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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丫頭的意思怎麼樣,看樣子有九成九的把握。
“婉兒,不然我們今夜先拜天地,他日我再風風光光的把娶你過門,好嗎?”
話一落,前面的人兒驚呼一聲,腦袋直往地下垂。久久沒見她反應,等的阿真反而有點怕怕的。正想要繼續催問,卻見身前的人兒羞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一點頭什麼事都結了,阿真大喜。
很快案堂就擺好了,彼此都舉目無親,香案上插著三柱香,前面是觀音娘娘。旁邊則是岳丈的靈位,然後兩個對著菩薩和靈牌拜了三拜這事就算完了。讓他有種錯覺,這好像不是在成親,反而像是在廟裡拜菩薩似的。真是哭笑不得,這古代的婚禮簡單,他真的結婚了嗎?
婉君羞紅著臉坐在床邊緊緊咬著嘴唇有點不知所措。身為人夫的阿真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輕輕坐在她旁邊,緊張的連手都不知放在哪裡了。大手一攔,一把把她抱坐在懷中。
“啊——夫君”婉君柔柔的低呼了一聲,瞬間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
這一聲夫君叫的阿真是一陣通暢舒心。
婉兒——阿真像太監一樣Y蕩地叫喚著,衣服卻也脫了一半有餘。
羞紅的婉君魂兒不知飛到哪裡去了,低低的垂著頭。直到阿真脫她的衣裳才驚醒。昨晚見的那件粉紅的肚兜緊緊的別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她的第二層面板一樣。白析嫩滑的飢膚晶瑩通透。看的阿真鼻血差一點狂噴不止。
“睡吧。”他輕輕的擁著她躺在床上。
原本阿真就沒打算碰這小可愛,只把她擁在懷中,手臂給她當枕頭緩緩的睡下。一會兒婉君見他沒動靜,悄然的累極睡了去。卻不知緊閉著雙眼的阿真心中正在努力鬥爭中。
腦中一個聲音告訴他。婉兒已是她老婆了,該碰就要碰。像個男人一點。
另一個聲音卻又傳來。雖然是老婆卻還未成年。不要做出禽獸的事情來。
就這樣腦中兩股勢氣鬥爭著。再加上下腹暴滿的慾火,這個夜註定無法入眠了。
傻愣愣的睜大著眼睛望著床頂的大紅幕,阿真分不出是身在天堂還是在地獄了。身邊熟睡的可人兒一個翻身,向著他依偎了過來,緊緊靠在他懷中。這一舉動無疑是給一團炸藥送來一點火星兒,瞬間林阿真爆炸了。
他轉過頭望著安睡在他懷裡的婉兒,清麗的臉上是如此的可愛,微開的雙唇好像在引誘他品嚐她的甜甘。
這,哪裡還忍得住。她已是他老婆了,老公碰老婆天經地義。瞬間,理智頓失,埋首對著那張紅豔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一聲呢嚀,懷中的人兒微微醒來,茫然地望著他。意識到什麼,頓時雙腮嬌豔欲滴。“夫夫君”
吐氣嬌鶯未完,阿真就趁著她開啟的朱唇埋頭深吻了下去。這次的吻更加的深入,兩條舌頭緊緊糾纏著,似乎盡力的想要吸盡她的芳香。
一陣翻天覆地的熱吻。
“別”婉兒驚呼,臉紅如血,驚恐的感受著他那不規矩的大手。
“寶貝忍耐一下。”伴隨著婉兒疼痛的驚呼和嬌喘聲,房內一片芬芳。
這一夜林阿真把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真理髮揮的淋漓盡致。
我是頑皮的分割線
天剛矇矇亮。
婉兒嘗試著移動身子,隨即忍不住吐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張開眼睛,然後憶起昨夜頓時,臉頰困窘地燒紅,昨夜的她就像書中所說的那種無恥放蕩的女人一般。
天啊,她雙手緊緊捂住羞紅的臉頰。
天啊,好丟臉,她不敢見夫君了。
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窩裡,或者一輩子都躲在被窩裡,永遠不要出去見人。
良久的沉思。晨曦越發的清麗,光從窗欞傾瀉了進來。
片刻之後,她感到身邊坐著一個人,一隻手擱放在被子上頭。
“怎麼呢?哪裡不舒服嗎?”
聽到這個充滿關切熟悉地聲音,婉兒緊緊拉緊被子,把自己縮的更小。
“是不是還很痛?”
婉兒驚喘了一聲,“不要說了!”她羞愧的叫道。
阿真挑了挑眉凝視著那一團纏卷的“被繭”思索了片刻,豁然開朗了。
是啊,在這保守的年代裡,這個害羞又不懂事的小丫頭,怎麼能忍受得了昨夜的那種狂熱的激情。孃親死的早,也沒人教她。在這種保守的年代裡。女人在進行房事時不該亨有歡愉,否則會被列歸於*蕩之列。
阿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