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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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貞不再沉默,哭著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我。
原來,1979年的年初,我們和越南打了一仗,我們的部隊打進了越南。
阿貞是北京人,那時參軍已經一年,在越南當面的軍區通訊團當話務員。開戰前夕,通訊團在中越邊境我方一側開設了前指通訊指揮中心,阿貞隨她所在的話務連在那裡執行通訊保障任務。
開戰後的第5天夜裡,阿貞值完夜班,和同時下班的十幾個女兵一同返回營房。當時,機房和營房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群,相距約半公里,為了防止越軍越境偷襲,派了一個警衛班護送她們回去。她們安全到達後,警衛班就回去了。
她們十幾個下班的女兵靜悄悄地準備就寢,她洗漱完畢後和另外兩個女兵結伴上廁所,她因為正來例假,換月經帶耽誤了一點時間,比她們晚出來一分鐘,就這一分鐘,她剛出廁所後脖頸就捱了重重的一擊,當時就失去了知覺。那裡離她們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來,已經被人捆住了手腳,裝在蛇皮袋裡,抬著飛快地趕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裡。
一天一夜之後,她被帶到了戰線後面越軍一個特工團的駐地。越軍馬上對她進行了突擊審訊,連審了3天,他們才弄清她是個話務員,頓時大失所望,原來他們曾想抓一個報務員或機要員,以瞭解我軍通訊的機密。
特工團的團長擔心受上級訓斥,就沒有把她送戰俘營,而是瞞了下來,留在了特工團的洗衣連。原來越軍的部隊都編有洗衣連、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組成,主要任務是給軍官們充當營妓。
阿貞在受審訊時就已經被越軍輪姦了,留下來唯一的任務當然就是供越軍軍官們姦淫。雖然阿貞拚死反抗,無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被成百名越南人輪姦過了。
她在越軍的軍營裡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軍官的姦淫,還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們不“用”她的時候就把她捆起來關在一個木籠裡,那籠子小得她在裡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開腿,只能蜷縮著躺著。
那幫兇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閒下來,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陰道、肛門,就是用涼水往她身上澆。有一次竟用兩根竹片夾住她剛剛發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軍官提她去輪姦。
一個多月之後,戰事結束,這個特工團調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帶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團的團長為了巴結他的上級,竟把已經被玩膩了的阿貞作為禮物送給了磅遜軍區的司令。那老傢伙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女兵愛不釋手,在連續姦淫她一週之後,為了能長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給了磅遜基地的軍官俱樂部。
在那裡,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給那個老傢伙姦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樂部淫樂的越軍軍官輪姦,還時常有駐當地的蘇聯顧問團的老毛子拿她洩慾。
由於那些越南人和蘇聯人對俱樂部裡毫無羞恥的越南女人早已膩了,因此她大受歡迎,天天房外排著大隊。後來,越南人和蘇聯人為搶她而打了起來,還動了槍,那個老傢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場,就偷偷摸摸地把她賣給了泰國的黑社會。
她聽說,她的賣身價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剛滿18歲。
聽完她的敘述,我倆哭成一片。命運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樣是在18歲的花季,同樣是因為一個小小的陰差陽錯,一個美好燦爛的生命落入無底的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們哭得昏天黑地,忘記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帶去接客,繼續那豬狗不如的生活。
阿貞從那天起變了一個人,開始主動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還是像我們當初那樣,企圖麻痺男人們,讓他們鬆懈下來,好找機會結束苦難的生命。我實在不忍心再點破她,這群色狼有著超級敏感的嗅覺,只要你有一絲尋死的念頭,他們都不會給你一毫的機會;等你從他們手裡得到“自由”的時候,你已經什麼慾望都沒有了。
阿貞很快就成了『黑龍洞』裡最受歡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經失去的年輕美貌,也有別的姑娘根本不知為何物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對男人的恐懼和痛苦反應。我真不知該為她慶幸還是為她悲傷,總之又一個純潔的姑娘毀在這些邪惡的男人手裡了。
我沒想到的是,老闆居然還不放過她。
在阿貞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開始接客的第10天,我們接了十個日本人,他們把我們折騰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軟,回房後倒頭就睡。