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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在得知這樣的結局後一定和昔日的自己一樣,悲哀於命運的無端擺弄吧。
寢殿中喜字高掛,紅燭堂上,再往裡面看,珠簾低垂,粉紗半攏。寧若有一點緊張,深深吸了口氣才往裡面走,挑起珠簾柔聲道:“王妃,本王來了——”然後抬眼向床上望去。
天啊——
下意識的扭過了頭,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扭曲成一團,就這在簾邊深深呼吸了五六次才讓臉色平和,咬咬牙又轉過身。饒是有了心理準備,再次看到依舊想要扭頭——不是翩翩身姿,不是眉清目秀,更不是因為遠嫁而忐忑不安坐在床頭瑟瑟發抖。
那個人站在床邊,喜帕早就被扯下來團成一個球丟在床上,身高九尺有餘,膀大腰圓;往臉上看,膚色黝黑,濃眉大眼而且還微微有點黑鬚,不知道為什麼臉上的表情同樣有點扭曲,好像也是笑到一半凝結後的效果。
“你——”伸出一個手指,聲音都有點顫抖:“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能自己掀喜帕?”天啊,不吉利到了極點,寧若欲哭無淚,她註定了這輩子只能大婚一次為什麼就遇到這麼不吉利的事。多少年來安靖的傳統都是出嫁的那個蓋喜帕等迎娶的那個去掀,就是一不小心掉下來都要被人罵輕浮,不要說自己動手,又不是青樓賣春急不死要把臉放到恩客面前。
做新郎的也陷在失望的泥潭中——一點都不漂亮——他這樣想,在烏方的時候身邊的宮女隨便抓一把都勝過眼前人好幾倍。而寧若在簾邊長時間的扭頭更是將失望變成了怒火——這女人居然敢嫌棄他。
聽到責問,更看到那個手指都快點到鼻子尖,退了一步那人卻得寸進尺,燕城一抬手從下而上用力拍了上去,在寧若的呼痛聲中挑眉道:“那種東西是女人戴的,我一個爺們戴個繡花帕子算什麼東西。”他一晚上沒吃沒喝悶坐在房間裡,起初還有一群人絮絮叨叨給他講什麼為王妃之道已經夠鬱悶了,本來想到王叔在路上的耳提面命想要忍耐一下,哪裡想到大半夜過去了都不見寧若進來,再讓他頂著喜帕端坐不是要他命。
“喜帕只有本王才能掀開——你給我坐回去——”被人打了一下,可是對於“吉祥”的盼望壓過了手痛,一把拉住對方的衣襟往床上拽,要給他蓋上喜帕繼續正常的典禮。
“啪——”
第二聲響聲出現後蘇臺寧若得臉色終於徹徹底底變成了煞白——氣的煞白。
“啪——”
第三聲響,蘇臺寧若怒不可遏的一抬手,一個巴掌重重落到新婚丈夫的臉上,縱是高她半個頭,身子狀碩一圈,燕城還是被打得退了半步。還沒定神衣襟又叫人抓住,直拽到面前,只聽到面前這女子怒吼道:“你反了不成,本王沒動手你到先動手了——”說了一半往後一推,恨恨道:“你狠,本王長那麼大還沒打過身邊的男人。”
蘇臺寧若的大婚最終是以“肌膚相親”的方式結尾的,只不過這個肌膚相親不是紅羅帳中的雲雨巫山,而是桌倒椅翻,碗碎杯砸。最後蘇臺寧若終於用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自己的王妃狠狠丟到床上,然後撲上去用膝蓋壓住,又在那張讓她看了就厭倦的臉上補了幾拳,確定身下這人已經滿眼金星沒有任何回手之力才鬆手下床。走開兩步還是滿肚子火,一擰身又踢了一腳。
寧若的新婚之夜是在書房度過的,往後的半個多月都不曾同房,只不過第二天一早她就吩咐司殿“把王妃請到自己的寢殿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他出房門一步。”
寧若和燕城之間關係的緩和是在半個月之後,為了這個緩和正親王府和皇宮都沒少費力氣,尤其是王府司殿和後宮女官長。那是兩邊安撫,兩邊照顧,在王妃和親王的寢殿間來來回回跑,好話一筐筐往外倒。
正親王府司殿的一番話倒是讓寧若略微心動,她拉著這位親王,也不在乎對方瞪眼發火,一應笑吟吟說著,她說:“再過幾天烏方送親的左親王就要回去了,到時候王總要和王妃一起去送行的吧。現在這個樣子,王要怎麼去,是和王妃殿下一路追打過去?到時候滿朝的大臣,還有烏方的皇弟,總不能讓他們看到王妃哭哭啼啼吧,傳出去人家怎麼看我們蘇臺。那是要到郊外送行的,不然還能給王妃灌點藥睡著了隨便擺佈”說到這一句自己已經笑得趴在桌子上。
寧若鐵青著臉,丟過去一個大白眼卻沒有罵人。
司殿又說:“王不和王妃同房,一日兩日一月兩月倒是沒什麼,反正王有的是暖床的宮侍。可王總不能一輩子都不疼王妃吧”她湊過來嬌媚一笑:“正親王府的繼承人總不能沒明沒分的吧?或者說,叫人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