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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麼,那就走吧。”
幾人往門外望去,但見織蘿一身白衣,空著手當門而立,臉上還有一絲笑容。
昭彤影狠狠白了管家一眼,但聽到“凜霜郡”這三個字,這件事情她還真的不想管了。可顧忌著織蘿畢竟是玉藻前留在這裡的,又是水影愛寵,掙扎了一下笑道:“這件事真的查清楚了麼,賤民怎麼能拿到官憑路引,又怎麼在全國賣藝那麼多年,是不是有誤會?”
那兩個人的確是不敢得罪昭彤影,見她有心維護不打算放人的樣子,心中都十分為難,兩個人面面相覷,最後總算想出一個法子,說:“書記要是不放心,不如陪這孩子一起去,興許就是誤會,當場就能放人。”
昭彤影還沒開口,織蘿卻笑了起來,掙開拉著他的管家,走到那兩人面前道:“不用問了,不錯,我就是凜霜逃出來的賤民。”轉眸望向已經要開始苦笑的昭彤影,“織蘿向書記賠罪,一直隱瞞了書記和司刑大人。”
看著白衣俊俏的少年被兩人夾著往外走,步子依舊輕盈俏麗,宛似步步行在雲間,那一瞬間昭彤影也有幾分不忍,揚聲叫了一聲“織蘿——”
少年停步回頭,淡淡一笑道:“大人,我家名千月。”
說完,轉過身快步往外走,再也不曾停頓過一下。
這是昭彤影最後一次看到巧笑嫣然的舞伎織蘿。
一度紅遍京城,讓無數王公貴族爭相結交的長林班臺柱織蘿居然是凜霜逃出來的賤民子弟,這個訊息著實讓無數人扼腕。那些曾與他共度春宵的人更是苦笑不得,一方面知道自己居然為一個賤民顛倒,著實鬱悶;另一方面也為這美貌傾城的少年扼腕。
織蘿家名千月,以及千月家與蘇臺皇族的那些恩怨當然不會外傳,於是人們都只知道他是那些在凜霜苦熬歲月的獲罪家族的一員。加上處理這件事的方士出於紫家,而紫名彥強搶他為妾不成又派人砸長林班場子的事情京城也早就傳開,於是人們茶餘飯後說起這件事都是同情織蘿的為多。大家都自然而然將這件事歸結到紫家身上,就連西城靜選都對照容說:“大司禮的氣量未免太狹窄。到現在春闈的鬧劇還沒弄出個所以然,她到有心情花了大把力氣去和一個小小的舞伎過不去。查個舞伎的背景倒是很有本事,虧她還能查出來。”
織蘿入了京城司馬府後就再沒有音信,玉藻前到沒有放棄,想方設法想要救他;昭彤影知道的底細多,明白千月這兩個字是不能隨便沾的,尤其裡面還牽涉另一個人的生死,更是能躲多遠躲多遠。她倒是慶幸這件事發生在水影遠征的時候,不然那人知道這是同族的人,說不定狠不下心遠離麻煩。
織蘿爆出賤民身份的時候蘇臺清楊著實吃了一驚,將鳴瑛叫來說她果然厲害,這麼快就能查到織蘿的秘密,這樣正大光明弄到牢中,倒比當初傳召日照問話保險的多。
鳴瑛卻一臉苦笑說我的王啊,這件事哪裡是我做的,我還沒把計劃好的事情鋪展開就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傢伙攪局。這一下反而麻煩了,人人的眼睛都盯著這個本來無足輕重的舞伎,多少王公貴族或多或少有所牽涉,都看著關心著,還真不知道怎麼舉動好。
清楊笑道:“這就怪了,難道真是紫名彥那人逼良為妾不成的報復?”
她也笑了起來:“這就難說了,這孩子風頭那麼盛,還不知得罪多少人。而且,多少王公貴族為他顛倒,那些人家的夫婿、小妾難道不恨,不想拔掉這根眼中釘?倒也不見得就是大司禮。”略一停,嬌笑道:“王啊,這次織蘿是從我們殿上書記那裡被請出來的。”清楊狠狠瞪她一眼,佯怒道:“大膽,你真是越來越目無尊卑。”
鳴瑛毫不在乎的笑笑,故意自言自語道:“說來也奇怪,本朝反對繡襦之風,可朝野上下卻將蓮鋒與江漪之交視作千古佳話。”
清楊笑道:“史書上並未說這兩人是繡襦。”
鳴瑛搖頭說史書上沒說明白的事情多著呢,由我們自己去想好了。又說其實清渺王朝的繡襦之風也並不全都是纏綿旖旎,不然也不能有那麼些千古佳話,事實上不少就是蓮鋒和江漪那樣生死相伴、禍福共當,時間長了難免有一些悱惻,卻也就是一點調味罷了。笑了笑望著清楊道:“王對昭彤影,也是同樣的心意吧?”
舊版 第二十四章 易水 五
清楊嘆了口氣沒有接話,神色中頗多無奈。過了許久才道:“本朝高祖皇帝下令嚴禁宗室有繡襦之風,所以,也難怪”最後幾個字沒有說出來,又化作長長嘆息。鳴瑛淡淡道:“本朝高祖皇帝同樣有生死相許的知交密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