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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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為此打我、威脅我,可我完全無動於衷。
幾個月後,我忽然發現身體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對男人本已完全沒有感覺的身體忽然開始敏感起來,有時乳房無緣無故地感到酸脹,被客人一揉就會全身發軟,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時候,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男人的肉棒一進入我的陰道,我就全身燥熱,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身體控制不住地應和客人抽插的動作,甚至抑制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
我對自己傷心透了,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沒人的時候暗示我吃的東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當初在十八拐的凌軍醫和犧牲前最後一個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闆給我用了春藥。我於是拒絕吃飯、拒絕喝水。
他們先是把我吊起來打,見無效就安排打手連續兩天晝夜不停地輪姦我,想迫使我就範,我仍是不從。最後,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給我注射營養劑,將食物弄成糊狀像填鴨一樣硬給我灌,然後威脅我說,要給我注射毒品和春藥。
我屈服了,我見過被毒品和春藥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別是女人,像肖大姐那麼堅強的女人尚且在春藥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過去?要是那樣,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闆達成了一種默契,他不給我直接注射大劑量的春藥,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給我的食物。從那以後,我雖然對自己沒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時強烈的反應已經無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卻因此開始變得水靈起來,半年下來,鏡子裡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個孩子後的肖大姐,一個風韻動人的少婦。
從1964年開始,我的嫖客中開始出現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宮』,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韓國妓女的妓院,到泰國做生意的日本人經常光顧這裡。後來偶爾有一個日本嫖客發現了我,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來嫖我的日本客人越來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無廉恥,他們經常強迫我作出各種極為羞辱的動作,我後來聽說,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殘忍的羞辱,如口交、姦淫肛門,都是他們的發明。
1965年的秋天一個晚上,三個好色的日本人闖進我的房間,我求他們一個一個來,可他們不幹,硬要同時姦淫我。他們強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鑽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後,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條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時插進我的陰道、肛門和嘴裡。
我想起在匪巢裡那些屈辱的日子,心裡湧起一股無名的憤怒,想盡各種辦法不讓他們得逞。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除了身後那條色狼的肉棒兩次戳進我的陰道外,其餘那兩個日本人連我的身體都沒有進入,更不要說盡興了。
他們氣得找老闆大吵大鬧,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氣。老闆對我軟硬兼施,我那天上來了強勁,死活不肯就範,老闆一氣之下,命人用鐵鏈子把我鎖在床上,任他們姦淫。
他們終於得逞了。經過一番折騰,三條肉棒到底同時插入了我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應,就是不叫、不動。他們洩得我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樣毫無動靜。
他們似乎不甘心,一個人去找老闆,包了我整夜,另一個拿出一管藥膏,擠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陰道內壁、肛門深處和乳房上。幾隻手在我身上揉來揉去,我渾身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下身開始溼潤了。當那幾條肉棒再次觸到我的身體時,我控制不住地主動迎了上去,他們得意極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
一會兒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滿了。
他們把我拉到浴室,一面衝著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細細洗了一遍,簡直連陰戶和肛門都翻過來了。
洗過之後,瘋狂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是一對一,但他們好像商量過了,全都插我的肛門。
肛門裡抹上了春藥,從來沒有那麼敏感過,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門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收縮,他們都洩得一發而不可止,我懷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裡去了,連撥出來的氣都帶著一股腥氣。
我精疲力竭了,渾身軟得動彈不得,但他們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把手用鐵鏈鎖在背後。一個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樣把我端起來,同時肉棒頂住了我的肛門;另一個從前面貼住我,肉棒頂在我陰唇的中間;第三個人從旁邊拉過我的頭,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