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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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她先忍不住洩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燙人的淫水衝出陰道。我倆的股間一片泥濘,磨轉起來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淫穢聲音。
周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說:“媽的,娘們和娘們也能玩得這麼夠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別急,還有更開眼的呢!”
他手裡像變戲法一樣亮出一根捍麵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聲將捍麵杖的一頭插進了我的陰道,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
我們兩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麵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腦子裡“嗡嗡”直響,我怎麼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後腰馬上捱了一腳,我負痛一閃,不經意將身體衝向大姐,陰道里的捍麵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一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
牛軍長淫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插自己,快插!”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臥在地上喘息,誰也不願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裡,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把腰微微地一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又成了幾百國民黨官兵的營妓。
大約兩個月後,肖大姐再次生產了,這次她生了個男孩,果然又是8個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她真的沒再懷孕,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又是例行的“週末晚會”。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打著趣,拿到票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躍躍欲試;我們光著身子跪成一排,等著被拉去輪姦。
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爾一抬頭,看見對面掛著一幅大字:“慶祝雙十節”。
我心中一動,又是十月了,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一年,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一生,使我從一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吳,想想慘死的林潔,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看看我們大聲說:“弟兄們,今天過節,讓這幾個冤家給咱們來點新花樣,給弟兄們開心,你們說好不好啊?”匪兵們一片叫好聲。
我心裡打鼓,不知又會有什麼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
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對面跪了上去,他們推著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一處。
我心中一驚,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一次,確切的說,除母親之外,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另一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儘管一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跡,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面紅耳赤。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渾身都在發抖。
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興奮地狂笑,有人大叫:“親個嘴兒!”
我嚇得渾身發抖,大姐也臉色慘白,我們兩人都拚命向後躲著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捱了重重的一腳,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身體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傾,“噗通”撞了個滿懷,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四周響起一片鬨笑。
我腰上又捱了一腳,鄭天雄厲聲命令:“快,親個嘴兒!”大姐的身上也捱了幾腳。
想起他手裡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發抖,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她溼潤的嘴唇微張,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與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覺完全不一樣。
大姐的嘴唇只輕輕地碰了我一下後,馬上就離開了,四周立即響起一片起鬨聲:“不行,別糊弄事,使勁親!”一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
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得嚇人,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我也淚流滿面,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