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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可有此事?”
“一點不假。雖然不能說鶴舞盡皆安居樂業,至少明州一帶那可以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了不起!那麼——輔佐迦嵐殿下和永親王殿下的幾個臣子又是怎麼樣?”
“鶴舞少宰秋林大人品行高貴,更是治國之能臣,乃是鶴舞大小官員的典範;司徒黎安大人兢兢業業,兩袖清風。上行下效,領主心懷社稷,永親王仁善愛民,上行下效,官員們各自用命。”
“照先生這麼說,鶴舞竟然是沒有一個貪官汙吏,不見任何冤獄屈鬼的世外桃源、人間天堂麼?”
瑛白神色微變,目光頓時銳利如劍,在玉藻前身上一掃,隨即淡淡道:“是不是人人如此我不知道。不過領主、永親王和少宰、司徒等幾位大人確實是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啊——”玉藻前唇邊帶笑,若有所思。
“司寇大人呢?”日照忽然道:“司寇白皖大人如何?”
那人一愣,思量許久才道:“司寇公正。”
玉藻前大笑道:“先生不愧是鶴舞人,一番故土之情盡皆展現。”瑛白聽了也是哈哈一笑。
當夜的確沒有空房,那掌櫃一番勸說,加上玉藻前在一邊幫忙,瑛白又客氣,日照想了一會也就答應和瑛白住在一起。兩人進了房,小二送來洗漱用水後退出,日照將門關好又側耳傾聽覺得外面沒有人了,這才轉身走到內間撩袍跪倒,叩首道:“晉王府宮侍日照叩見鶴舞司寇大人——”
上篇 第二十一章 山城夜話 3
瑛白轉身望著他略微一怔,隨即上前雙手攙扶,皺眉道:“小兄弟這是什麼意思?”
“大人不必偽裝。十來年前日照曾見過大人好幾次,大人的樣貌並沒有大變化,您就是昔日的地官司救,而今鶴舞司寇大人白皖。”
那人雙眉緊鎖,過了好半天忽然哈哈一笑,眉間舒展笑道:“你真是好記性,那時你還是尚未服禮的孩子吧。而今已經長大成人,一點都認不出來了。”
日照笑道:“大人風采依舊。”
“你那時跟隨後宮教習弓馬的女官,那人和我有些沾親帶故,帶你到我這裡玩過幾次,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你居然還能記得。”
“大人帶日照甚為親切,日照感恩戴德,不曾有一日忘懷。”說到這裡,他後退一步再度跪倒:“求大人救我家主人。”
白皖又一挑眉:“你家主人難道晉王殿下被困?”略一頓搖了搖頭:“不可能,殿下過鶴舞時我尚在明州,推算時日早該過了此地。”
“不是晉王。殿下安然無恙,在京城已經行了服禮大典。”
“那你家主人”
“小人伺候的是晉王府司殿女官。”
他一下子還真想不起晉王的司殿是什麼人,正想著就聽日照道:“女官兼拜少王傅,現任丹霞郡司制,也在正親王花子夜殿下軍前聽令”
“哦——原來是少王傅水影。她在明州建了大功,怎麼,還未回到白鶴關?”
“小人位卑,不能在軍中效力,並未陪伴主人前往鶴舞。前些日子在丹州聽到家朱被困潮陽縣,又說山賊遷怒丹霞眾官,要拿家主為那些被誘殺的匪首報仇。”
“嗯,那你不請丹霞郡守發兵,一個人到此地為何,又要本官幫你什麼?”
“小人在丹州聽到訊息後心急如焚,日照這樣卑賤之人不能知道郡守府的舉動,又不甘束手無策,故而到此,但求早日與家主相見,請大人援手。”說話間叩了下去。白皖連連擺手,又一次將他扶起,苦笑道:“你這傻孩子,你忠誠可嘉,可你單槍匹馬去了何用?莫要說救王傅,能不能活著看到潮陽縣城都難說。”
日照淡淡笑著:“大人,日照既然到了這裡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不過日照也不是一味魯莽,只要能讓我出城,小人有七成把握能救出家主,而且還能解潮陽之圍。”
白皖大吃一驚,望著他道:“此話怎講?”
“大人品行高貴,故而日照敢將此事相告,不過,此事可大可小。大人,在日照講述之前,小的要說明,以下一切皆是日照擅自作主,與我家主人無關,將來要是有小人用此事對我家主人不利,請大人記得今天的話,為我家主人作證。”說罷,也不等白皖答覆,上前雙手呈上一物:“請大人過目。”
白皖見是一封信,信封上沒有寫字,也沒有封口,開啟來一看頓時變色,起身又將門窗檢查了一遍方返回,正色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人?”
“少朝——丹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