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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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住了母親的乳頭,貪婪地吸吮起來。
忽然一隻大手抓住那隻乳房,硬從孩子嘴裡拉出來,一邊往一個搪瓷缸子裡擠著奶,一邊說:“軍長還沒吃,誰敢動!”
孩子“哇”地哭起來,大姐瘋了似地大叫:“讓孩子吃讓她吃你們擠那邊讓她吃啊”可沒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擠滿,那匪兵才鬆了手。
幾十個匪兵都圍在那裡,聚精會神地看著大姐吃力地將乳房重新對準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著的手腳儘量拉長,把乳頭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沒吃兩口,又有一個匪徒上來,把孩子叼著的乳房奪走,擠了兩把又鬆開了。孩子的哭鬧聲、大姐的哀求聲和匪徒們的狂笑聲響成一片。
這時鄭天雄又出現了,他指著跪在一邊的小吳說:“弟兄們,這兒還有一條小奶牛呢!”
一個匪兵上前,握住小吳的乳房用力一擠,果然湧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裡擠一面說:“人奶大補,有錢的老財專門顧奶媽擠人奶喝。咱也闊氣一回!”說著把從小吳乳房裡擠出的半碗奶一飲而盡。
其他匪徒見狀一湧而上,搶著抓住小吳和大姐的乳房擠奶,瘋狂的叫聲響成一片。
這殘忍的戲弄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小吳的兩個乳房都擠空了,大姐的兩個乳房也都擠空了,孩子在哭鬧中被抱走了。
從此以後,這悲慘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飯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吳一個吊著,一個跪著,任匪徒們隨意擠奶,任何一個匪徒只要高興,都可以從孩子口中奪走母親的乳房,把奶搶走。
自從到達第一天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之後,我們就徹底地跌入了地獄,完全地成了他們的奴隸,他們任意地作賤我們,有時是為了發洩仇恨或淫慾,有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他們也不需要理由,因為我們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是人。
我們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連一點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們高興,也許有一天他們鬆懈下來,我們有機會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
牛軍長真的在飯堂旁邊蓋起一座草屋,把我們關在裡面供匪徒們淫樂,我們每天夜裡都要被他的軍官們輪姦。有時他們有大的行動,就用我們來慰勞參加行動的匪徒,遇到這種情況,往往會被日夜不停地輪姦幾天。牛軍長時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樂趣。
自我們到達以後,他們竟搞了個“週末晚會”,每個禮拜都把我們集中起來羞辱姦淫一番,聽說這又是那個陰險的鄭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會”他們都會發幾十張票,拿著票的匪兵就可以隨意姦淫我們。每次“晚會”上,他們還會想出各種花樣當眾羞辱我們取樂,這種時候,他們的主要物件是大姐。後來,這竟成了他們調劑枯燥的軍營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後來駐在附近的其他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都會跑來拿我們“散心”,而牛軍長竟賣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會”上被他們當眾灌腸,灌得連瀉了十幾次,以致最後瀉出來的都是清水;他們也曾逼著我們每人都當眾給男人口交,然後吃掉他們射出來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牛軍長大便以後,竟強迫肖大姐當眾給他舔淨肛門。
他們在“晚會”上用各種千奇百怪地方式姦淫我們,最“受歡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裡豎起肉棒,命令我們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陰道甚至肛門。有一次,兩個匪徒對坐,將兩根肉棒相向豎起,命大姐將兩根肉棒同時坐入自己的陰道和肛門,然後上下活動身體,既要讓肉棒在身體裡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脫出,還要讓他們盡興出精,那天大姐被他們折騰得幾乎癱在地上。
當時駐在附近的還有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每當這些“友軍”或當地的要人來拜訪牛軍長時,他最喜歡的歡迎方式就是把我們中的一個人綁成粽子一樣擺在屋角,然後在陰道或肛門裡插上東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蠟燭,乳房上也會被栓上小鈴鐺一類的“飾物”,高興起來踢上一腳,發出“叮噹”的響聲搏人一笑。
被充當“擺設”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吳,一則因為她們當時大著肚子,擺在那裡引人注目,二則因為我幾乎每次都被拉出來供客人觀賞然後姦淫,而肖大姐則基本逃脫不了被牛軍長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運。
我們到牛軍長軍營後一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
小吳生的那天夜裡,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姦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裡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
她當時還不到16歲,如果在家,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