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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今年春耕也很順利,百姓充滿了秋日豐收的期待,民心安定。
“如果說奇怪的事情仔細想想倒是有一樁。”
“怎麼說?”
“在巡察使大人來之前五六天有一個戲班子從清平關過,在關內也搭臺子表演了兩天”
“戲班子?功夫怎樣?”
明霜笑了起來:“不錯。這奇怪在這戲班子的班主連著兩天都到衙門來尋人,那日我見到他和衙門的人吵了起來上去問原委,才知道怪不得衙門的人。原來他班子裡走丟了一個少年舞伎,卻不是在清平關走失的,甚至都不是在丹霞郡走失的。”
“那他到衙門來找什麼人?”
“此人是一路問過來的,每到一地都去衙門問有沒有這樣的少年。不但去衙門,還滿大街的打聽。”
“能讓天涯賣藝的人這樣擔心,這少年是班主的親眷?”
“不是。屬下好奇,打聽過一下,說是兩年前進來的。不過這少年據說眉目如畫,且跳得好劍舞,乃是長林班的臺柱子,每到一處都能紅遍。他這一說我倒想起有一次大人的一個故交從丹州過,席上說起南方歌舞,提到過一個舞伎,雖是一年多以前看到的,那會提起還是一臉心馳神往。”
“有那麼一回事?”
“有,屬下記得清楚,那舞伎是叫織蘿。長林班走失了的也叫織蘿,這不是巧的有趣?”
衛方笑了笑,心道果然是無巧不成書,可一個轉念舞伎這兩個字促動了他的心,想到堂姐信上迷住了秋水清的也是一個少年舞伎,忍不住皺一下眉。明霜一邊看得清楚,誤以為衛方嫌他這個故事輕薄故而不悅,喝了一口茶立刻將話茬開,又說道清平關的千月巫女,以及他和昭彤影對巫女動向的推測。衛方一邊聽一邊點頭,又補充說:“前些日子朝廷曾向鶴舞派出秋官巡查,當時卿也查過,說鶴舞有巫女作亂朝廷不放心,這才派出玉藻前。但玉藻前無功而返,難道說那個巫女離開鶴舞,堂堂正正向京城而去了?”
“屬下也想過,卻有可能。玉藻前雖無功而返,可是”略微頓了頓,笑道:“可她帶回了鶴舞司寇。屬下早知道前年元嘉圍潮陽的時候鶴舞司寇大人在我們丹州,而丹霞山前些年也出現過巫女惑亂民心之事,屬下以為就是這千月巫女,而且早讓白皖大人留心。白皖大人大概是在天朗佈下了網,逼得那巫女藏不住了,索性出來冒險。”
“卻有可能,可也或許恰好是反過來的呢?”
“大人是說千月巫女早有進京打算,以往數年往返天朗、丹霞乃是給自己鋪墊名聲,而今時機成熟不管白皖大人有沒有動手,她都會作出如此舉動?”
“正是如此。”
明霜皺了下眉,低聲道:“倘若如此倘若如此,此人背後應該還有厲害的人物才對”說到這裡見衛方微微一笑,知道自己的想法與此人完全相同。
丹霞郡治丹州是一個寧靜舒適的中型城市,沒有京畿和鳴鳳那些大城市那樣繁華富庶,反而有一種江村悠遠、田園牧歌的恬靜。丹水穿城而過,河面不是太寬,然河水清澈,站在岸邊可見水草在水下輕輕搖擺。江上常見竹筏往來,鸕鷀翻飛,漁歌唱晚。
明霜從衛方處出來換了便裝就上街了,他一直喜歡丹水畔田園牧歌的美麗景色,能夠讓人忘記官場,純粹的沉浸於青江秀水、遠黛群山。丹水邊有一家不算大的飯店是他的鐘愛,廚子做的一手好家常菜,明霜最佩服的就是他能將青菜豆腐都作出不同尋常的美味來。然而這一天有一個人懷著和他同樣的想法,所以當他進門和掌櫃打了聲招呼就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一轉眼,臨江的座位上昭彤影向他招手。
從清平關到丹州,兩人朝夕相處,明霜對昭彤影的戒心也減弱了不少。那個美貌的年輕女子彷彿又回到皎原初見時的模樣,細心、溫柔、寵愛著對方的感覺;自然而然的能讓男子如沐春風,就連明霜有時候也會產生被人愛護著的感覺而禁不住溫柔起來,宛若少年時那樣的甜蜜一絲絲洋溢。
兩人在丹水畔賞景用餐,明霜推薦了幾道自己鍾愛的菜色,女子一邊吃一邊誇讚他的品位,又談論丹州風土人情,讓他介紹丹州的名勝古蹟。吃完飯,照明霜的想法自然是回家休息,哪想到昭彤影精力充沛,硬說剛才聽到店中人閒談某個茶樓有新來的戲班子演的出色,要他陪著一起去看。明霜實在推託不過,聽到戲班子三個字又想會不會是長林班,也就跟著去了。
事實上表演的並非長林班,本事到也不錯,演的戲目是《長青寨》。
明霜倒是第一次看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