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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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擠進了她的肛門。
林潔的肚子微微凸了起來,通紅的臉上冒出了大顆的汗珠,冷鐵心把盆裡的辣椒水全部灌完後,猛地拔出鋼嘴,一股紅黃相間的濁水從林潔的肛門裡冒了出來,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進她的肛門,死死塞住。接著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來,撈出飄浮在上面的一層朝天椒,拿出一條潔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變成了紅色。
他用手指分開林潔傷痕累累的陰唇,拿一把竹夾子撈出變了色的熱氣騰騰的毛巾,堵在她的陰道口上,然後捏緊竹夾,一點一點地把浸滿辣椒液的滾燙的毛巾捅進了她的陰道。
林潔渾身一激凌,大腿劇烈地抽搐起來,控制不住地大叫:“呀哎呀!燙啊”冷鐵心絲毫不為所動,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
他用腳踢踢林潔不停晃動的乳房說:“林小姐現在可以冷靜思考了,什麼時候有了心得隨時叫我。”說完與鄭天雄一起走了。
林潔痛苦到了極點,全身打戰,淒厲地叫著:“放開我放開我!”一個匪兵始終在旁邊看守,每隔兩個小時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開一次,掏出林潔陰道里的毛巾,浸溼後重新塞進去,林潔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掙扎。
天黑了,土匪們開始來牢房提人,林潔這才被放了下來。匪兵拔出她肛門中的木塞,一股黃黃的濁水噴了滿地,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她陰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來,她的下身已腫得發紫。
她和我們一起被押到洞口大廳,我們三人被帶到水溝旁,作清洗下身的日常功課,唯有林潔被直接送進旁邊一個山洞。裡面人頭攢動,林潔進去立刻引起男人的狂叫聲,不一會兒,就傳來林潔悽慘的呻吟聲,我看見鄭天雄和冷鐵心都鑽進那個山洞,他們到最後時刻還不忘侮辱她。
大姐被匪兵從外面抬了回來,她的下身全都是新鮮的黏液,乳房又脹成了皮球,匪徒們沒有解開她的手,幾雙長滿黑毛的大手替她搓洗起下身。
我正注視著大姐,忽然聽到一陣悽慘的哭叫聲從洞的深處傳來,開始以為是林潔,可馬上發現不對,哭叫聲由遠而近,是幾個匪兵架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俘走了過來。
我們被俘後一直被單獨關在那個兼作審訊室的山洞裡,其他被俘的女同志只見過幾面,知道的情況很少,只知道她們多數是去年部隊駐防前被俘的,以工作隊的女隊員和地方的女幹部居多,也有個別女醫生和女衛生員。這個被架出來的女兵年紀超不過20歲,看樣子已有5、6個月的身孕,長期非人的折磨使她身體瘦弱,臉色灰暗,面板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幾個匪兵正在洞口準備一副牲口馱子,那女兵見到馱子嚇得渾身發抖,向後退著身子死命地哭叫:“不別把我送回去,我什麼都答應你們!別送我回去呀!”
我們一聽都愣住了,那女兵已經跪在了匪兵面前,不顧一切地給他們磕頭,聲嘶力竭地哭道:“你們殺了我吧!你們操我吧!你們賣了我吧!別送我回去呀!”
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兵絲毫不為所動,七手八腳把女兵按在地上,用繩索結結實實捆了起來,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土匪罵道:“你他媽現在知道哭了,知道聽話了,知道乖了?讓你給爺舔溝子為什麼不幹?沒用的東西,還是讓黨管教你去吧!”
說話間,那女兵已被塞進一個麻袋,隱約還能聽見她哭得死去活來,碩大的肚子高高凸起,像一坐小山包,土匪們用破布堵住她的嘴,把她抬出洞去了。
我們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這個女兵要被送回部隊去,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命運,我們都清楚。
去年和江大姐一起在吉首縣城被俘的20歲的女工作隊員梁霄被土匪殺害後送回,被追認為烈士;而同時被俘的19歲的女工作隊員小廖和16歲的女衛生員小白被土匪輪姦懷孕後送回,馬上就銷聲匿跡了。後來聽在472醫院工作的貼心姐妹悄悄告訴我,她們兩人當天夜裡就被強行打了胎,儘管她們在手術床上都痛得死去活來,血流了一床,但都一聲未吭、一滴眼淚沒掉。
由於她們經受到了長時間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加上打胎時失血過多,手術後10天仍起不來床,就一直在醫院的病床上向政治部門交代被俘期間的情況。
大約20天后,軍區軍事法院發來了判決書,結論是,雖然沒有發現變節投敵的情節,但在匪巢中因奸致孕是無法洗刷的事實,據此以“屈敵”的罪名對她們進行了處理:兩人均被開除團籍、開除軍籍,送農場強行監督勞動改造。
當時好幾個聽說此事的姐妹都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