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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那麼深的呢?”
“深的就是我怎麼想都不覺得琴林卓是能做出如此意味深長之事的人,何況她與紫家也沒什麼交情,拂霄和紫家公子定親統共沒幾天,她準備這件事可準備了不止一兩個月。別的不說,那個獻給大司空的美人傾國傾城,可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出來的。”
“哈哈——昭彤影啊,你這個人想事情就是太複雜。這深的原委你一想就明白,淺得反而迷糊了。琴林卓的舉動那是再明白不過了,要麼為過去,要麼為將來。這將來麼,卓回京後任在冬官中,而皇上已經下旨在芍陽重建二十年前毀於大火的萬年宮。這是個肥缺,值得四姑娘費點心思。至於過去,你忘了她前一任在什麼地方?而咱們司空大人新年後又做什麼去了?”
昭彤影一想對啊琴林卓放得是北面某一州的知州,轄區內有馬鳴關為扼守要道的重要關口,前些年一場山洪毀了大半城牆,朝廷撥款整修,負責的就是知州琴林卓。而大司空一過年就往北面察看去年兵災過後各處要塞關城的情況。想到這裡搖搖頭:“虧她找到那麼個絕色女子來討好大司空,只可惜司空大人不但不領情還布了陷阱讓她往裡面跳。裝著接受她的美意收了宅子,約了時間請她在藏嬌‘金屋’喝酒慶賀。結果卻讓自己的妻子帶著兩個兒子去‘接收’,妙啊——平日我看大司馬喜怒不幸於色,沒想到也能做出如此惡毒的事。”
玉藻前用力點頭大笑著說:“如今衛家告她誘人犯法,明知司空是冠妻姓的,卻送外室與他,敗壞朝廷律法。死活要抓她到春官面前說理,這位四姑娘看樣子又要到外頭吃幾年苦了。”
昭彤影放聲大笑,笑了一陣突然臉色陰沉,緩緩道:“可惜啊,吃苦的不是琴林四姑娘,而是她任職那地方的百姓。如此東西就該削職為民,終身不錄用。”
“不錯,換了你我定然如此,可是誰叫人家的娘是皇帝的孃家姨母,堂堂大司寇。”
“權貴當道,國法無存。數年前如此,而今變本加厲。”
玉藻前臉色一沉冷冷道:“難道你又想上一個萬言書?”
昭彤影怔了一下,隨即微笑道:“若還是隻是上上什麼萬言書,我還不如回南斷山閒雲野鶴去。”
上篇 第十八章 流火 三
七月流火,酷暑漸消。晚風已經有了幾分清涼,難熬的夏日雖然過去了,可永寧城的氣氛卻是一日悶過一日。
恰如昭彤影預料的,那個童謠在七月末流入了京師永寧城,又用不上兩三日流過十丈高牆到了深宮內院。然而這個童謠並沒有象蘇臺迦嵐擔心的那樣在京城掀起三丈浪濤,相反宮內平平靜靜,只偶然在妃侍之間作為閒暇時的談資,揣測這最後一句話是怎麼出來的,又有什麼意思。說話的時候照例小心翼翼,一個比一個猜得玄乎,縮在一起嘀咕時那臉上的神情也越發鬼魅,然而,說這些話的人其實沒有一個真心相信自己所說的。迦嵐有一日對昭彤影說“蘇臺皇族把那件事埋得太深,到如今知道的沒有幾個人,而那幾個人不能也不敢拿出來對人述說,許就是為此才波瀾不驚”。
說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在瀲灩池中畫舫之上,畫舫未開,系舟柳下。斜陽向晚,一席清淡菜餚,一杯葡萄美酒,再對一個知音之人。
“面上波瀾不驚未必地下沒有暗流洶湧,這不能對人說才更是可怕。殿下——敢問殿下,皇室之中有幾人對蘇臺與千月這段淵源知曉的?”
“不多——前代的話端孝親王,本代和親王必然是知道的。至於王兄——花子夜成為正親王后應該有所瞭解。其他的人麼,先皇心腹的大臣多少也知道一些,雖然不全。”
昭彤影點點頭,和她預料的差不多。
“對了,王兄在白鶴關大捷已經多久了?”
“快一個月。”
“十萬大軍還留在白鶴關麼?這扶風邊城山高水遠,邊關風沙侵骨,黃土磨人,王兄怎麼如此留戀呢?”
“屬下以為花子夜殿下是在等一樣東西。”
“朝廷召人回來的公文?”
“殿下可有心助一臂之力?”
“那倒不必。”
她秀眉微顰突然微微一笑:“殿下如何看待少王傅?”
“王傅發跡之時本王已前往鶴舞,甚少交往,所知不祥。”
“殿下也聽說過少王傅昔日與我乃是至交,可知我與她是如何結識?”
迦嵐笑了下說我在鶴舞,哪裡會知道京城這些事,書記看樣子今天心情很好想要說些往事給本王聽。也好,本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