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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被摑回一點神精,阿真崩潰了,“受不了,很困,很困啊。”眼雖睜開,可是哈切頻頻不斷。
“快想想,最近你都在幹些什麼,有無得罪什麼人?特別是古怪的人。”他肯定是中了什麼東西,不可能無緣無顧的突然這樣子。
阿真瀕臨崩潰的邊緣,茫茫的頭腦搜來尋去,在眼皮快合上時驚聲吶喊:“仳伽爾,黑汗的批伽爾,我與他有仇怨。”
“仳伽爾?”盈盈聽聞此話,心裡不數的不再詢問,終於讓他的眼皮去壽終正寢。
眾女眷見他搖搖晃晃站著就睡覺,緊扶著他躺回床上,沉默無言的靜看著眼前這位得病的夫君,眼內的淚又開始凌聚於眶上。
深看了阿真一眼,盈盈板起臉走出廂門外下令“立即把兀鷹、飛虎叫過來。”
“是。”不知發生什麼事的府內侍衛,緊急向遠處飛奔而去。
“哼”負手冷看著侍衛離去,盈盈臉色冰冷。好一個沙袞三部的首領仳伽爾,她饒不了他。
李能武滿頭大汗頂著大雪急闖進府,見到皇后負手站在內園的廂門口,不知發生什麼事的急跪驚呼:“臣下磕見”
話未喊完,盈盈表情冷峻的喚道:“快去看看皇上所得何症?”
只聽見少爺得了重症,可是侍衛卻沒有細講。李能武刻不容緩的站起身,跟在盈盈的身後向廂房內跨進。
婉兒見到能武來了,一雙水眼哭的如兔子眼一般,緊急的哭喚:“能武,你快為郎君把脈。”
“小小姐不必擔心。”嚇了一大跳的李能武可謂刻不容緩,安撫下這位正親主子,立即挑出阿真的手腕,細細的把起了脈。
“脈像平穩,中氣十足,奇怪!”切完脈,李能武狐疑的扭頭觀看緊張的眾人,惑疑說道:“少爺只是睡找了?”
“已睡了五個時辰了。”環月急道。
芊芸緊急接道:“可雙眼卻佈滿血絲,仿如十天未睡一般。”
“太醫無檢查出病症。”琴玉臉色蠟白無色。
貝妮連連點頭道:“也無中盅。”
“能武,你快再看看。”雪霜和婉兒齊聲哭催。怎麼辦?要怎麼辦才好呀。
李能武聽她們一人一句,心裡詫異之極,慎重的掀開阿真緊閉的眼皮,果然看見無數睏乏血絲。可這是什麼症狀?師傅上的醫經和毒經並無記載此類之症呀?
“這”李能武無法可施,措敗的跪地稟道:“臣下無能。”
“嗚”婉兒、雪霜、琴玉見連這位飄虛子的高徒都無法可施,一時之間江河氾濫成災。
正當眾人蒼白臉色之際,門外兩聲勁稟傳來。
盈盈臉色蠟白,見到飛虎和兀鷹來了,刻不容緩的急奔出房。
向少雲外出辦事,沙虎暫代首領之職。見到皇后出來了,趕緊與賴厘跪呼:“虎內賴厘,鷹衛沙虎,磕見皇后。”
“起來。”臉色蒼白的盈盈威嚴喚起兩人,冷冷冰冰下令:“立即把黑汗使團一個不剩的給我綁來。”
“是。”雖然不明白什麼事,可是皇后臉色如此的鐵青,必定發生大事了。
既擔心又焦慮的盈盈緊抿著嘴,希望所有的事情真的與仳伽爾有關,如與他無關,那就遭了,該怎麼辦才好呀。
子夜寂寥,大批太醫焦頭爛耳地蹉蹭於飄雪的庭外。不知的病症令其腦大額焦,步履來回急踱,時而沉默,時而彼此交頭接尾竊竊私語。
不明情況的御衛雄糾糾跨步挺守於兩側,嚴峻的氣息令原本平和柔美的內園閣樓,悚然的令人喘不出氣息。
爐火旺燒的雅緻閣房內,除躺於沉睡的阿真外,眾妻眼眶紅豔,腫如核桃。關懷擔心的雙雙美麗睫眸,很難從床上沉睡的人兒身上抽回。
好大一段時間過去,寂靜嚴寥的後園突然傳來大批的步履奔響。
奉命擒拿黑汗使團的內外獸衛,步伐帶風,披掛夾雪的提著十數名非主流急驟的奔進後園。
賴厘與沙虎不費吹灰之力盡數擒拿下番外蠻夷,不敢遲疑的奔進內園,便威嚴的向前面那間小閣房單膝跪喚:“虎內、鷹衛盡數扣押黑汗使團。”
冷著冰臉的盈盈坐於椅上,玉結的手指焦慮的扣敲著檀木桌。當聽聞把黑汗使團擒來了,臉色頓時更冷,步不懈滯的莊嚴步出門框。
大批內外獸衛見到皇后,立即平跪,齊聲高呼:“磕見皇后。”
“起來。”盈盈臉色蒼白,晶瑩的雙眸兇瞪著兩個侍衛首領,飽含怒火索問:“黑汗使團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