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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熟悉的那間小茶樓。此間茶樓不是別的茶樓,就是大司馬府門口不遠處的茶樓。“好熟悉呀。”
聽聞他叨唸熟悉,柳風揚捂著額頭丟臉道:“真哥,這就是大司馬府道的茶樓。”
“可不就是嘛。”向左邊遠方眺去,人來人往的石道不就是白虎道嗎?扭頭朝右看去,枯葉灑滿一地,大門上貼著皇封,匾額的金箔已暗淡無光了。
見到這一幕,阿真突然轉身朝郭直孝射去,見站在向少雲身後的他臉色蒼白,額頭上掛著溥溥冷汗,低垂的頭顱,一雙黑眸正上吊看著他。
阿真突然的轉身,躲避不及的郭直孝,頓時與他四目交接,隨後趕緊低下頭,冷冷站著不吭不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前面的真哥突然轉身,向少雲強忍住要轉身的慾望,自從進入這條幽道,郭直孝就開始不對勁。跟了真哥這麼久,他多多少少也有點了明,只是沒想到郭直孝竟如此的大膽。
“呵”不打算戳破的阿真撂起一絲笑,朝要拔劍的向少雲喚道:“少雲啊,前面就是白虎道了,我有些累了,你們回去吧。”
轉身的柳風揚朝所有人的身上看了一眼,頓時也頭皮發麻,所有人都不對勁了。真哥笑的太虛偽了,向少云為何如此冷峻,直郭他在顫抖嗎?
“真哥,那個王府的”他們瞞著他什麼事嗎?
“喔。”想到那個十五歲的美女,阿真拍了拍柳風揚的肩笑道:“風揚,你要把她送給我嗎?”
“對呀。”柳風揚自然的點頭。
阿真抿著笑,看了垂頭的郭直孝一眼,指著他笑道:“那我就把此女送給直孝吧。”
“什麼?”柳風揚震驚地朝郭直孝看去。
“直孝啊。”阿真見他依然低垂著頭,笑著問道:“風揚用了七百萬兩買來此女,你不喜歡嗎?”
“不不不”心臟病快發作的郭直孝雙手捏拳,扭曲的俊臉揚起艱難的笑,提起極大的勇氣與阿真對看。“謝謝真哥。”
“呵”前跨了幾步,阿真輕拍了他僵硬的肩膀,安撫道:“沒事的。”
“真哥”郭直孝出口的話已是顫粟。
強忍住掐死他的衝動,阿真笑的更加的燦爛,張開雙臂摟抱住僵如岩石的他,咬牙齒切地小聲再安慰:“沒事的,不要害怕,乖”
他越這樣,郭直孝越害怕,差點癱倒在地小聲喚道:“真真哥”
“你知道嗎?”抱著他的阿真雲淡風輕說道:“除了盈盈和芊芸外,上次那個掌我嘴的人,屍骨涼了很久了。”
“我”
不讓他把話說完,阿真很溫柔的拉開他,輕輕笑道安撫道:“回去睡一覺,沒事的。”說完,自顧領著沙虎、沙狼、守月與望月轉身向遠處的白虎道走去。
柳風揚見到真哥自顧轉身走了,傻傻的呆在幽道口,不願相信的朝郭直孝喚道:“直直孝你”
“風揚救我。”低垂著頭,郭直孝無法相信才一夜,僅只一夜真哥就把如此精密之事全破解了。
向少雲臉色蒼白,提起郭直孝的衣襟,痛心的喝叱:“為什麼?竟敢如此對待真哥。”
“少雲”柳風揚嚇了一大跳,趕緊欺上前扯開向少雲的手臂,震驚的對垂頭的郭直孝喃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真哥,只是想把他趕回吐蕃。”因為父皇竟然想把皇位給他,憑什麼,他才是直正的皇子龍孫,憑什麼比不上一個外人。
“為什麼?”柳風揚和向少雲皆震驚了。
“為什麼?”蒼涼的郭直孝哈哈仰天狂笑,“父皇本想傳位給我,可真哥對父皇說喜歡直孝,父皇便把我剔除在名單之外。”講到這裡,悲痛萬分哭道:“既然不能名正言順了,那就名不正言不順好了,我身上流著皇家的血脈,是正統的皇子龍孫,有什麼不可以。”
“這”柳風揚與向少雲震驚的看著淚流滿臉的郭直孝。
柳風揚窒了窒,安慰道:“直孝,空穴來風”
“父皇親口對我說,哪裡來的空穴來風。”郭直孝吶吼。
“真哥也是一番好意,不想讓你太過勞累。”怒憤的向少雲頓覺的他可憐,只是不明白真哥為何要如此。
“好意?”郭直孝非痛哭笑,癱跪在地,拍著自已的胸口哭道:“我算什麼?我又不輸別人,為什麼要把我剔除在名單之外。”
“好了,好了。”柳風揚不忍,彎下身,攙扶起跪地的他,“我會與真哥談一談,別哭了。”
“我還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