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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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類的“飾物”,高興起來踢上一腳,發出“叮噹”的響聲搏人一笑。
被充當“擺設”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吳,一則因為她們當時大著肚子,擺在那裡引人注目,二則因為我幾乎每次都被拉出來供客人觀賞然後姦淫,而肖大姐則基本逃脫不了被牛軍長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運。
我們到牛軍長軍營後一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
小吳生的那天夜裡,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姦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裡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
她當時還不到16歲,如果在家,還是在父母跟前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以她那還未完全發育的身體,承受產子的艱難與痛苦。
我當時真以為她過不了這一關了,結果第二天一早,嬰兒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個悲慘的15歲母親誕生了。
這群毫無人性的豺狼,竟然在當天晚上就把剛剛生產的小吳全身赤裸地吊在飯堂,將她的軍裝和嬰兒擺在旁邊展覽,結果吸引來不少附近其他營地的國民黨殘軍軍官前來獵奇,他們竟為這個只有15歲的敵方軍隊的被俘女兵在他們手裡被迫懷孕生產而興高采烈,以此來獲取對那個曾徹底擊敗他們的強大敵手的心理平衡。
沒過幾天,施婕也生了,她們倆生的都是男孩。
也許是因為懷的都是土匪的孽種,她們都沒有大姐那種“不可理喻”的護犢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帶走了,她們的奶水都成了匪徒們的早餐。
牛軍長似乎非常熱衷於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個孩子的話,小吳和施婕生育後只讓老金給她們保養了短短几天,就組織了一次“下種”的活動。
那是一輪非常殘酷的輪姦,為了保證她們懷上的孩子是桃源種,所有參加的匪兵都必須是三代桃源人。
剛剛經歷過生育慘痛的施婕和小吳,兩個分別不到21歲和16歲的姑娘,身體還沒有恢復,就被捆在草屋的兩張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個接一個地魚貫而入,將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的身體,將黏稠的精液射進去。
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難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機會,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勁全都使出來。一連七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天蓋地的精液淹沒了。當第七天後她們被抬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
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
牛軍長弄來四個年輕漂亮的女共軍的訊息成了當地的一大新聞,開始時不斷有人來看熱鬧,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姦淫我們的場面後,陸續有人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逐漸地周圍其他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常客,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洩淫慾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與他重歸於好。
慢慢地,經常有人向牛軍長提出用金錢、煙土甚至武器換我們到他們那裡去“住”幾天,我自己就經歷過好幾次,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塊在我身上抽插時,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願付任何代價。
牛軍長開始都拒絕了,後來大概是提出來的人太多,誘惑太大,鄭天雄出主意,一群無恥之徒協議,利用當地一個叫“金銀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開賣淫一個月,供各路匪徒玩樂。為此,據說牛軍長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彈藥,我們賣淫的收入也大部份歸他。
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天氣已經十分潮熱,鄭天雄帶人來到我們的草屋,拿來我們已經破爛不堪的軍裝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們不知道又將有什麼災難降臨,但不敢反抗,順從地穿上了軍裝。
我們剛剛穿好,還沒有係扣子,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把我們倆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有意把我們的乳房都露在軍衣外面,而且用繩子勒住乳房上下兩端,讓本來就豐滿的乳房高高翹起;綁到最後,他們竟然把一根麻繩從胸前拉下來,從襠下穿過兩片陰唇之間,壓住肛門,再勒緊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
這種捆綁的姿勢令我們無比羞恥,我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綁住我們,正在狐疑之中,匪兵們已經推著我們出了大門。
牛軍長帶了幾個親信在門外等著我們,看了我們的樣子哈哈大笑,用馬鞭敲著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說:“姓肖的,你給我現眼去吧!”說完,跨上馬帶著人揚長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擁著我們上了路。被這樣捆起來走路可真是一種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