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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罷了,先皇對我提起過。”停了一下靠近她用極低微的聲音道:“這藥是清渺中期千月家某代家主所制,如今藥的配方大約家主手上還有,我只聽過診斷的方法。”
秋水清臉色沉重冷笑了兩聲喃喃道:“好好好得很!原來藥方在至高無上處。”
她嘆一口氣沒有介面,伸手在秋水清手臂上輕輕拍了一下,隨即道:“我沒解藥。”
“不過呢”
“不過有一樣東西能救你,當年我救駕中毒久治不愈,先皇賜了寒關玉,前些日子你弟弟出閣,我拿來做了賀禮。你到靜選那裡把寒關玉拿來泡水喝,然後再用清火去毒的藥調理,依卿的體質一個多月即可痊癒。”
秋水清點點頭,隨即閉上眼睛顯然心力憔悴,水影知道她不好受,正要告辭忽聽她道:“問西城家要寒關玉,豈不是又多一人知道此事。”
“大宰和靜選都不是多話的人,再說了,你們是兩輩子的姻親,這樣的事還要瞞麼?即便是為了你親家著想,也該讓他們有點準備。”
這一次診治後衛家的繼承人當家大小姐的身體慢慢好起來,十來天光景能下地四處走走,能吃能睡。一個月不到已經騎著馬在永寧城四處閒逛、遊山玩水,到荷花開滿瀲灩池的時候衛秋水清已經能和幾個親近的姐妹泛舟湖上,歌舞風月。
衛簡找親家借寒關玉,免不了把秋水清中毒一事說了,照容面沉似水,靜選一邊咋咋呼呼說“我就想秋水清她素來身子康健,哪能莫名其妙病成這樣,就算是傷心也沒有一次次吐血的道理,太醫院那些都是幹吃飯的混帳!”說到這裡被照容一瞪眼住了口,自己再想想臉色也變了,過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問:“秋水清是在宮裡病倒的吧?”沒有得到回答,她頓時一身冷汗。
秋水清漸漸康復的時候水影又來過兩次,除了西城家,別人問起“女官長吃了什麼藥好的”,衛簡的回答一概是“沒什麼靈藥,心病還需心藥治,不過是大家勸著她開解她,畢竟逝者以矣,時間長了自然好了。”
瀲灩湖遊夏的那一天,船開到湖心,秋水清道:“這裡沒什麼人,上不沾天下不接地,出卿之口,入我之耳,望你我能傾心交談一番。”
水影苦笑道:“不就是中毒一事麼,何至於如此,我水影難不成是說兩句真話都不敢的?這些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也想辦法打探了一番,卿所慮不過是已失帝王心。”
話尚未完,秋水清截道:“卿深知我心我”說到這裡眼圈都有點發紅,看著水影好半天說不下去,後者遞上一張帕子低聲道:“我覺得不至如此。雖然這兩年卿和陛下許多事上相處的不愉快,可畢竟十餘年相識,加上皇太后對卿信任有加,我想不出陛下有殺你的理由。”
“話雖如此,可是”
“你們家過去那件大逆不道的事麼?”
秋水清的眼睛都瞪大了,過了一會道:“先皇對你實在是實在是恩寵過甚!”
“令堂與西城衛大人已然自盡謝罪,聖上也該消氣了。這件事處理的時候聖上並未驚動卿,可見聖上心中並不覺得卿需負擔責任。”
秋水清沉默半晌道:“在卿看來會是何人授意?”
水影垂下眼沉默良久後低聲道:“卿需堤防皇后!”
瀲灩湖遊夏本當風花雪月、旖旎風情,然而這一日衛家船上風月不存反添凝重,待到湖上船船絲竹,舞影翩翩的時辰,相對而座面色沉凝的兩個人中終於有一個輕輕舒一口氣道:“今日到此為止吧,縱然沒有美人招待,好歹良辰美景莫辜負。”秋水清也嫣然一笑:“難道卿要我為卿歌舞?”
水影一口茶差點噴出,好半天才道:“饒了我吧,好好的明月湖水別變成一場惡夢。”原來秋水清對音律是一巧不通,幼時衛暗如聘名師教她撫琴,一個季度後先生來辭職說“大小姐不是這份料,在下沒本事教。”衛暗如不死心,自己教了一陣,最後嘆口氣對衛簡說:“聽我們寶貝女兒彈琴簡直是受罪。”
這兩句話一說,氣氛頓時輕鬆下來,秋水清命擺酒席,瀲灩池上大一些的畫舫都能做船菜,對於永寧城富裕人家而言,這也是瀲灩池吸引人的地方。對酌半晌話題變換了三四次後,水影忽然道:“那日忘了問你,那個向你推薦我的舞伎,他有沒有給你吃過什麼藥?”
秋水清沒想到她會提起這事,想了半天道:“有,那孩子懂一點醫術,配了些清熱解毒的藥”說到這裡一頓,忽然想起那日喝下織蘿的藥後頓時有了些好轉,且能夠安穩的一睡兩天,當下皺眉不語暗自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