混蛋是成心讓我焦躁,我吼出聲:“有完沒完啊!到底做不做?”
“這樣喜歡麼?”他不回答我的問題,還是執著的吻著。
“唔你明知道”我抬起自己的腰貼和他的身體磨蹭,哼,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