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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速決。
換句話說,紫筠已經不能保了,關鍵是怎樣乾脆利落的解決掉,而不至於釀成損害五大世家的危險。
中篇 第二十章 沙場秋點兵 上
五月上旬的最後兩天,西城家的次子訪友歸來,在夏官那裡銷了假,再歇一天就開始新的官員生涯。最後一天休息,用過早飯,西城家的三個孩子一起到了晉王府。晉王和這家的孩子都很熟,尤其是西城靜選,七八歲就被照容帶著在宮裡進出,幾人先給晉王請安問好,玉臺築還帶了從外城買了的小玩意討晉王開心。幾人在晉王那裡說笑了一陣,晉王擺擺手說:“你們也不是專門來看本王的,有什麼忙什麼去吧。”三人告退後日照已在外面等著,帶著進了司殿的住處,見水影在櫻花樹下站立,面前圓桌上已佈置了些酒菜果品,笑吟吟道:“天氣甚好,外面說話吧。”
靜選本想開兩句玩笑說她風雅有閒情,然而左右看看發現此地雖在室外,然周圍數丈內沒有一處可藏身之地,說起話來反而比房內更安全。果然,宮侍們伺候幾人坐下上完第一輪菜後紛紛退下,只有日照侍立一邊。水影這才道:“西城公子韓城一行想來是頗有成效?”
玉臺築笑了下:“幸不辱命。”
“逍尹那個同胞兄弟可是並未病死途中,而是在押運軍前時伺機逃走了?”
“女官厲害!”
“押運的差役丟了人怕被責問,就謊稱病故,買通當地官吏開了證明。”
“其實也不能說逃走,應該說是把人弄丟了。那年押運的人過韓城的時遇到大水,衝了一座橋,好幾個人落水,其他幾個都找到,唯獨那少年衝得沒影了。押運這樣的罪民生見人死見屍,弄丟了要問重罪。說來也巧,韓城縣吏裡有人和那押運官是親戚,弄了具被大水衝來的無名屍體,說是那個少年,然後報病故,這樣就不擔半點責任。”
“西城公子居然能打聽得如此清楚?”
“啊,這就是無巧不成書。那個縣吏只有一個兒子,後來縣吏發跡,送兒子到京城讀書,成了我的同窗。”
水影愣了一下,轉頭望了一眼日照,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喃喃道:“這也太巧了!”
洛西城笑道:“二哥還打聽到那個少年的名字,叫逍祺。”
“那少年若活著,斷不會再用這個名字了。”
“是——”
幾人一邊說話一邊吃菜,玉臺築又將韓城之行的一些細節說了一遍。又說幾年前也有人到韓城打聽過逍祺的事情,也見到了他的同窗。那人自稱是逍祺的兄弟,當年被流放凜霜軍前為奴,幸而遇到一個好主子,今上登基那年大赦,那將軍想法子替他弄到赦免,還給他看了手臂上的烙印。這年生活安定下來,想到一同流放的兄弟,那時他年齡小糊里糊塗的不明白到底兄弟怎麼了,所以來韓城打聽。他那同窗想到三十年前的事不必再隱瞞,就一一告知,那人千恩萬謝。
“我畫了幅像——照著少宰的樣子畫的——給他看,他說就是這麼個人。不過,那人不是一個人來的,同行還有一個女子。那人說是自己遇赦後嫁的女人,是做小生意的,對他很好等等。”
“哦——”
“他對這件事記憶深刻,也就源於那個女子。逍尹去的時候已經四十上下的年紀,他的妻子看上去未滿三十,穿著也頗為不錯。一個遇赦得罪人能嫁給這般的女子,讓人頗為驚訝。他說‘若非這女子瞎了一隻眼,我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仔細看,那女子容貌本來是很好的’。”
水影又下意識望向日照,日照也看著她,兩人目光一接,異口同聲道:“鳴瑛!”
西城靜選一拍手:“我也說是鳴瑛。”
這幾個人中只有洛西城對這個名字陌生,玉臺築低聲解釋了幾句,他雙眉緊皺露出吃驚神色。幾人看在眼裡,一起盯著他,洛西城都惘然不知,直到玉臺築悄悄拍了他一下,才如夢初醒道:“我在想,如果那個陪逍尹一起去的女子真的是你們所說的鳴瑛,那麼,和親王殿下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如果如果那個沒有死的少年就是今天的少宰,那麼”
西城靜選身子一顫,喝道:“胡說八道,誰說少宰就是那個少年的?”
洛西城一驚,閉口不語。
水影嫣然一笑:“靜選,西城並沒有胡說。若非懷疑少宰大人便是那個逍祺,你我何必坐在這裡?”
西城靜選苦笑起來。
“少宰漣明蘇大人是令堂親手提拔起來,倘若他是罪民之身,保舉他參加進階考的令堂大人也要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