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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蒙受冤屈而無能為力,反而要一個“外人”犧牲自己來為她蘇臺皇家保留一個俊才。可看到昭彤影自怨自艾的模樣,一時哭笑不得,那點氣夜消散的無影無蹤。
“琴林家的那兩位想要將她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拔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索性就如她們一次心願也好。當初因為她害得琴林映雪最心愛的女兒丟了殿上書記之職,在州上熬了好幾年,就算還債,到丹霞郡一年半載也讓琴林當家消消氣。”
迦嵐瞟了她一眼,忍住笑點頭道:“說得有理,這麼說殿上書記其實是在幫少王傅排憂解難?”
聲音裡挖苦的成分實在太明顯,那個人撐不下去垮下臉道:“殿下真不厚道。怎麼說也是各取所需她讓花子夜殿下賣丹舒遙天大人情,從此得扶風軍忠心以事;至於我——”說到這裡住了口,淡淡一笑。
迦嵐看了她幾眼,見她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光芒,有一次同樣的神情出現時她的司殿黎安璇璐重重嘆了口氣說“又有人要倒黴了”。而此刻,迦嵐的確無法把握昭彤影的想法。
適才皇宮中花子夜為了少王傅一職好一番折騰,恐怕連皇太后的認為他最後要說的必然是“放眼朝廷無人能擔此職務,王傅掌皇家子孫教養之職,關係我蘇臺後裔肖與不肖,但求皇上下旨召回少王傅,另擇賢能輔佐衛方。”哪裡想到最後在他口中吐出的名字卻是“丹舒遙”,而經過那一番表演,皇帝也已經筋疲力盡,儘管沒有當場下旨放出丹舒遙授行司馬,但看皇帝和皇太后的表情也知道是早晚的事,也許此刻女官長已經開始起草聖旨。
一瞬間一個想法出現在她腦中“這一番做作,所為的竟不是在丹霞道上風餐露宿千里遠行的美貌女子,而是那個在天牢中暗無天日將近一年的一代名將麼?”
好幾天前她就聽說昭彤影牽扯其中,而且說是她與少司馬兩人先後上書推薦水影為丹霞司制,這才讓皇帝下定了決心等等。當時她一笑置之不相信性格中頗有幾分豪俠之氣昭彤影會如此對待昔日至交。看到這一情形倒覺得傳言有幾分可信。
如今在昭彤影這裡得到證實,那麼水影在這件事中安的什麼心思一目瞭然,而昭彤影雖然不會落井下石,可也不是什麼好處沒有就肯出手相助的人,尤其這一出手明顯會讓花子夜得益,然而她能在其中得到什麼,迦嵐捉摸不透。
她知道昭彤影的性格,若是不想說,怎麼逼問都不會有用,只能笑笑了事。
很久以後曾有人疑惑於她對昭彤影的信任,問她說“昭彤影大人心思深沉,即便親人面前都保留三分,殿下竟能讓她傾心相對,實在是了不起。”
那時她哈哈大笑說我什麼時候讓昭彤影毫無保留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人在本王面前也是如此。
那人大吃一驚說既然這樣殿下如何敢信任她如此?
她微微一笑:“本王但知她所作所為無害於朝廷,無害與本王,這就足夠。至於她想說什麼,不想說什麼,悉聽尊便,本王為什麼要放在心上?”
“明日晉王回京,卿可願隨本王去見見?”
“啊——晉王殿下終於回到京城了啊,一別經年,不知晉王可能還記得我,真是懷念。只可惜”抿唇淺笑:“我已應了和親王殿下,明日與她共遊皎原。”
迦嵐又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可惜,看來本王只能一個人去接王弟了。”
愛紋鏡雅皇帝在位的最後一年有一大半時間纏綿病榻,朝政就由蘇臺清楊以皇長女身份監國。當時昭彤影在殿下書記位上,頻繁出入後宮,因此也就與清楊有許多接觸機會。這兩人在朝政上不曾產生過激烈分歧,更沒有私人恩怨。兩人都是倚馬章臺、美人花下的風流性子,都讓京城少年為之嘆息相思輾轉難眠,閒暇之時偶然說一些風花雪月,不乏“英雄所見略同”的快感。
昭彤影對清楊的能力是高度認可的,在蘇臺迦嵐踏入她隱居的楊柳山莊前,她心目中最有資格成為蘇臺王朝統治者的始終是這個皇長女。
愛紋鏡雅去世前的最後這一年也是皇位之爭開始白熱化的時候,朝臣無形之中分成三派,一派堅持中立,只關心皇帝的詔書,其餘一切不問;一派傾向於花子夜——也就是投向蘇臺偌娜;而清楊也有自己的擁護者,比如她王妃所出的秋林家,又比如前任少王傅的江夏。辰聲,以及當時的少司空,如今的大司空衛。簡。清楊也試圖拉攏過昭彤影,可她剛剛覺出那麼點苗頭就毫不客氣的挑明並加以拒絕,清楊倒也不生氣,更沒有像琴林映雪那樣,把兒子推給她不成就一門心思除之而後快。在她棄官歸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