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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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注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緊陰道口,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濡溼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溼乎乎的感覺。
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得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溼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溼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腦子裡“轟”地一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得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一有刺激,馬上就水流如注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溼得一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一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裡。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姦淫搞得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一樣的目光中緩緩地行進。
一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一幢豔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一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我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一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你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你看她們下邊流得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裡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裡,三個月不要錢,隨便操!”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你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操吧!”
牛軍長打了那傢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裡早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等在那裡,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一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我說您怎麼老不來了,瞧這兩個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金銀花,你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你,我把她們放這一個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個排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你點了天燈!”
老鴇一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麼兇啊,我給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裡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一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一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裡有一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驚:“怎麼還銬著?開啟吧!”%
我被押著進了牛軍長的睡房,發現肖大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弄到了這裡。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扒掉,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汙已經被擦洗乾淨,但紅腫的臉頰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沒有綁,但不由自主地敞開著,因為陰部已經被擰得腫起老高,像一個掰開的饅頭,陰道只剩了一條窄窄的縫。大姐似乎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屋,臉側向一邊,高一聲低一聲地痛苦呻吟。
牛軍長一見大姐,眼睛裡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恨恨地說:“姓肖的,沒想到會落到我的手裡吧?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層地獄!”
忽然他發現了什麼,對跟來的匪兵吼道:“誰把她的衣服脫了?”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鄭天雄讓脫的,說是把她洗乾淨了,軍長玩著痛快”
他還沒說完,牛軍長“呸”地一聲打斷了他:“你們懂個屁,我要乾的是共軍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強的老婆,不是窯姐兒!快給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聲“是!”忙從地上撿起沾滿血跡和奶漬的軍裝,解開大姐被綁在床頭的雙手,給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們將大姐重新綁在床上的同時,牛軍長吩咐另外兩個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